一夜情?和誰的一夜情?進去了嗎?進去的話難道會懷孕?
阿瑞斯懵逼的臉逐漸轉變成驚恐,他下床後馬不停蹄地溜到隔壁衛生間查看裡面有沒有……
然後他面色凝重地坐在馬桶上……
直到返回房間的希德勒斯來衛生間,和渾身赤裸的溫格雷夫對上眼……
啊,原來是和希德勒斯的一夜情,呃,說實話已經數不清和他是第幾夜了。
“我在客廳等你。”唐恩說。
“能麻煩拿下我的衣服嗎?”阿瑞斯平靜地說。
“嗯,我給你拿了套新的。”唐恩把折疊整齊的衣褲放在就近架子上,随後關門離開。
阿瑞斯的腦袋宕機了十分鐘。
他洗漱完開始穿衣,卻通過鏡子發現胸膛前被種了密密麻麻的吻痕,胸膛就不說了,為什麼脖子上也這麼紅,天殺的希德勒斯你不知道最近新兵演練我需要出場指示?居然咬這麼狠……
阿瑞斯已經不想找個下水管鑽進去了,他現在隻想出去找個槍斃了希德勒斯再把自己斃了。
他看着鏡中的自己陷入沉思,然後氣得發笑了,我就應該在豐城基地裡待一輩子不出來。
他走到客廳吧台面前坐下,捧着碗熱粥喝了兩口,随後索然無味地吃起黃油面包。
唐恩端着兩杯橙汁放在他手邊,見阿瑞斯把脖頸捂得密不透風,自顧自地說:“溫格雷夫将軍今天是不是還有軍事演練?”
阿瑞斯吃的動作猛地頓住,然後給了他兇惡眼神想讓他自己體會。
唐恩卻看中了他手裡的藍莓黃油面包:“你這個面包看着挺好吃。”俯身湊近,張嘴咬住剩半的軟面包。
阿瑞斯眼看着被他叼走,喂聲。
唐恩還以為聽錯了,因為溫格雷夫居然喊他喂?
“那是我吃過的。”
“可我也想吃。”
阿瑞斯懶得争辯,隻是喝了口橙汁:“以後請不要碰别人吃過的食物,這樣不衛生。”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隻碰過你。”
話裡話外都有意思,阿瑞斯聽得啞口無言,立馬轉移話題:“希德勒斯殿下昨晚不是應該在參與聯盟會議嗎,也去了同學聚會?”
“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阿瑞斯平靜回答:“其他不記得,被你強迫咬了滿脖子咬痕記得很清楚。”
唐恩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對,我喝醉了,我就順路把你接到酒店來,然後開始對你做壞事。”
“……”阿瑞斯再次兇惡地瞪他眼,嘴硬地說,“我們之前還在吵架吧,殿下直接把我丢給克羅星算了。”
“阿瑞斯,隻有情人才算吵架,我們算情人嗎?”唐恩巧妙的反問讓阿瑞斯如臨大敵。
他面色嚴謹地喝完橙汁,随後站起來準備離開:“不管怎麼樣,多謝照顧,我還有要去基地演練,殿下。”
“快去吧。”
阿瑞斯拎着外套離開,手剛搭在門把手上,身後傳來唐恩的一句輕喚:“阿瑞斯。”
阿瑞斯轉身:“有什麼事嗎?”
“昨晚我答應你的,醒來能看見我,我沒食言,希望你也沒有。”唐恩說。
阿瑞斯愣了愣,腦海裡絲毫沒有這些記憶,他表面認真點頭,實際上思潮起伏。
我究竟答應希德勒斯什麼了?
這是阿瑞斯近兩天的疑問。
铎亞羅比正在訓練新兵跑圈,旁邊的卡爾悠閑地怼怼他幾下說:“溫格雷夫将軍最近不太對勁,自從那天同學聚會結束,怎麼回事?”
“大概是太累了,你能不能别管這麼多,專心做好自己的事不行嗎?”铎亞羅比作勢要拿鞭子抽他,卡爾慌忙躲開,沒想到腳底踩到狗屎,人哇地一聲失衡跌倒,還要拉上铎亞羅比這個墊背的。
聽見慘叫的阿瑞斯轉身就看見他倆上下壓着的姿勢,然後一段陌生又熟悉的醉酒記憶忽然回蕩在他腦海裡。
“……?”
嗯?什麼?原來是自己先主動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