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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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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試舞弊 ,安殊亭倏然變了臉色,怎麼會牽扯上孫悅白。

原來那本書裡并沒有過多的描述,他也沒什麼印象,原來的發展線裡,這個時候的“安殊亭”已經垂死掙紮之中,活着都費力,又哪裡來的經曆打聽這些。

且孫悅白名聲大跌,也已經離開了書院。

安殊亭動了動身體,擋在孫悅白身前。

孫悅白擡手制止,朝着他搖了搖頭

眨眼間就有人拿着鐐铐上前,孫悅白看着面前閃着寒光的鐐铐,似笑非笑的看着齊炳通,“怎麼,這就直接給我定罪了?”

明明到了此刻,孫悅白依舊這幅傲慢的神色,姿态十足,齊炳通看着孫悅白許久,咬了咬牙,“沒眼色的東西,還不拿下去。”

眼看着孫悅白被齊炳通帶走,安殊亭抿唇,“爹,麻煩你照看一二,我要去确認一些事情。”

安啟明沒有說什麼,隻是輕輕的拍了拍安殊亭的肩膀,也轉身往衙門走去。

昨夜下了大雨,泥濘的道路斑斑駁駁,滿是車轍、腳印,道路兩旁枯黃的野草有半人高,帶着幾分腐爛的頹敗,偶爾從中跳出幾隻蛙,嚷的人心煩意亂。

“先生不必擔心,咱們兩家素來關系密切,我父親交代讓我對您多多照顧。”安殊明扶着囚車,一腳深一腳淺,言語切切的對着孫悅白說道。

“有勞。”孫悅白正閉目思索,聽見有人說話,轉頭看見安家的二公子,溫聲道謝。

安殊明滿眼激動,這可是平日裡連衣服邊都挨不上的先生,他連忙擺手,“哪裡,都是應該的。”

看着孫悅白望過來的視線裡帶着幾分詫異,他忙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經道,“您就放心吧……”

掌心貼着的囚車圍擋有些發黴,安殊明絲毫不在意,這會兒面上微微發窘。

他其實想拍着胸脯表示自己要孫悅白做些什麼的決心,卻發現自己似乎什麼也做不了。

“勞你們費心了。”大概是看出來安殊明這話說的心虛,孫悅白習慣性的為他解了圍。

安殊明再看孫悅白,盤膝端坐,巋然不動的模樣,隻覺得就算先生此刻形容狼狽,可那一身風骨卻怎麼也無法消磨。

“安殊亭做事大多數時候東一榔頭、西一棒槌,沒什麼章法,但他的心卻是好的。”不知道出于什麼樣的心理,他忽然提起了安殊亭。

“他行事風格是與大多數人不同,卻自有章法,總歸是有他的道理。”孫悅白四兩撥千斤,眼神下意識向身後的方向望去。

安殊明看他這樣,又怎麼不知道他心裡想什麼,這會倒是覺得孫悅白自從和安殊亭交往後就有了破綻,不再那樣高高在上,和那些被男歡女愛迷昏了頭腦的人也沒什麼區别。

“您就真的那麼相信他,要知道我家老三從昨夜你被帶走後就一直沒有露過面,他平時看着無法無天,實際上遇事過于謹慎。”安殊明想說安殊亭遇事隻會往後退。

說到底他這會兒說這些話,還是沒有消化掉之前孫悅白和安殊亭在一起的沖擊,倒不完全是出于嫉妒,隻是心裡實在不明白,這兩個天差地别的人憑什麼在一起。

若是平時,哪怕是之前,安殊明都不會問出這樣的話,因為恐怕在先生那裡留下一絲不好的印象,此刻卻也不是完全不在意,而是看着先生落入困頓,不自覺的心态就變了。

他們誰都清楚,此次進京不好脫身。

看着安殊明神态謙恭,實在無禮的推論,孫悅白心中冷笑,“大概是因為假若此刻安殊亭在的話,他絕不會無聊到談論這些問題。”孫悅白輕笑一聲,右手稍微撐了一下囚車底闆,有些僵硬的身體慢慢舒緩過來。

被一直在心底奉若圭臬的先生不冷不熱的頂了一句,安殊明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他想說此刻跟在這裡卻是自己。

孫悅白卻已經收回了視線,不知道看到什麼,如寒星般清透的眼眸霎時間盛滿了笑意,似乎有幾分得意,安殊明順着他的視線遙遙望去,前方出現了一輛富貴張揚的馬車。

付大山也看到了那輛格外奢華的馬車,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他擡手招呼了幾個人上去。

安殊亭拎着食盒,在原地踱來踱去,等了許久,終于看見孫悅白一行人的蹤迹。

乍一見到往日裡衣食住行無一不精的孫悅白此刻屈身于逼仄的囚車,頓時心疼壞了。

他反身鑽進馬車,拎起一件湖色的披風,大步向孫悅白走去,對于氣勢洶洶、迎面走來的付大山,順手拍進他懷裡一封信,竟是一個眼神也不吝于。

付大山霎時間滿腔怒火,額頭青筋直跳,死死的盯着安殊亭風風火火的背影,無意識的攥緊了手上的信封。

“頭,太嚣張了,這麼不将咱們放在眼裡……”,一個身材高瘦,眉眼狹長的府兵湊過來,擡手比劃了一下脖子。

他們見過多少人,從前就算再顯赫,落魄的時候還不是要盤着。

這次押送的可是一個大人物,齊大人就是怕其他人彈壓不住,這才讓他們跟着,再是驕縱的公子哥兒,他們這群屍山火海爬過來的人,不講究這個。

他站在付大山身旁,就等着頭兒一聲令下,然後好好的給這個公子哥兒一個教訓,瘦高個兒蓄勢待發,轉眼就看見付大山死死的盯着信封,等他伸頭想要細看的時候,他們頭兒就已經将信封攥在手裡,面色沉沉的呵斥了一句,“行了,閉嘴。”

“别怕。”安殊亭跑到囚車旁,拉住孫悅白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生怕一晚不見,對方就掉了一塊肉的模樣。

“我沒怕,也沒事。”孫悅白輕聲道,眼睛裡除了安殊亭,再看不見其他。

見他狀态不錯,安殊亭送了一口氣,察覺到孫悅白掌心冰涼,他将孫悅白的手攏在手心,搓了又搓,這個季節,又是荒野,清晨還是有些冷。

“你這樣……”安殊明看見安殊亭心中詫異,對他格外張揚的作風十分不贊同,這個時候他們更應該低調才是。

安殊亭哪裡有閑工夫應付他,他拍了拍囚車,偏頭,沖着付大山喊道,“付大人,勞駕。”

安殊亭嘴裡說着勞駕,卻十分的理所當然。

安殊明皺眉,“三弟……”他想說盡管他們父親不是籍籍無名之輩,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會買賬,卻隻見付大山面無表情的打開囚車的鎖鍊。

見付大山幹脆利索,安殊亭這次塞了一個輕飄飄的荷包,然後雙手托着孫悅白的手,将他接下車。

孫悅白站在空地上,吐出一口氣,輕柔溫暖的披風在下一刻裹了過來,嘴邊是安殊亭遞過來的小肉包子,隻有嬰兒拳頭大小,滿滿的一口,還帶着溫度,濃郁的湯汁浸滿口腔。

“去車裡歇歇,你好好的睡上一覺。”接連喂了好幾個包子,孫悅白的嘴唇總算恢複了幾分血色,他這才攙着孫悅白往馬車的方向走去。

安殊明隻覺得臉頰發燙,站在一邊有些不知所措,他甚至不敢去看孫悅白,又忽然覺得自己這個三弟竟然有些讓人覺得不認識了。

孫悅白這個時候哪裡還記得安殊亭,分離的這一夜,在府衙的牢房裡,孫悅白格外想念安殊亭,那個地方昏暗的環境總讓孫悅白想到小時候發生的事情。

等上了馬車,躺在安殊亭腿上的時候,身體的疲憊感湧來,孫悅白的思維卻格外亢奮,他就保持着仰望的視角,看着安殊亭年輕英俊的側臉,掌心攥着他的衣角,“辛苦了。”

“你若實在感動不若以身相許?”安殊亭低頭看了孫悅白一眼,拿着帕子一點點的幫孫悅白潔面,修長的指尖拂過,為孫悅白整理好略有些淩亂的發絲。

孫悅白聽他有些怨念的話,悠悠的歎了一口氣,他心裡也很遺憾,畢竟昨夜可是他們成婚之日,就這樣草草了結。

“京中科舉舞弊被牽扯出了一大波人,戶部尚書周甯已經下了大獄,牽扯甚多,孟倡和廉飛鶴被查出舞弊,竟胡亂攀咬上你,也不知所求為何?”安殊亭見他情緒似乎不錯,這才說起了正事,“你應該不熟悉,就是……”

安殊亭這一晚上可一點也沒浪費時間,最起碼目前為止他們可能獲得的信息,安殊亭都了解了,再多的隻能等進京之後再看。

“是三年前那一期進學的學生……”孫悅白有印象,盡管可能沒有說過幾句話,但他教授過的每一個學生,孫悅白都記得。

這兩個人天賦平平,在書院裡存在感很低。

他們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指認自己,就是不知道這次是誰的手筆,孫悅白一一盤算着。

見孫悅白心裡有數,安殊亭又道,“對了,這次咱們進京,我将山長和林小姐帶上了,想必萬安和也十分思念林小姐,君子有成人之美,我也做一回體貼人。”

聽到萬安和幾個字,孫悅白看向安殊亭“你怎麼會懷疑到他身上。”

萬安和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但若是渾水摸魚,也能做些事情,他之前确實沒往這個方面想,畢竟他們不存在什麼仇怨,可人性有時候也不是你不招惹人家,别人就不會害你的道理。

“我哪裡有懷疑别人,就不能是做好人好事嗎?”孫悅白這樣直白的好奇讓安殊亭噎了一下。

他總不能說在原書裡萬安和那個白眼狼就誣陷孫悅白,他還以為自己已經幫孫悅白避過了劫難,誰能這事兒還沒完呢。

誰讓萬安和參加了這次會試,又恰好他有前科,他又從林夕夢嘴裡知道她已經将懷孕還有誣陷孫悅白的事情寫信告知萬安和,這下連動機都十分充足了。

身在劇情環繞的世界,安殊亭相信自己的直覺,當然若是與萬安和無關最好,若他當真在背地裡攪風攪雨,安殊亭總要他付出代價。

闊别多年,重新沿着這條路前往京都,又是疑罪之身,孫悅白卻并沒有感覺多難受,甚至這段充滿風險與未知的路途竟也成了一段别緻的回憶。

等真的站在城門口故地重遊,便是清冷如孫悅白也難免産生物非人非得感覺。

“靈均師兄,好久不見,你看起來風采依舊。”

不待孫悅白生出怅惘之意,一個溫煦熱情的聲音打斷了他的神思。

他師父的長子,也就是他的師弟,疾步如風迎了過來,又在馬上距離很近的地方倏然停下腳步,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

孫悅白莫名覺得好笑,擡手回禮,“别來無恙。”

“無恙、無恙、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我十分思念,咱們師兄弟總算又見面了。”他捋了捋下巴打理整齊的美須,似是想起來什麼,圍着孫悅白打量了幾番。

然後神色怪異的看了一眼站在孫悅白身邊的安殊亭和安殊明二人一眼。

“我還擔心你路上受苦,看着倒也還行,咱們最近被瘋狗咬的死死的,父親說不必為你多招緻那些人的眼光,那就是一群狗,聞着味兒就沒完沒了了。”鄭甯有些恹恹的解釋了一番沒有着人打點的原因,“不過你真的挺倒黴的。”

感慨了一句,鄭甯話音一轉,“這二位是?你不介紹下?”他都說了這些話了,也沒等到師弟給他介紹一番。

看着站在孫悅白右側格外俊朗挺拔的少年,謝甯心中暗暗思忖。

“這是安殊亭,這是他的兄長,此次陪我進京。”孫悅白道。

鄭甯明白了,長得格外俊美的這個才是重點,看站的位置就知道了,他師兄竟然允許那個人離他那麼近,幾乎是聯袂而立了,旁邊那個稍稍俊俏的怕隻是附帶。

鄭甯輕輕的搖着手中的折扇,“小兄弟,我是靈均的師弟,你喊我一聲鄭大哥就行。”不待安殊亭接話,鄭甯先摘了一塊玉佩給他,“這是見面禮。”

安殊亭嘴角微動,第一次有被人比下去的感覺,這也太能說了,不過看起來和孫悅白關系親密,那本書裡似乎并沒有多提這個人,但顯然他在孫悅白的生活中有着濃墨重彩的一筆。

“鄭大哥,要不等安頓下來再說?”安殊亭見他喋喋不休的架勢,忙打斷了他。

幾人說話間,交接的衙役也換了人,比起付大山帶有情緒的冷硬,京城的這些人對着孫悅白就客氣多了。

安殊亭笑眯眯對付大山看不出情緒的冷臉,回了一個禮貌的笑,見那人一言不發離開,這才看向新接管他們的衙役。

“先生如今就住在驿館等候聽召,由我等看押。”一個看起來胖胖中年人扶了扶頭頂的帽子,眯着眼睛溫溫吞吞的對着孫悅白說道。

他的語氣并不是十分熱絡,卻能聽出幾分尊敬,語罷,看向站在一邊的鄭甯問道,“鄭大人?”

“啊,故人重逢,一時間忘了正事兒,我就跟師兄說幾句話。”鄭甯擺了擺手,顯然沒有領會到眼前人官差趕人的意思。

那差役倒也沒說什麼,隻是領着幾人去了驿館,接下來一路上都是鄭甯抱怨

父親的話。

聽着一個已經步入官場,打眼一看是個沉穩人喋喋不休的吐槽,安殊亭有些緊繃的情緒果然松弛許多。

驿館很快就到了。

安殊亭打量了一番,雖然冷冷清清的有些破敗,也可以住人,孫悅白此刻算不上定罪,盡管昔日政敵頗多,但也不是毫無根基的人,到了京城反而輕不得重不得,住在這裡倒也不算折辱。

那幾人将孫悅白送入房間,便在屋外看守。

安殊亭看了孫悅白一眼,見他神色了然,放下心來,心中難免有些無力,孫悅白此番遭難,他真正能幫上忙事情不多,如今也隻能盡力周旋。

“說正事兒吧。”孫悅白指尖在凳子上劃過,纖塵不染,這才坐了下來。

鄭甯原本想和師兄好好叙叙舊,偏偏離他最近的右手邊已經被那個最好看的年輕人坐了,他隻能退而求其次的坐到對面。

看着到了如此地步依然十分講究的師兄,歎了一口氣,“放心吧,知道你的習慣,我都招呼好了,隻是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不能太打眼,回頭你去父親面前說說,讓他好好補償你一番。”

“書院裡的兩人作弊如何就能攀扯到我這裡,有什麼立得住腳的理由嗎?”孫悅白難得的對着看着靠譜實則不怎麼靠譜的師兄道了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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