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們走向的方向,那人咬了咬唇,回頭對屋内人道:“怎麼回事,老公,那些客人怎麼往賈府那邊去了?”
男人表情不覺意外,“他們不就是要去賈府嗎?驚訝什麼,又不是那個‘賈府’,村長肯定安排好了的擔心什麼。”
“不是!他們去的方向就是那個‘賈府’!”女人的語氣着急。
男人睜大了眼湊過來。
黃昏下,幾人的身影遠遠看着并不清楚,但去往的方向還是能看得真切。
“草草草草!他們怎麼去真賈府了!這是送命啊!”男人倒吸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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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剛剛嚴哥所說,确實賈府已經距離不遠了。等一行人抵達賈府,天已經完全黑了,夜色下賈府附近沒有路燈,因此看得并不真切。節目組隻發了兩個手電筒,一個在葉茵手裡,一個在餘幼手裡。
兩個手電筒發出的光芒交會在一起照亮了通往賈府的路。
直播間的觀衆隻能通過鏡頭看清楚一點賈府的輪廓。
【這天也黑得太早了吧?】
【哇哇哇哇,大晚上看這種老房子還怪吓人的。】
一到達賈府附近,葉茵開始進行隊伍的調整:“嚴哥和千生站前面吧,另外兩個男生墊後,保護好女孩子。”能夠成為重重恐懼的唯一女性常駐,葉茵必然是有過人之處的,她性格膽大心細,一向是隊伍中的指揮者。
“沒問題。”幾個男人都沒有意見。
嚴哥走在大門前,紅褐色的門上有兩個金色圓環,但沒有開門的按鈕。他手摸了摸大門,冰涼堅硬的觸感傳來,嚴哥推了推,門傳來一股阻塞感。
“這門貌似直接開不了。”
“進門肯定要敲門,要不敲門試試。”餘舒從後面走向前來,她神情淡定,一看就是完全不怕。
她伸出手輕輕敲了敲門——“嘎吱”。木門松動的聲音響起。
大門應聲而開,一股陳舊的味道撲面而來。
“哇,還真這麼簡單。”田甜甜感慨了一下。
手電筒照亮了門内的場景,讓人意外的是,裡面并非是寬敞的院子,而是一個封閉的房間,餘舒手電筒轉動,通過亮光可以看出屋内堆放着許多雜物。
“奇怪的格局。”柳千生低聲道。旁邊的嚴哥也意外于這個情景,腳下頓住有點露怯,柳千生打頭陣直接跨過門檻而入,嚴哥硬着頭皮跟進來,其他人也魚貫而入。
就在站在最末的白葉進來的那刻。
“嘎吱——”木門松動的聲音再次響起。
緊接着是重重的一聲“砰!”賈府大門關閉。
這聲音過于大聲,震得房梁上的灰塵紛紛落下。
“咳咳咳。”
“咳……yue。”
衆人被灰塵弄得紛紛咳嗽起來,甚至田甜甜還被嗆得發出難耐的幹嘔。
“甜甜沒事吧?”其他人擔心地問道。
“還好,還好就是被嗆到了。”田甜甜搖搖頭。
黑暗中,所有人都隻能透過手電筒的光芒看清屋内的場景,但在餘幼眼中屋内卻清楚無比。在大家都還被嗆得狼狽的時候,餘幼已經打量了屋内一圈。
看似隻是間普通的堆放東西的外屋,凳子椅子被散亂地堆放在屋内,最裡側的牆邊堆放的東西最多也最高上面還有一張白布遮蓋着。
很幹淨的屋子,并且沒有一點現代的設施。
收回目光,餘幼看着站在前面的餘舒,向前一步,走進了攝像捕捉的範圍内,挂起驚恐的表情。“咳咳咳,好嗆還好黑。”她的聲音顯得很驚慌。
“姐姐!”餘幼急促地叫了一聲,精準無誤地擠在了餘舒的身邊,拉住了她的袖子。“你拿着手電筒,我跟着你吧,我好害怕。”
餘舒本拿着手電筒在準備觀察,身邊突然擠來一個溫軟的身體。餘舒側過頭,皺起眉,光芒下她隐隐約約能看清餘幼的臉。
女孩期許得看着她,眼裡挂着一點被吓出來的晶瑩,顯然是害怕極了。那日餘幼就說過她想在密室内跟着自己,餘舒自然是拒絕了,沒想到她直接這麼主動。
餘幼的手指攥緊了餘舒的衣袖,顯然不準備輕易松開。
餘舒抿了抿唇,“那你跟着吧。”她決定後面再找機會将餘幼甩開。
葉茵和餘舒打着手電環視了一圈,這是一間密閉的屋子,屋子隻有兩扇門,進來的大門,還有一扇緊閉的木門。
白葉去推了推,門沒有絲毫動彈,“門沒有鎖孔,應該是要找到機關。”
燈光打在地上,地闆看上去十分普通,并沒有什麼異樣。燈光一轉,照向牆壁。
“嘶——牆上有字。”葉茵倒吸了一口涼氣,接着才冷靜下來道。
餘舒打着手電筒看去,很快就明白葉茵為什麼會抽氣。
牆上确實有字,不僅有字——
“啊!”旁邊餘幼發出一聲驚叫,“有,有人在牆上。”她直接被吓到結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