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宴變成了訴苦宴,花驚春各種數落蒼塵,花定珠聽不下去,反駁她。
母女兩吵得兇,完全不在乎在何地。
“花定珠,你到底怎麼樣才清醒,蒼塵的心上人是他弟子,他們外界喜亂/倫,你還執迷不悟!”
葉绯默默喝酒,怎麼又說他們喜亂/倫。
花定珠不吭聲,花驚春再接再厲,
“他現在是一城之主,你娘的面子他都不給,你跟他能得什麼好。”
“還不是你逼他,讓他讨厭了我!”
花定珠的眼淚從面具中流下,她不停抽泣。
眼見場面尴尬起來,陽晝岔開話題,
“葉绯以前是蒼塵弟子,你們有什麼想問的可以問她。”
兩道目光射來,葉绯抱住雲禦月的手臂,花驚春冷冷問她,
“你是蒼塵弟子?”
“以前是。”
“娘,你别吓她,好好問。”
花定珠怕葉绯不說實話,花驚春語氣變和善,
“蒼塵的心上人是誰?”
“凝光。”
葉绯不假思索說出來。
“她在那裡?”
“現在應該在無盡藏城。”
“什麼!”
花定珠站了起來,她無法沉住氣,來到葉绯面前,
“凝光為什麼會在無盡藏城!”
葉绯看雲禦月,
“相公,這問題你回吧。”
花定珠目光急切,雲禦月簡短告訴她多宗門飛升的事情,其中包含蒼塵的多名弟子。
花定珠似乎受到了莫大的打擊,連連後退,
“不可以,不可以,蒼塵的弟子怎麼可以!”
“現在你死心了吧,他們已經在一起了!”
花定珠接受不了,要沖出去,
“站住!你要去哪裡!”
“我要去殺了凝光,蒼塵是我的,我的!”
“孽障!你還是執迷不悟!”
花定珠兩行淚不斷,
“娘,若是他和别人在一起,比殺了我還難受!”
花驚春眼含疼惜,歎氣。
“你小心些。”
聽到放行話,花定珠立即離開,花驚春氣到無奈,
“陽晝,讓你看笑話了。”
“這笑話,我們這裡以前也有。”
陽晝神色冷,花驚春得知雲輕羽連命都丢了,顧不得禮,告辭離開去追花定珠。
一場鬧劇,陽晝自得英明,瘋病會傳染,比起要死要活的花定珠,葉绯極為順眼。
“葉绯,在家閑着也不好,你待會兒領個差活。”
“是,城主。”
葉绯答應得順溜,陽晝更滿意了。
不過一個時辰,花定珠被花驚春帶回,這一次,母女面色皆冷若冰霜。
雲輕羽的故事被說出來,癡女癡纏,送了命。
花定珠不以為意,
“蒼塵最讨厭别人逼他,下藥不對。”
陽晝和雲禦月目光盯住花定珠,冷寒意彌漫,花驚春給她一巴掌,
“蒼塵給你吃了什麼迷魂藥!你沒聽見嗎,蒼塵殺了雲輕羽!”
花定珠梗着脖子,
“蒼塵不喜歡她,她非要下作的下藥,那誰知道這是不是毒藥!”
“閉嘴!”
“瀛圻城不歡迎你們,請你們離開!”
雲禦月站起來,目光不善送客,陽晝沒有開口回旋,代表也是這個意思。
花驚春雖然知道女兒說話不當引起反感,可她向來嚣張慣了,
“陽晝,你什麼意思,趕我們走?”
陽晝眼都不看,
“阿月是副城主,他的話在這裡行得通。”
花驚春對着雲禦月出掌,雲禦月出拳對抗,氣流之間有電磁閃。
葉绯飛快跑到陽晝身後,他還有心情調侃,
“葉绯,你賺死了,這麼好的夫君。”
“謝謝城主,我會珍惜。”
“阿月說你不會說話,這不還可以。”
葉绯有些不好意思,
“相公教我的。”
陽晝笑出了聲,
“挺乖。”
對上花驚春,雲禦月不懼,天垠月輪急速飛轉斬,在它攻擊範圍内很難被逃脫。
花驚春被逼出了水堂琵琶琴,指彈音,音殺四周,破壞力驚人。
葉绯躲得快,安然無恙,目不轉睛盯看對戰。
在雲禦月要抵不住時,陽晝殺了過去,他化龍體,龍嘯吟,九天玄雷從他爪子中醞釀。
花驚春水堂琴彈得急,花定珠見母親一敵二,也殺了進去,手臂生弓,靈氣化箭,有箭雨爆射而出。
葉绯望着前方,渾身顫栗,這是她此刻無法加入的戰場,無數前輩要來此地的意義,就在眼前。
她理解了苦尋飛升,若是在原界,永遠無法見到如此奧妙。
體内金虹寶塔的金玲在搖曳,它也在欣喜。
葉绯局外人站着,眼底盡收這場突如其來的戰局。
她手中托九層金塔,緊緊看局勢,稍有不對就出手。
音域廣泛,花驚春無差别朝城内所有人攻擊,葉绯出手了,金虹寶塔飛天變大,底盤射金光吸走了花驚春手裡的水堂琴。
君逐城的天神們出現,花驚春擡手,止住了他們上前。
金虹寶塔回到葉绯的左手中,她托塔站,水堂琴消失。
雲禦月來到葉绯身邊護,花驚春正眼看葉绯,
“水堂呢?”
花驚春感應不到水堂琴,無論如何召喚都沒回應,她目光落在金塔上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