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前言,也許這并不是好運。
“渣女!”黑皮體育生對她的惡意很大。
月賜向前一步,黑皮體育生被吓到,趕緊後退,但被她抓住了手腕。
“放開!别拿你的髒手碰我!”
黑皮體育生反抗着,但卻掙脫不了。
是的,月賜是部隊出身,抓一個男人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你覺得我樂意碰你嗎?”
她湊近幾分,能嗅到對方身上那股清冽幹爽的味道,很舒服,也很好聞。
說實話,她很想立馬把人收進魚塘,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而且,這男人脾氣暴躁。
得馴服才行。
黑皮體育生厭惡的躲開,鬧别扭似的表情,就像小情侶間的樂趣,勾起她的好奇心。
如果她再過分點,對方會做出什麼表情呢。
“你再臭不要臉的靠過來,我大喊了。”
這是黑皮體育生唯一能做的反抗,街上的行人匆匆。
當然,也有路人的目光投來,不過,她們也隻當是小情侶間鬧别扭。
其次,萊爾斯丹街上,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在遊行上。
誰會管别人在大街上吵架。
她繼續吸一口香煙,将煙氣吐在對方身上,這是挑釁她的後果。
“你把身材鍛煉成這樣,還曬成黑皮,不就是在暗示别人嗎,裝什麼純。”
“什麼!誰鍛煉身材是為了暗示你!”
黑皮體育生氣急敗壞,卻又甩不開。
“渣女!你永遠都不配被愛!詛咒你一輩子孤獨終老!”
這好像是他唯一能說出的惡毒的話了。
明明沒有任何殺傷力,卻還是讓月賜的心跳停了一拍。
白日光去世那天,也是甩開她的手,流着眼淚說着祝福她的話。
說希望她能找到一個像他一樣愛她的男人,幸福快樂一輩子。
她眼裡閃過一絲恍惚,松開了黑皮體育生的手。
片刻後,看向黑皮體育生:“有人誇過你口才很好嗎。”
黑皮體育生:“……”
她繼續吸煙:“沒有的話,就應該知道閉嘴,好好練練怎麼讨好女人。”
他反駁道:“讨好狗都不讨好你!”
“好的,去讨好狗吧。”月賜吸着煙,眉眼間的神色有過那麼一瞬流過幾分失意。
她轉身離開,辣弟是夠辣,但不是目前為止可以去釣的,也不适合釣。
因為,他認識林盼女。
離開時,她搖了搖頭,明明沒有宿醉,為什麼會覺得頭痛?
算了,去看看小魚15号。
也隻有他能治愈她了。
乖巧,聽話,會撒嬌,會伺候她。
黑皮體育生見她離開的突然,總以為月賜會再糾纏他,畢竟聽朋友的朋友說過,月賜是個很難纏且有手段的女人。
隻不過,他剛才有注意到月賜臉色露出的恍惚,像怔然,像難過。
他那句詛咒好像也沒多惡毒吧。
幹嘛一副要死模樣。
“小遠,這裡。”一道男聲叫他。
他回頭看去,正是自家哥哥,哥哥也是黑皮帥哥一枚。
高大健碩的身材,銳利精明的五官,一身的奢侈品,舉止無不透露着貴族家上位者的姿态。
相較自家弟弟的陽光活潑,他則給人一種沉穩卻又陰郁的感覺,尤其那雙透着一股難以言喻的病态的眼睛。
兩個黑皮大帥哥走在街上,養眼得很。
“剛剛看到你好像在和一個女人說話?”哥哥問他。
小遠臉色一臭:“一個死渣女!聽朋友說還是個抛棄六年男朋友的爛人呢。”
哥哥表情變化不大,視線落在弟弟那隻被抓握過的手腕,淡淡道:“這樣啊,那我們小遠要遠離那種壞女人,不然家人會擔心的。”
離開萊爾斯丹街的月賜,來到小魚15号的家,她将快燃盡的煙丢掉,敲了敲門。
“月賜姐姐!”小魚15号興奮開門,顯然是等待很久了。
月賜目光落在玄門關的鞋架上,鞋子上有泥漬,顯然是急匆匆回來沒來得及去清理。
“做兼職了?”她問他。
對方尴尬撓頭:“月賜姐姐,我…我想攢點錢。”
“錢不夠了嗎。”她擡手拍去對方肩膀上的灰塵。
小魚15号搖搖頭,抿着嘴巴卻愣是不太願意說為什麼還要去做兼職。
月賜沒有追問,換了個話題問他吃了嗎,沒吃的話,一起去外面吃飯吧。
“好!”他開心答應着,就要推着月賜出門。
月賜嘴上雖然說着是不是餓壞了,都不讓她進門喝口水,但語氣還是放縱寵溺的。
果然,還是聽話乖巧的男人,最讓她舒心。
其實她不知道,下個月就是她的生日,小魚15号在攢錢給她準備生日禮物。
時間來到晚上。
她将小魚15号送回家後,一個人在大街上抽煙,雖然被小魚15号治愈了,但還是覺得哪裡不太舒服。
她吐出一口煙,看一眼手環新消息。
是一條陌生好友的申請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