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賜注視着眼前人沒有馬上回答,她在心裡計算對方的價值,但不管怎麼算,利益都不會最大化。
對方沒有做魚仔的資格,随時都會讓她賠本,但對方是侯爵家的貴族,建立聯系也意味着多了條選擇。
晚飯結束後,人夫貴族依偎在月賜身邊,借着那股酒勁擁抱月賜,他問月賜為什麼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來這裡不就是玩的嗎。
“你是嫌棄我年齡大嗎。”
“沒有,隻是驚訝您已婚。”
月賜說着早就知道的事情,對于這種主動的男人,目的往往都是日抛或者月抛,她覺得自家那姐妹更适合他。
人夫貴族醉紅臉笑了笑,妻子也不是他能決定的,家族安排的事情而已,名存實亡的關系,有什麼好介意的。
“我還是比較中意你的。”
男人繼續靠在月賜的肩膀上閉眼,沒有多餘的肢體接觸,就好像隻是借她靠靠。
月賜喝着酒,餘光落在身旁人熟睡的表情,很安靜也很乖。
“渣女!”高知遠見月賜跟一個貴族勾搭上,暗自罵了聲,人怎麼做到這麼不要臉的。
可看到兩人暧昧又溫馨的畫面有些晃眼,月賜正經起來好像真的一個顧家的女人,注視那個男人時的表情眉目溫柔,還貼心把那件衣服蓋在那個男人身上。
裝吧裝吧。
看你能裝多久。
他撕咬着牛排,後悔剛才怎麼不把月賜的舌頭咬下來,讓她再對着别人亂說話亂勾搭。
離開萊文侯爵的莊園已經是午夜子時,她伫足在外面抽煙,縷縷煙絲被風吹散。
“剛剛怎麼不跟那個人夫貴族一起走。”
蔣勝把車子開到月賜跟前,開口問她。
月賜上了車不太想說話,那口煙吐出來後,她看向蔣勝。
“被潑了一身酒,還不是貴族,他這麼來者不拒就算了,怎麼底層還一個不放過?”
蔣勝知道月賜的意思,也就是因為了解月賜,所以月賜才在事業上爬得比她慢,這次超過她也僅僅隻是晉升而已,不代表以後也會超過她。
她安慰月賜,男人如衣服,别管這件衣服合不合身,反正試穿一下也不會掉塊肉。
“那些情啊愛啊,都是小男人才有的,我們大女人要是也這樣,是成不了大事的。”
她以為月賜還沒忘記林盼女。
月賜當然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但她也不是來這裡亂搞的,真跟人夫貴族走了還得了。
蔣勝見她一言不發,也沒再說什麼,畢竟她跟月賜的起點一樣,底層奴隸出身,能爬到現在的位置,都知道吃了什麼苦。
她伸手摸了摸月賜的頭發:“走吧,去我家,這幾天我帶你在南區好好玩玩,也該盡點地主之誼。”
月賜笑了:“謝蔣姐。”
回到蔣勝的住處,她在陽台聯系自家姐妹,她把人夫貴族的信息發送過去,問她如果感興趣就過來南區玩玩。
“看起來的确不錯,但這幾天不太行。”
那姐妹蹙眉糾結。
月賜彈彈煙灰:“有什麼問題嗎。”
那姐妹歎氣:“是啊,你還記得那個戀愛腦不,我把他男朋友搞了之後,他現在可炸得要死,不過也的确想你說的那樣,他怕事情鬧大,就在背地裡搞手段。真是搞不懂那群男人,敢做不敢當。”
“現在渠道消息已經傳到他老媽耳朵裡了,盡管捂嘴捂得快,但他家的股市大跌,我感覺這口蛋糕好像沒那麼容易吃掉。”
“慢慢來吧,都是女人,不會不明白。”
她吸着煙。
那姐妹點點頭,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那也是她們對兒子管教不當。
與自家姐妹挂斷電話後,她背靠在陽台上閉眼假寐,夜風吹過周身很涼。
忽然,手環又震動兩下,是徐行的視頻電話。
“稀奇事,這個點打視頻給我。”她抽着煙調侃徐行,男人家家的,大晚上就裹塊布給女人打視頻電話,意圖太明顯了。
徐行糾正月賜:“這是睡衣,不是布。”
月賜目光上下打量徐行:“就那點料挂都挂不住,你說是睡衣就是睡衣吧,反正最後還是要脫的。”
這點心思她還不知道嗎。
徐行說不過月賜,問她是不是在外面,怎麼黑乎乎的看不到人。
“嗯?想我了嗎。”她不着腔調的開徐行玩笑:“你把那塊布拉起來,讓我看看腹肌,我就開燈給你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