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什麼。”
洛逸不甘又不得不妥協。
月賜假意思考,不懷好意的眼神上下掃視男人:“你剛剛讓我很不爽,你說怎麼辦呢。”
那股惡意讓洛逸有些害怕:“……對不起,總軍士長。”
“沒了?”
“……”
月賜打開手環給洛逸傳了個包廂的房間号,想道歉總歸要有點誠意不是嗎,一句對不起,不足以為他的莽撞買單。
洛逸看到手環的包廂房間号,手都在抖,煞白的臉明顯除了害怕還有無名的惡心,仿佛想起了什麼,嘔吐不止。
月賜晃了晃二郎腿發出不滿的一聲啧。
剛結束相親的徐行回來時,就看到洛逸難受的樣子。
“怎麼了。”他檢查洛逸的情況,洛逸咬緊嘴唇搖頭,可内心那股莫名出現的恥辱讓他忍不住紅了眼眶。
徐行看向月賜。
月賜表現平淡:“我要求沒這麼低。”
她對男人的要求還不至于低到連同都要睡,把她當什麼人了,她可不是什麼臭魚爛蝦都吃的,她又不是自家姐妹那種來者不拒的女人。
徐行并不知道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隻能先帶洛逸離開這裡去醫務室。
月賜也沒心思上班,反正這個位置一大把時間,除了批文件就是跟各區的女人開會,時不時跟貴族聯系一下,僅此而已。
晚上,酒吧包廂。
她坐在位置上看男模在扭腰跳舞,卡座裡隻有她一個人,白色燈光下,男模的身材一覽無遺,美男,香槟,煙霧缭繞。
此時,包廂門被推開,是自家姐妹帶了個小奶狗過來。
小奶狗衣服有些單薄,白色短袖寬松又慵懶,單純懵懂的表情,怕生又不安的眼神,明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怯生生的坐在沙發上。
“小奶狗?你想坐牢嗎?”
月賜吐了口白煙過去,小奶狗咳嗽起來。
那姐妹擺擺手:“路上撿的,說是被他哥女朋友趕出來沒地方住,我尋思你會喜歡。”
月賜嗤笑一聲。
“你叫什麼。”
小奶狗一個激靈,低着頭不敢看月賜:“……蘇……蘇招妹。”
“你家裡人沒教你回答問題要看着别人的眼睛嗎。”
月賜冷冷開口,上位者的睨視和壓迫感讓小奶狗害怕起來。
小奶狗小心翼翼擡頭,那雙圓圓明亮的大眼睛透着幾分無辜和委屈,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月賜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強迫對方仰視自己:“你多大。”
“……17歲。”
月賜甩開手,滿臉厭惡。
從名字就能得知很多信息,家裡又窮又沒權,又才十七歲,于她而言除了年輕帥氣完全沒有任何價值可言,收進魚塘也加不了幾個數值。
小奶狗瑟縮在沙發角落,不敢擡頭。
“你脾氣是不是太大了,又有誰惹你了。”那姐妹知道月賜從來不會跟小男人撒氣,這明顯是又有誰踩到她底線了。
月賜擡手招了招,示意前面的男模坐她懷裡:“是有點煩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