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真是你爹的草蛋,你絕對幹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吧,不然我想不出她可以這樣追你的理由。”
月賜自我判斷式的回答,聽得蘇招妹很不舒服,他解釋他并沒有做任何不好的事情,隻是各方面的原因才導緻剛才的局面。
“照你的意思,平常你們都一起玩蝴蝶刀。”月賜繼續陰陽他,她最讨厭歪歪鴨鴨的男人了,有什麼問題爽快了說行不行。
蘇招妹捂着發疼的胳膊跳開話題:“我……我有點疼。”
月賜停下腳步,回頭看蘇招妹:“現在才知道疼?那就多疼會吧,又死不了。”
蘇招妹:“……”
從包廂見面那晚,他就能感覺到月賜不是個好相處的女人,但現在欠着人情,也沒有去處,隻能繼續跟着她。
月賜還在往前走,她現在需要回一趟部隊,但又不能帶着蘇招妹。
啧,果然是個麻煩。
她發出不滿的聲音。
蘇招妹保持沉默,不敢說話,他不确定月賜會不會突然把他丢下,要是把他丢下,他該去哪裡?
月賜擰着眉頭吞吐煙霧,回頭對蘇招妹說道:“你站在這裡别動,我等會過來。”
話落,蘇招妹的心咯噔了下,委屈了似的慢慢低下頭,咬緊嘴唇沒有回答。
“聽到沒有。”
她兇了一下蘇招妹。
“聽到了。”
蘇招妹點點頭,不敢擡頭看月賜。
他害怕看到月賜離開這裡的方向,所以索性把腦袋低得更下,嘴唇都被咬破了,路邊的路人來回走動不時會看他一眼。
他依然站在那裡,像隻被丢棄的狗狗,胳膊的傷口還在陣陣發疼,疼得他咬緊牙關。
要去買藥嗎?
可是身上僅剩的錢也被女人拿走了。
不知為何,他覺得很難過,為什麼哥哥會談那種壞女人,明明就是一個殺人犯!
“哭個蛋啊,拿着。”
突然,一袋藥出現在他面前,他哽咽聲止住,擡眼看向月賜。
月賜一臉不耐煩:“拿着啊,我還有急事啊,哪像你跟個無業遊民一樣還有空跟别的女人玩蝴蝶刀。”
蘇招妹遲鈍了一下,接過那袋藥,裡面什麼都有,止血的和消炎的藥最多。
他看向月賜猶豫中問她是不是現在要去忙?那他要跟過去嗎還是……留下來等?
“你腦子也被捅了?等我忙完天都黑了,你先回我家吧。”
她吸完最後一口煙,便彈掉煙頭,把蘇招妹帶回家後,讓他什麼都可以用,唯獨暫時不能進她的房間。
“不然我從這三十樓把你扔下去。”她說得兇狠。
蘇招妹咽了咽唾沫,忙點頭。
“我,我不會亂動的。”
月賜轉身就走。
“那個,謝謝你。”
“……”
月賜回頭看他一眼,搖了搖頭:“道謝不能抵消人情,請你做好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