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要不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可以。”
芬禮爾顯然對着周圍的東西很是熟悉,懸浮車根本沒拐幾個彎就又帶着芬禮爾來到了一處高大上的飯店。
這次很顯然比在商城的時候還要高調,因為感覺來這裡吃飯的可能本身就是上流社會的蟲族。
這些蟲族看過來的目光就不單單是好奇那麼單純了,他們可能更多地實在想芬禮爾身邊的這隻蟲究竟是誰,究竟是誰值得斯萊特上将大動幹戈。
被這樣的目光注視着,席樂突然就後悔提出了要來吃東西的建議。
但是芬禮爾現在身體懷着蛋呢,他可以不吃,雌蟲還是要及時補充營養的。
他們在餐廳裡一同進食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上層階級。
原本還對芬禮爾與皇室婚約持觀望态度的家族,此刻也終于明白上将這次被伊塔國抓走過後所受到的傷害很可能是真實的。
食不知味地吃完了這頓飯就坐上了回宅邸的星船。
他後知後覺地摸着剛才試戴戒指時中指的位置,有一種非常不真實地感覺。
于是他再次問道:“上将,難道我們是真的要訂婚嗎?”
“同樣的話我不想再重複第二遍。”
見芬禮爾不願意再多說,席樂就開始緩緩地釋放信息素對雌蟲進行安撫。
這是每日必做的流程,正好在星船上也不會有其他蟲來打擾。
隻是一落地,安德魯就已經出現在星船下對芬裡爾說:“雌君來了。”
什麼雌君?
見安德魯的樣子似乎很是緊張,應該是頗有地位的蟲物。
果不其然,聽到席樂這樣疑惑,小甲立馬解決了他的問題:
“您說的是上将的雌母吧,也就隻有她才能夠在我們宅邸被稱作‘雌君’呢。”
而芬禮爾這邊,母子一相見芬禮爾就被扇了個大大的巴掌。
如果有外蟲在這一定會震驚于這家蟲的做法。
畢竟在蟲族的世界觀内,雄子在誕生之後,其地位是要高過于雌父或者雌母的。
可是斯萊特雌君并沒有被這條所謂的規矩束縛。
她精緻漂亮的妝容下是難以掩飾的滔天|怒火:“你究竟是怎麼回事,這麼大的事情你為什麼不立刻告訴我,鬧得滿城風雨之後,家族竟然是最後一個才收到消息的。”
“你知道你雄父有多生氣嗎?”
芬禮爾緩緩擡頭,似有所感地對着雌蟲的方向:“是雄父生氣,還是雌君您自己生氣?”
“是我生氣!你那隻會吃喝玩樂的雄父怎麼可能會關心你!”
斯萊特夫人不停地于房中踱步,“轉過身來!”
“不用看了,尾勾早在我被抓走的第一日就被斬斷了。”
“那……那你帶回來了嗎?”
“沒有,被做成鞭子後留在伊塔國了。”
斯萊特雌君面色鐵青,她憤怒于芬禮爾這破罐子破摔的态度:
“蟲皇在上,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廢物!”
她深深地看了雌蟲一眼,“沒關系,一切都還來得及。”
“你當年還未出生的時候我都能找到合适的材料,這回隻不過是重新……”
“我懷孕了,雌母。”
“什麼?”
“您的努力失敗了,我終究還是變回了雌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