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沐然稍微感受了體内的異樣,就算他這樣模拟髒器也沒太大用處,他還是百毒不侵,但卻能感到毒的大緻效用。
可顯然這東西不是毒,他稍微用力量去化解,立刻便覺得渾身都開始燥熱起來,這東西該不會是媚藥一類的吧?
澤沐然假裝沒有察覺那香氣的問題,反倒是問:
“既然赤夏玄若死了,那你們要如何陪我?看你這身打扮,樣貌,身形,該不會他們送你來替代他。”
那人未言,澤沐然掀了面具随手一扔,露出一雙金燦燦的眼眸,上前一步按住他,湊上去嗅了嗅,語氣放蕩不羁:
“這個味道倒是新奇,平生以來我還是第一次聞到,不過這下毒手段也太蠢了點,隻要我一化……唔……”
澤沐然本想着就算是媚藥,他直接化掉也是一樣無用。
結果卻頓時覺得體内驚濤駭浪一般氣血翻湧,澤沐然想罵,居然是越化越嚴重的類型,他們該不會用的就是這種東西勾引安冥淵的吧。
對于香氣,安冥淵有提,但這種東西對于他們不可能有效,化形不拟就不存在生理反應,要不是他剛剛拟出一套來,這東西也會和用在安冥淵身上一樣無用。
但問題在于,安冥淵什麼也沒做,可他卻在體内催動了異香的效用,如果說一開始他還不算中招,但現在他的确是中招了。
而另一側赤夏家,仍舊看得到他們那處的情景,扣子隻是一個幌子,讓澤沐然大意,并且以為隻有那一個窺探法器的障眼法。
梳離柔見此情景也激動道:
“他中招了!隻要他想化去,立刻就會加劇血還香的效用!”
臨行前,族長叫她配置了血還香,叫她不用留手,直接配置最猛烈的拿來給他。
澤沐然輕咬唇,有些踉跄的将全身的重量壓在面前人的,身上面頰绯紅,呼吸也亂了:
“我先前…還以為是什麼…結果我兄長…說不清楚…原來是這種…哈…下三濫的手段……”
澤沐然心髒碰碰直跳,他不喜歡這種被體感牽着走的感受,而且他也沒什麼必要去拟出那一套髒器,本來就用不上,還要浪費他的精力。
澤沐然伸手去摸那人的腰,側過頭附在其脖頸上聞了聞。
赤夏家有人見此大叫:
“這瘋子該不會和他兄長一樣吧!”
梳離柔别開視線,面頰绯紅:
“應該不會,他不是立了。”
衆人這才向下掃去,啞然一片,居然正如梳離柔所說,而且那隐隐約約支起來的大小看着也太畜牲了吧!
有長老見他們湊得那樣近,隻覺得雞皮疙瘩掉一地,惡心的要命,一心崩潰的大喊:
“我忍不了了!族長為什麼還不錘他!把他打回原形啊!”
澤沐然深舒一口氣,就這樣半靠着那人,調理了一會,才強壓下去一些燥熱,伸手摸上那人的背,至上而下滑下至其腰身,發覺他體态雖然與赤夏玄若差不多,但根骨比赤夏玄若好太多,澤沐然仍舊是微微有些喘息:
“你這人話真少……不知你在塌上是否也能這麼從容不迫。隻可惜……那窺視法器讓我捏碎。否則我也要讓你們家那群老東西……看看我們颠鸾倒鳳的活春宮。”
這下赤夏家的長老們不少都坐不住了,破口大罵,紛紛亮出武器就要殺過去,暴打這臭不要臉的老東西。
族中大長老怒喝一聲:
“坐下!”
衆人瞬間蔫巴了,不情不願的又收了武器坐會原處。
澤沐輕輕吹了一口氣,那人微微抖了抖,也伸手主動環住澤沐然的腰,澤沐然略有驚詫,壞笑的湊在其耳邊聲音蠱惑魅人:
“你們家就這麼喜歡我這張臉?一個兩個都來送。還是說……你們那些長老想看着我馭其子弟在背後自渎?”
此言一出,赤夏家一衆人等頓時氣的不行,又是罵聲一片。
那人則是微微别過頭,面頰些許绯紅,可神情并無什麼變化。
澤沐然伸手去解他的腰封,扯着人走上大堂高台,将其丢在案桌之上,緊随其後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