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喝他就要醉了,這都好幾杯了,可不敢在喝了。
二人東扯西扯,淺戈問澤沐然是不是要打算做什麼大事,畢竟八季山莊的事鬧的沸沸揚揚,他也是隻曉一些的。
澤沐然也道是,講了一些仙門之間的關系,淺戈不是很懂,就當聽個樂呵。
澤沐然沒有告訴淺戈他的算盤,但他不打算害鏡白家這件事的态度是很堅定的。
因為這次仙門大比他也會去,他與安冥淵都身為算不得,若是鬧出什麼舉動幹擾了鏡白家的演算,導緻他們沒有派人接觸墨軒逍遙,那鏡白本家便将成為他最大的威脅。
按照演算的原理,他已經與安冥淵定好細節,不管鏡白家打算做什麼,他們都将亳不幹涉。
不僅如此,他還決定無論發生什麼都不對鏡白家下手,因為他不清楚所謂的投機取巧的偏算能夠算到什麼程度,至少要做到這種程度才行。
但若鏡白家真的沒有來,那他也隻能铤而走險,與赤夏家深入接觸,并且拉攏各方勢力懸賞追殺鏡白,将鏡白家一點點逼出來殺個幹淨。
淺戈很快也上了酒勁,二人很快喝到一起去,澤沐然挎着他的肩哈哈笑着:
“還是在你這自在。”
淺戈有些暈乎乎的,也道:
“那是我臭不要臉,我這人特下賤,你叫我舔鞋我都能給你舔,你說的那個什麼段……段……”
澤沐然知道淺戈又有些醉了,他一醉便口無遮攔,說話一股子匪氣:
“段桑延,一小财迷。”
淺戈拍手叫好:
“對!就是他!他能和我比嗎?你把我當狗栓院裡,我都甘之如饴,真的,澤兄,不信你下次試試,絕無怨言!我還會狗叫,汪汪汪!保證逗的你開心。”
澤沐然笑着摸了摸淺戈承漿的痣,心裡暗念富貴痣摸一把财源廣進:
“你又喝多了,這才多點就醉的滿口胡言。”
淺戈一掙,挎着澤沐然不撒手,比比劃劃道:
“誰說胡言了!我跟你說,就你這模樣,大美人啊大美人,把人當狗栓怎麼着了,我樂意,嘿嘿嘿。”
澤沐然忍不住側過頭噗嗤一笑: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原來如此好色,那你自己去叼個繩過來,我給你栓……”
澤沐然看了看四周,指了指院裡的假山:
“就栓那,我看不錯。”
淺戈哈哈笑着道:
“好,一會我去叼個繩讓你栓,你今天要是不栓,就不是好漢。”
說罷淺戈又去扯酒壺,澤沐然伸手按住不讓他拿,淺戈一臉不悅的靠着澤沐然道:
“澤兄,别這麼小氣,喝你點酒怎麼了。我小時候臭不要臉的事幹的多了,我還是乞丐的時候,有一老頭,特有錢,穿的那身衣服那叫一個奢華。”
說到這淺戈頓了頓,擡腳狠狠踩地碾了碾:
“那死老頭,就喜歡踩咱們小乞丐,一腳下去就把,就把咱們腦袋踩地上磕一鼻子血。然後,然後,我們就喊,謝謝老爺賞賜!他就一人給咱們十枚銅錢,我就拿去給大哥花,他就打我頭,這樣……說我,額……說我下賤!”
澤沐然聞言了冷了臉,他拍了拍淺戈的背,順了順,但還是沒給他那壺酒喝:
“現在不一樣,你有自己的宅子,有自己的地,自力更生豐衣足食,無需在像以前那般。”
淺戈也挎着澤沐然的肩,總覺得眼前直冒星星咕噜咕噜的亂轉,也不知道嘴上說的都是什麼:
“不一樣,宅子都是你的錢,你是金,金主,你包養我,就像那些人,養,養小老婆,面首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