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貝爾摩德看着身上的風衣,擡眸看了眼紅葉,“你把我帶出來的?”
紅葉點頭應了聲。
貝爾摩德湊上來趴在座椅背上:“謝了。”
紅葉不敢回頭看貝爾摩德,實在太能誘惑人了這個女人。
“你還可以嗎?要不要去診所?”紅葉轉移話題道。
“不用了,把我放路邊,我自己回去。”深夜的溫度降了不少,她感到了一絲涼意,貝爾摩德穿上紅葉的風衣攏緊了些。
波本和貝爾摩德雖然是同事,但關系疏離,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于是還真停靠在了街邊。
貝爾摩德自己下了車,道了别就直徑走開了。
“她一個女子走夜路怕是不安全吧。”
波本笑了笑發動了汽車:“她自己就是危險分子,遇上她的人比較不安全。”
“…”
“你别太小看組織裡的任何人,尤其是女人,每一個是省油的燈,這次你救了貝爾摩德,她雖然嘴上可能不說,你的面審她會幫你的。”
“是嗎…”
“從明天起你得跟我住一段時間了,回去收拾點東西吧。”
“但我家裡還有兩個小孩。”
“不是有博士幫忙照料嗎?”
“也是…”而且還有宮野志保。雖然變成了小孩,但是心智成熟應該能照顧好阿尼亞。
“好。”紅葉應道。
她被送回去後,驚訝的發現阿尼亞她們居然在家,本以為會在毛利蘭她們家。
阿尼亞已經睡的很沉了,還微微打着呼。
灰原哀聽到她進來睜開眼看了眼,拍了拍身邊:“過來吧。”
紅葉變成薩摩耶幼犬鑽了過去,窩在灰原哀懷裡。
灰原哀揉了揉白毛,突然嗅了下:“怎麼一身酒味?”
“我跟新同事去喝酒了。”
灰原哀面露不悅:“所以你就把我跟阿尼亞寄托給了毛利蘭?”
“抱歉…”紅葉不知怎的有些心虛,“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可能會去同事那兒睡一覺。”
灰原哀撫摸着紅葉小腦袋的手停住:“為什麼?”
紅葉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些事,苦惱了一陣:“我之後再跟你解釋吧。”
灰原哀沒刨根問底,她向來都是這樣的,一副對什麼事什麼人都不太在意的感覺,給人一種疏離感。
第二天紅葉醒來時,阿尼亞她們已經去上學了,她出門時摸了一遍全身,都沒找到鑰匙在哪兒?雖然這段時間她不用回來住,但鑰匙不見還是讓她有些擔心會不會落在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