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律瑟斯早在寫蟲族的小說中,看過的許多小說中寫的主角是少将之類的,性格都是偏穩毅的,面容俊美。
可是眼前的人氣質氣質不像,長相長相不像,就連這說話還帶着些蟲族的個别的口音。
令律瑟斯的思路翻得很快,他蓦然笑了出來,雙手捂臉,開始大笑。
沒辦法,這是鬼畜攻的标準動作之一。
鬼畜鬼畜,要的就是這個勁。
實則他捂住的臉愁苦不少,他是穿進了這本書裡,他也不是主角,那他是什麼啊?
炮灰嗎?
就是那種快穿文的雄蟲炮灰嗎?
他要怎麼才能出去呢?
難不成他回不去了?
還是要攻略掉那個萬人迷蟲母才能離開?
大笑的聲音帶着些悲戚回蕩在整個房間,而眼前的雌蟲注視着一切,神情有些微小的厭惡,被“令律瑟斯”捕捉到。
看來眼前的雌蟲對他很不滿,甚至有些想殺了他的感覺,令律瑟斯心髒狂跳。
大概是頭腦總是自發的回想起最恐怖的一幕,令律瑟斯又想起剛剛想那一幕,
他努力控制大腦想些别的情節,自己松開手,正視眼前的人。
心裡暗下了一個決定,為了避免他提前死掉,得派人盯着眼前的這隻雌蟲。
令律瑟斯正這麼為自己的未來盤算着,還沒等他說些什麼,外面的門開始輕聲響起。
“進來。”
慈祥管家附在他耳邊,道:“主人,段宴白在門外。”
溫柔攻這時候來個什麼勁!
這個段宴白最擅長的就是玩心機,一想到要對這麼個心眼機關木倉,令律瑟斯就頭痛。
同時,心裡隐約縮緊了一瞬,神經開始高度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