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中文

繁體版 簡體版
恋上你中文 > 在女尊世界喜歡肌肉男有什麼錯 > 第145章 第 145 章

第145章 第 145 章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你這孩子,叫什麼?”男人又是伸手,在佘武耳朵上一擰。

“痛痛痛,爹,您快放手!”佘武不得不松開捂着屁股的手,轉而去護着自己的耳朵。

“好朋友來家裡,你怎麼可以用這麼失禮的姿勢,快起來!”

“我腿麻了啊,真的,緩過來我就起來,您别擰了,成不?”

男人聽罷,這才滿意放手。

佘武委屈得直扁嘴,回過頭來瞪了一眼白若松,白若松隻得在一旁無辜地眨眨眼睛。

她氣憤地轉回頭去,手肘撐地,龇牙咧嘴地直起腰來,被大腿上螞蟻啃咬一般的麻感疼得直吸冷氣。

“瞧瞧你這樣子。被你娘看見了,又要罰你。”

佘武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大腿,毫不在意道:“這不是沒看見嘛。”

“你啊。”男人搖了搖頭,好笑地歎息了一句,轉頭看着白若松,“我們家道安就是這個脾氣,在外頭也一向愛惹事,承蒙娘子照顧了。”

佘武立刻不贊同地喊道:“爹!”

白若松也跟着擺手:“不不不,是我承蒙佘武照顧了才是。”

佘武:“聽到了嗎!”

男人白了佘武一眼,起身,優雅地整了一下發髻上垂下的步搖:“行了,自己的朋友自己照顧吧,爹去給你把把風。”

說罷,還不忘提醒道:“動作快些哦,要是被你母親發現了,我是不會為了你求情的。”

佘武:“您從來也沒有求情過,您就喜歡看我被禁閉!”

男人以袖掩面,似乎是在笑:“瞧瞧這孩子,瞎說什麼實話。”

佘武氣得上唇都抖了抖,但是還是沒說什麼,眼見着男人連着随侍的伯翁出了祠堂,為二人關上了大門。

等他們一走,佘武那氣憤的臉孔立刻就平靜了下來。

她盤腿而坐,卻隻有腿部挨在蒲團上,臀部則小心翼翼地騰空了出來,随後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随手招呼白若松道:“來坐吧。”

白若松看着那地上的蒲團,又看了一眼供桌前邊密密麻麻排列着的佘氏牌位,猶豫了好一會,最終背對着供桌坐了下來,主打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她學着佘武的樣子将腿盤起,觑着她的面色,問道:“你沒生氣啊?”

“有什麼可氣的。”佘武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盡管這隻耳朵被擰了兩回,可看上去連一點紅痕也沒有,足以見男人下手之分寸感。

“阿爹自小就喜歡這樣逗我,我配合他演演戲,教他開心開心罷了。”她随意道。

白若松倒是有些羨慕:“你阿爹靜的時候溫柔得體,動的時候又幽默風趣。”

佘武古怪地看着白若松:“他幽默?”

白若松這才反應過來,這個時候的“幽默”并不是現代人通常理解的幽默,而是“孔靜幽默”,即安靜的意思。

她連忙改口道:“我是說,他很有趣,有些......有些小孩子脾氣,天然去雕飾。”

“被我母親慣得呗,我母親就愛他這樣。”佘武擰眉,盯了白若松好一會,試探道,“你不會也喜歡我父親這種的吧?”

白若松立刻炸毛,手忙腳亂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他作為父親很令人羨慕罷了,再說我是有心上人的!”

佘武也才想起來白若松其實是個父母雙亡的孤兒。

其實她一直知道自己的父親很好,畢竟佘文對她投來的憤恨的目光中,起碼有一半是對她的嫉妒。

佘武默了默,不忍揭白若松的傷疤,轉移話題道:“無事不登三寶殿,說罷,你突然來尋我,是為了什麼?”

白若松自懷中取出整齊疊好的幾張地契,往佘武的方向遞了遞,道:“給。”

佘武還以為白若松來看望自己的同時,還帶了禮物呢,心裡頭明明高興得很,偏偏還要清咳一聲,裝模作樣道:“因為禁閉,你升遷我沒來得及送禮呢,怎麼好收你禮物呢。”

“不是禮物……也不能說不是禮物吧,其實這是你送的禮物。”白若松頓時就有些尴尬,擡起手扣了扣臉,道,“總之,你先看看再說吧。”

“我送的?”佘武疑惑地接過那幾張紙,一打開,看清是地契以後,面色便漸漸沉了下去。

她沉默片刻,阖上那幾張地契,捏在手裡頭,目光望向供桌前那密密麻麻的牌位。

二人此刻肩并着肩,用同樣的姿勢盤腿坐在蒲團之上,卻對着完全相反的兩個方向。

“我娘她在警告你。”佘武半晌才開口,語氣中帶着一絲疑惑,“可,可略買人口一案是聖人下旨要求徹查的,我娘為什麼要去警告你?”

她緩緩轉過頭來,聲音沉沉地開口問道:“白見微,你能不能給我說句實話,略賣人口一事,與我娘,究竟有沒有關系?”

白若松的字是見微,然而其實并沒有什麼人這麼叫過她。

這個時代的女人,在冠禮之後,會由德高望重的長輩賜下字,以慶祝長大成人。

但是白若松冠禮的時候,她的長輩,無論是言長柏,還是傅容安,都已經不在人世了。

院子裡頭唯一的,年紀大一些的便是路途年的父親,從小照顧他們的伯翁,可那位伯翁并不識字。

冠禮那日,伯翁做了許許多多好吃的,擺在院子裡頭作為慶祝。

小蘿蔔頭們笑作一團,手中抓着難得能吃上的點心,奔來跑去地追逐打鬧。

白若松的一側是路途年,另一側則坐着傅容安的副官,嚴崇。

嚴格來說,是曾經的副官。

因為在這個時候,嚴崇已然代替了傅容安的職位,成為了新的守門校尉,保護盛雪城的平安。

白若松本來想請嚴崇來給自己取字,但是嚴崇想也沒想,便嚴詞拒絕了。

嚴崇是個敏銳的人,這麼多年來,雖然從未有人和她提起過白若松的身份,但是白若松感覺到她多多少少猜到一些自己的身份是有問題的。

不過這個世界上,能夠猜到她是德帝遺孤的人少之又少,不然她也不可能活得下去。

白若松覺得,嚴崇的想象力再是豐富,最多也就覺得自己是一個什麼高門貴族的私生女,怎麼也想不到皇家上去。

“我可算不得你的長輩,你如今應當也要學會自己做自己的主了。”她舉起酒盞,一飲而盡後,淡淡道,“不是想替校尉報仇麼?這可是一條漫長又充滿荊棘危險的道路,一不小心便會粉身碎骨,做不了自己的主的人,可走不了這條路。”

于是白若松思忖良久,當夜在書案前,提筆寫下了自己的字。

白若松,字見微,寓意為見微知著。

接下來的路,隻有小心翼翼地觀察每一個細節,推測每一步,才有機會完成自己的目的。

此刻,她聽聞佘武開口喚她的名字,這樣問她,一時心中有千萬種滋味湧了上來,最終卻隻是硬着心腸道:“我不清楚。”

佘武長久地盯着白若松的側臉,白若松意外地發現自己并不緊張,隻是很坦然地垂着眼睑。

她知道,無論是什麼原因,無論是誰,都無法改變自己繼續下去的決心,隻是此刻隐隐有些後悔。

興許一開始,她在那條官道上,就不該帶着佘武一道去見徐彣。

許久,佘武笑了一聲。

“這東西我會處理的。”她道,“今後便不要再來佘府了。”

白若松心中一跳,轉頭想去看佘武,但是頭剛剛扭過一點,又硬生生忍住了。

她咬緊後槽牙,手臂撐地,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到祠堂大門口,伸手推開了門栅。

祠堂門口守着的兩個護衛啞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在了。

外頭是西斜的晚霞餘輝,像撒了一地的濃稠的柿子湯,空氣中有細小的亮晶晶的塵埃在上下浮動。

就在白若松轉身關上門栅的時候,透過緩緩阖上的門縫,正巧看到對着牌位改為跪姿的佘武。

她雙手擡起,手掌交疊于額前,扣在了冰冷的青石地闆之上。

“咔哒”一聲,門栅阖上了,白若松再也看不見祠堂内的動靜。

她站在門口,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怔愣着看了好一會,這才轉身離開。

佘武的父親帶着老伯翁正等在通向外頭的長廊盡頭,身側三步開外守着的正是剛剛守在祠堂兩側的護衛。

白若松隻是走近了一點,那兩個護衛立刻發現了她的存在,紛紛往她的方向看,倒是佘武的父親與老伯翁二人還在相互說小話。

男人手中不知什麼時候拿了一柄團扇,遮了下半張臉,側身與老伯翁說了點什麼,那老伯翁便笑了起來,眼上的褶皺擠得能夾死蚊子。

一旁的護衛上前一步,低聲說了點什麼,男人的目光投向白若松,露在外頭的眼睛便眯成了一輪月牙。

“白娘子來啦,和道安聊得這麼快?”

剛剛還堅定的白若松立刻心虛地低下頭,不敢去看男人,停在了三步開外,低低嗯了一聲。

“哎呀。”男人驚奇地眨眨眼,“你們吵架啦?”

白若松不講話,男人便收斂了一些笑意,來到白若松面前,柔聲道:“少年人交朋友嘛,打打鬧鬧也正常,道安還因為和那個,那個什麼來着?”

一旁的伯翁補充道:“是門下省左谏議大夫家的姜仲臨姜娘子。”

“對,是姜娘子,你瞧我這記性。”男人晃了晃腦袋,“道安與那姜娘子熟識也有近十年了,還不是說打架就打架,據說是将人家姜娘子的頭都打破了,回來以後把她娘氣得啊,打了一頓以後便直接就關了禁閉。”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