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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聖誕節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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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虛地點了點頭,“是,也不是。是媽媽叮囑我要好好照顧我的那位好朋友,不能讓他在霍格沃茨受委屈。”

“噢──所以你就讓你喜歡的人受委屈!真是個壞女孩!然後現在玩脫了,搞的你和德拉科兩個人都不開心!噢天呐,活着真好,還能吃愛情的苦!”她繼續陰陽怪氣地說着。

“你别再這裡揶揄我了!他現在都不來找我了,我要怎麼辦?”你大聲對她叫道。

“那你就去找他啊,抛下你的舞伴去和他跳舞啊!隻要你去了,他肯定會和你和好的。”

“那我的舞伴怎麼辦?”

“還想着你的舞伴?他重要還是德拉科重要?”她忍不住大叫道。

你思考了一下,“都重要,不一樣的重要。”這句話确實是你的真心話,一邊是你喜歡的人,一邊是陪你長大、塑造你人格的人,放棄哪個你都會痛苦。

桃金娘歎了一口氣,“我說,你最想要誰。”

你想都沒想就直接脫口而出:“德拉科。”

“那你就去找他。”桃金娘說。

你點了點頭,思考再三決定等等和馬努跳完第一支舞後就去找德拉科,這已經是足夠尊重馬努又能順從你内心的做法了,雖然這樣子德拉科不一定會原諒你,可如果你不找他,恐怕這個聖誕你不會過得安穩。

你回到了寝室,走到你的床上坐下,發現有一顆糖在你的枕頭上。那糖果用漂亮的綠色包裝包裹着,長得十分可愛,好像有一種魔力在引誘你把它吃下去。你剛想問曼蒂這個糖果是誰放的,才發現曼蒂不在寝室。你沒想太多,直接吃下了那個糖果,是青蘋果的味道。你看了看時間,糟了,已經八點了,你匆匆忙忙地把剛剛的淚痕清理了一下,保持妝容的精緻,再把那條之前送給德拉科的酒瓶項鍊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就趕快跑下樓去舞會了。

下到舞會大廳,此時勇士們已經跳完開場舞,大家都已經準備跳舞了。你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馬努,他穿着那套教父教母給他和你同時定制的那套正裝禮服,正站在遠處一張盛着許多水果的桌子旁邊,他好像也看見了你,正對着你笑着,笑得那樣燦爛,像看到了春天剛開的花兒一樣。

你一步一步地往禮堂中央走去,往馬努身邊走去,可是身體卻止不住地發燙,頭腦也愈發不清醒,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你感受到身體裡好像有一種控制不住地力量,一種原始的欲望讓你想沖破所以枷鎖和障礙。你繼續走向馬努,但腦子裡越來越不清醒,走到他身邊的時候卻突然對他說:“對不起馬努,我要離開一會。”

馬努皺着眉頭,一下子拉住你一側胳膊,問:“泰莎,你還好嗎?你的臉看起來很紅。”

你趕忙摸了摸自己的臉,确實很燙但你管不了那麼多了掙脫了他的手,大步走向人群,在人群中去尋找一個金色的腦袋。

穿過了跳舞的人群,你在一張桌子前找到了正杵在原地沒有跳舞的德拉科和潘西。你走到德拉科面前,直接抱着他吻了上去。他旁邊的潘西努力想把你和他分開,但是你死死抱住他并親吻他,他也回吻你,帕金森根本沒有辦法把你們兩分開,便黑着臉走了。就這樣吻了兩分鐘後,德拉科艱難地抽開身,扶住你的腰:“泰莎,你好燙...”

“德拉科,我想繼續吻你...”你用迷離的眼神望着他,準備對準他的嘴唇再吻上去,但被德拉科打斷:“你需要冷靜一下。”說着德拉科拉着你走出舞會大廳,一直走到有許多輛馬車的地方,把你拉上了馬車。

室外的風很冷,但沒有讓你冷靜下來多少。

上了馬車,他剛想問你怎麼了,你就一把把他摁到了座椅上,微微撩起自己的裙擺,跨坐在德拉科身上,用吻堵住他的嘴,舌頭在他的口腔中遊走,你的手在他身上撫摸,德拉科的臉也變得很紅很燙。

這時他的一隻手按住了你的手,一隻手撫摸着你的臉,溫柔的說:“不行,泰莎,不行。”然後站起來,讓你坐在他身旁,“你怎麼了?”

你用勾人又迷離的眼神看向他的眼睛“德拉科,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說着抓起德拉科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你看,心跳得好快...”

“我喜歡你,泰莎。”然後他又吻了你,“但是我……我知道今天你這樣是因為我,是我給你下了迷情劑。那顆糖……裡面有迷情劑……是我不想你和岡薩雷斯跳舞... 隻是,非要我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你才能主動回到我身邊嗎?”德拉科的眼裡閃閃的,裡面除了有難過,還有歉意。

“不,德拉科。我本來就喜歡你,不需要迷情劑。對于我來說,迷情劑隻是讓我勇敢了一回罷了。而答應馬努的邀請隻是……是我為了氣你的。而且,我喜歡你,很久了。Te amé el día que te conocí .你還記得這句我去年聖誕節寫在紙條上給你的話嗎?意思是,遇見你的那一天我已經愛上了你。”你用手和德拉科的手十指相扣。

“其實我已經知道了。我去問了很多布斯巴頓的學生,他們告訴了我。”他嘴角帶着笑,有點驕傲地說出了這句話。

“那……我們在一起,好不好?”你終于問出了這句話。

德拉科點點頭,終于露出了苦盡甘來般幸福的笑容。

“說你愛我。”你揪着他的領帶說。

“我愛你,泰莎。”說完他就從口袋裡掏出一顆和剛剛那顆糖一樣的糖果,将糖果含在嘴裡,然後摟着你的腰并用嘴唇附上你的唇,進行了一個法式深吻,那顆加了迷情劑的糖果也随着他的吻,化作一絲絲清涼的與驚喜,融入了這個吻。你柔軟的腰肢被德拉科輕輕扶着,而你則是用手臂緊緊環繞着他的脖子,兩人親密再無間。你們吻得渾身滾燙,但又保持着最後一絲清醒,你能感受到德拉科在控制着自己不可以做出格的事情。

吻了不知道多少次後,你終于停下,解下自己脖子上的那條酒瓶項鍊,把它重新戴在德拉科的脖子上。你看着它滿意地笑了,“不要再把它摘掉了,好嗎?它能給你帶來好運的。你戴着它,就是戴着我。”

德拉科點點頭,“我會永遠戴着它的。”說着把項鍊放到襯衫的裡邊,然後突然拉着你的手,領着你一路小跑着回到舞會上,來到了人山人海的舞會的中央。

“特蕾莎·薩拉薩爾小姐,你願意成為我德拉科·馬爾福的女朋友并和我跳一支舞嗎?”說着他作出邀請的姿勢向你伸出手。

他終于在大庭廣衆之下邀請你跳舞,終于在大庭廣衆之下向你表達了自己的愛意。

你明明牽過他的手那麼多次,可這一刻終于到了,你還是緊張。

“我願意。”你帶着不可置信的笑容,輕輕牽上他的手,并在音樂下跳起了你人生目前最完美的一支舞,所有人都在看着你們。你好像成為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他一定也這麼覺得的吧。

你和德拉科一直在跳舞,跳累了就吃點甜點,然後到花園裡去散散步,聊聊天。在花園裡,你和德拉科坐在長椅上,你靠着他的肩膀,牽着他的手,讓你感到特别的幸福。但還有一件事沒有解決,你便想和德拉科坦白:“德拉科,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和你說清楚。”

他點了點頭,認真地看着你。

“關于馬努,”你握緊了他的手,“他對我來說就像親哥哥一樣,他同我一起長大,和我很親密,我想你也看到了。他是我很重要的人,也是我不能失去的人,但我不愛他,也不喜歡他。這段時間确實是我的錯,但是我把他帶在身邊是因為媽媽跟我說過不要讓他受委屈……不過以後我會和他說清楚的,你能理解我嗎?”

德拉科歎口氣,“好,我理解你。隻要不做出出格的事情,我保證不亂吃醋。我會給你空間的……”說完他撅起了嘴,把頭撇到了另一邊。

“真的嗎?可是你現在看起來好像吃醋了诶,笨蛋。”你看着他撅嘴假裝生氣的樣子,隻覺得很可愛。

“我沒有!馬爾福一言既出驷馬難追!我說不亂吃醋就不亂吃醋!當然我也相信我的女朋友不會做出格的事情!”他繼續扭着頭說,逗得你咯咯地笑。

“好好好,有你的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的明事理的好男朋友!”這幸福的一天就在和德拉科的甜言蜜語中結束了,隻留下一個人落寞的背影。

第二天,你帶着幸福洋溢的笑容下到拉文克勞休息室,就看到馬努坐在沙發上,皺着眉頭一臉無辜又可憐的表情,對你說:“泰莎,昨天你怎麼了?明明你答應我了和我跳舞的。你怎麼去找馬爾福了?”

你拉着馬努走出休息室,在門口旁邊一個沒有人的角落,你深吸一口氣,終于鼓足勇氣對他說:“馬努,我實在是對不起你。昨天我去和德拉科表白了,我們……我們在一起了。你會……為我開心的,對嗎?”

馬努低下頭,垂下眼說:“嗯。我應該會……為你開心的吧。”

突然他用手扯住你的拉文克勞領帶,用力往他身邊拉,力氣大的以至于你差點撞到他身上,但你用一隻手撐住牆壁保持了平衡。

“那我呢...特蕾莎?我以為你會愛我的.....”馬努用及其委屈的語氣問你,和剛剛粗暴地扯你的領帶好像判若兩人。

“你幹什麼?你以前從來沒有這麼粗魯地對過我...你怎麼了馬努?”你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在你的印象裡,馬努一直都很溫柔,照顧你像照顧自己的小妹妹一樣。

“那我呢...特蕾莎?!我怎麼辦?”馬努再次問道,語氣急迫,和他以往的從容完全不同。

你愣住了,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我一直把你當我的哥哥看待。馬努,你對我來說就是我的家人。”你不忍看他的眼睛,抿嘴作出為難的表情。

“你說你對我把我當哥哥一樣看待,但是我對你的愛早就超出了手足之情。那我這兩個月來在信裡對你的真情流露都算什麼?這麼久我陪在你身邊都算什麼?在我還沒來霍格沃茨的那兩個月,每天日暮黃昏,我的貓頭鷹都會飛越1149英裡的距離,帶着我信中訴說的對你的愛,從比利牛斯山飛到蘇格蘭高地,我都盼望你可以了解我的心意,我都盼望着你會在霍格沃茨期待我的到來。沒想到換來的是這樣子的結果...還是說,那些信你一封都沒有看?”馬努不可置信地,失望地看着你,眼睛裡好像有淚水在打轉。

信?你好像沒有印象馬努給你的信裡有什麼真情流露。你突然想起來德拉科好像一直在替你收信,除了一些貓頭鷹直接送到你手上的你有收到,其他根本都是德拉科在替你收。

“我平時不怎麼去貓頭鷹棚屋看信件,都是德拉科在替我收信,然後把信給我。我從來沒有看到你寫的信有什麼真情流露,有什麼表露對我的愛意啊。”你作出無辜的表情辯解道。

“呵,真是可笑,原來那些信一封都沒有到你手上過。那也難怪你隻有在我不怎麼在信裡表達對你的愛時才會有回信。”馬努激動地說完,眼角泛起了淚花。你伸手幫他抹去眼淚,“對不起,我真的沒有收到那些信。”

他抓住你為他抹眼淚的手,說:“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用了。而且就算你收到了信,你就會愛我嗎?反正你已經和馬爾福在一起了。”

你無言,隻是低着頭。

“我讓父親跟院長申請讓我跟随年滿十七歲的高年級來霍格沃茨,就是為了見你,想讓你知道我有多想你。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早知道是這樣,我也不必來了。”

你摸了摸馬努的手臂,感受到了他的顫抖。你用雙手托起他的臉,看着他的眼睛,對他說:“馬努,我對不起你。但是我知道把你當作我最好的朋友和哥哥了。不要再生我的氣了,好嗎?你要是離開我我也會覺得很難過的。”雖然這聽起來十分别扭,自私至極,但這确實就是你心中所想,你不能失去馬努這個從小到大的朋友,這個被你視為哥哥的人。

“我愛你了那麼久,卻比不過馬爾福那個小子的近水樓台先得月……你對我可真不公平啊,特蕾莎。我教會了你愛,沒想到是讓你去愛别人。但是沒關系,誰讓我愛你呢?我反正已經愛了你那麼久,我也不會習慣生你的氣的...我不生你的氣了,就這樣吧,我們以後還是朋友...”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你的愧疚久久不能平複,帶着愧疚的心理,你回到了寝室。

曼蒂看你一臉悶悶不樂地走回來,問你:“怎麼了泰莎?昨天你為什麼和馬爾福跳舞,你不是答應了馬努的嗎?”

你向曼蒂解釋道:“我昨天向德拉科表白了,他也喜歡我,我們在一起了。”

“那馬努他應該很傷心吧?”曼蒂問。

你點了點頭,“他剛剛來找我,我告訴他我和德拉科在一起了,他很傷心,他說他也愛我。我不知道怎麼辦了,我一直把他當哥哥看待,而且我确實不能失去他這個好朋友……我這樣……我這樣是不是很自私啊。”

“沒辦法,泰莎。這都是沒辦法的事情,你不要自責。你又不能控制自己喜歡誰、不喜歡誰。你喜歡誰就和誰在一起這沒錯!聽着好像是殘酷了一點,但誰不想追求自己的心中所愛呢?”

“謝謝你,曼蒂。”你拉住曼蒂的手說。你确實是愧疚于馬努,盡管他說不會生你的氣,但反而他越這樣子,你越害怕失去他這個朋友。

這個聖誕節,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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