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峻川熟練地扣住了榮柏的手腕,翻到身後,正面将他慣倒在地的同時,長腿鈎住了他襲擊而來的膝蓋,驚訝道:“你練拳呢?”
不過轉瞬功夫,榮柏已經被賀峻川鎖在身下,鼻尖撞在對方堅硬的胸肌上,眼看沒有其他反抗的資本了,榮柏一口咬在了賀峻川的胸肌上。
賀峻川:“……”
榮柏愛美,雖然身為Alpha,但是絕不允許把自己鍛煉得又大又壯,身上的胸肌隻是薄薄一層,勁瘦有力。
但是賀峻川隻是平平無奇崇尚力量的Alpha,胸肌又大又硬,榮柏一口咬上去,差點沒把自己的牙齒被崩掉了。
“唔——”
榮柏疼得張牙舞爪,在賀峻川身下扭得像是條蟲。
“别動——”
賀峻川臉色微變,忍無可忍,白蘭地酒香爆炸而出,瞬間溢滿了整間屋子。
榮柏疼得臉色煞白,被Alpha的信息素一沖,渾身上下都是被侵犯的羞辱感,奈何力量絕對的壓制下,他除了躺在地上聞着對方的信息素之外,沒有其他的辦法。
“穩了沒有?”
賀峻川眉眼淩厲,看向榮柏的眼神之中帶着幾分兇殘,不過一會後,又有些詫異。
賀峻川離榮柏很近,他眼睜睜地看着榮柏的臉色又白轉紅,身體也随之察覺出了榮柏的變化。
“你?”賀峻川臉色古怪,一時之間也不敢動作。
“榮少将——賀少将——”
腳步聲急速靠近,榮柏睫毛微閃,低聲呼道:“不能讓他們進來。”
賀峻川動作也快,直接按了關門的按鈕,順便還加了一道鎖,門關上之前沖着門外的衆人說道:“沒事,門外等。”
“咔哒”一聲鎖落,室内靜谧得隻剩下榮柏和賀峻川兩個人的呼吸,以及滿室的白蘭地香氣和紅茶醇香。
賀峻川到底放了多少信息素?是要弄死他才罷休嗎?
身體上有了反應,神經上又因為遇到Alpha的信息素極度緊繃,這種感覺别提多刺激了。
更離譜的是,腺體也不同了,隻剩下一切無法抗拒的生理反應。
周圍的不屬于自己的信息素就像是強大的武器一樣,直指榮柏所有敏銳的感官系統。
榮柏終究抵抗不住生理上的反應,悶哼了一聲,随即整張臉像是炖在鍋裡的龍蝦一樣,他甚至不好意思去看賀峻川,隻能提高聲音演示尴尬:“還不起來?”
賀峻川身體沒動,說道:“起來了,豈不是白白讓你打?”
榮柏氣急敗壞:“我現在不疼了,不會打你了。”
賀峻川依舊是沒有松手,但是挪開了腳,把他整個人扯起來,接着說道:“告訴過你的,中了毒液,影響到了腺體,讓你不要随便離開醫療室。”
榮柏剛剛确實有了比易感期時更為可怕的狂躁感,甚至是生理上的疼痛感,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獸形。
等等?獸形……尾巴——
榮柏微微側目,一眼就看見自己白色的狼尾撐開了松松垮垮的褲子,露在了外面,此刻正壓在賀峻川的腳下。
尾巴、耳朵這種東西,可是極為敏感的,不是親密的人碰不得,他頓時又暴躁起來:“松開我尾巴!”
對方的膝蓋微微松開,榮柏立刻調整呼吸,收起了尾巴耳朵,同時曲起兩隻腳,遮住了自己又出現了明顯變化的地方。
賀峻川貼心問道:“你要不轉過去弄會,我不看。”
“弄什麼弄!”榮柏面紅耳赤,“看到你就倒胃口,一會就好了。”
賀峻川沒說什麼,拍了拍手,站起身來,把手放在了開關上,挑眉問他:“你确定?”
榮柏正了正神,說道:“你先出去。”
賀峻川沒說什麼,自行出去了。
門關上的時候,榮柏聽見賀峻川和門外的随行醫生和士兵說話,但是具體說什麼他也不知道。
他的身上還殘留有一絲燥熱感,隻好貼到了牆邊,把手伸了下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緊繃的身子才慢慢舒展開來。
他緩緩睜開了眼睛,鼻尖微微動了動,空氣中多了幾分腥膻的味道,混雜在白蘭地酒香的味道中。
榮柏晃了晃腦袋,渾濁的思維逐漸清晰起來,臉色“唰”地一下又白了,所以……他剛剛是聞着賀峻川的味道弄出來了?
如此重複問了自己好幾遍,又承認了好幾遍,他隻能羞恥地埋下頭,惡狠狠地罵道:“叛徒,不如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