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這個破地方,還沒你家裡一個廁所大。
好想回家QAQ。
次日,打扮好,來到排球部。
今天排球部,有一場和音駒的訓練賽,需要乘車去音駒。
你其實不想去,但今天的每日任務有一個在音駒,你隻能去。
大巴車上,過慣了大小姐生活的你,第一次坐大巴車。
暈車了。
[好難受。]
[好想吐。]
[救救孩子吧。]
少年們都很熱鬧的在讨論一會的訓練賽,你的心聲被埋沒在一片讨論聲中。
你正襟危坐,看上去老神在在。
實際上,已經快忍不住吐了。
[唔……好難受好難受好難受。]
你的聲音,還是引起了菅原麻麻的注意。
少年四處看了看,沒看到有人。
這是怎麼回事?
“安靜一下,剛剛誰說很難受啊?”
少年們安靜下來,菅原麻麻又問一句,“我好像聽到有人說很難受,是暈車嗎?”
看上去,所有人都很好欸。
你實在忍不住,默默的舉起手。
剛要開口,胃裡一陣翻湧,潔子姐姐眼疾手快拿塑料袋接住。
你吐了點酸水。
“我……暈車……”
坐在你身邊的是月島螢。
他是最安靜的一個,戴着耳機正在假寐。
所以他也沒聽到。
少年面無表情垂眸看了你一眼。
你:嘔!
月島螢:“??”
他就這麼讓人想吐?
月島螢拿下一隻耳機,深呼吸一口氣,表情淡淡,菅原孝支解釋:“彌生應該是暈車。”
也許是嘈雜聲太多,菅原孝支沒有注意聽到的心聲是女孩子的聲音。
“哦。”
月島螢長長的手臂跨過你,打開車窗,從口袋裡拿出一盒糖,那種比手機小一點的鐵盒子,倒出兩粒話梅糖,不等你反應,塞進你的嘴巴裡。
手指觸到柔軟的嘴唇,讓月島螢覺得哪裡怪怪的。
“月島那就照顧好彌生吧。”
月島螢沒應。
如果你不是他的前輩,他并不是很想管你。
你虛脫的癱倒,不知不覺靠在少年的肩上。
他重新戴上耳機,調高音量,試圖把你的頭挪走。
片刻,你又癱下來。
月島螢不再動作。
有點香。
屬于少女的清香傳來,月島螢睜開眼,不明所以。
哪裡來的香味?
直到下車,你還是難受的走不動。
暈車,居然這麼難受。
“背……我……”
你的聲音,都抖成了波浪線。
月島螢剛跨出一步,不想理你的。
但是……
算了。
他是個尊重前輩的好學生。
輕輕一撈,就将你撈了起來。
放在背上,很輕松背起來,下車。
忽然,月島螢覺得很不對勁。
你真的很輕。
如果是男生,這樣的體型和身高,根本不可能這麼輕。
而且太軟了。
又很香。
在車上聞到的清香,絕對是你身上的。
月島螢感覺自己抓住了什麼。
直到你貼近他的背,整個人像八爪魚在他背後,牢牢的抱着對方。
明白了。
呵……
前輩。
根本不是男生啊。
少年白皙俊秀的臉,浮上片片粉色。
把你丢下來不是,不丢下來也不是。
“你快點啊月島。”
落後人群一大截的月島螢被叫了一聲,月島螢隻好邁開步子。
這個秘密,看來隻有他發現了。
要怎麼辦?
月島螢的大腦飛速運轉,最後在你輕聲嘤咛中潰不成軍。
“暈車,好難受……”
“唔……”
腦袋暈暈的你,沒有注意自己的僞音消失。
走進音駒,月島螢問了人,将你送到音駒的醫務室。
一看,不僅暈車,還發燒了。
可能這就是你很難受的原因。
月島螢仁至義盡,把你放在這裡挂水,回歸隊伍。
并沒有注意到,角落裡玩遊戲的少年。
孤爪研磨擡起頭,看到床上穿着烏野隊服的你。
好像是烏野那個前輩?
那個傳說中,特别厲害的前輩。
具體哪裡厲害,笑死,也說不出來。
孤爪研磨走到你的床邊,你燒的腦子暈暈乎乎,一擡手把自己假發拉了下來。
齊肩的頭發鋪在枕頭上,孤爪研磨愣了愣。
看看手裡的遊戲機,再看看你。
啊,死了……
這個前輩。
為什麼要戴假發?
難道是因為,更喜歡假發的顔色嗎?
可是看上去,好像一個女孩子哦。
“唔,想吃冰淇淋……”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聲音也是女孩子的聲音吧。
他想伸出手,摸摸你的假發,恰好,月島螢去而複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