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不解地歪歪頭,忍不住問出了自己的疑惑,“六道仙人的弟弟當時也被送回原本的世界了嗎?而且為什麼六道仙人會忘了這個額封印術還需要犧牲一個人當代價?”
“不,我來到月球的時候,他已經逝世了。他說到底還是普通的人類,有些極限終究是無法突破,例如生老病死等。無法接受把自己弟弟當做代價封印了自己母親的痛苦,羽衣封印了自己那段記憶,讓自己相信羽村隻是怕輝夜寂寞,上去月球上陪她。”,女子聲音頓了一下,然後看向鳴人的衣襟處,“現在看來,你身上有我們一族的信物。”
鳴人愣了一下,回想起六道仙人的話後忽然眼前一亮,拿出一直放在懷裡的黑布并焦急地問道,“大姐姐,你也是櫻落一族的人嗎?那能不能幫我一個忙?風和她的家人都受傷了,靜姐姐說最嚴重的是能力透支了!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女子稍微靠近結界一點,安靜地看着那塊黑布一會後便說道,“如果隻是普通的能力透支還沒什麼大問題,那孩子之前就受了很重的傷吧?”
鳴人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更怕回答了之後得到的是壓垮自己的最後一根稻草。
就在這時,神樹下忽然多出來一個直徑兩米多的泡泡,下一秒佐助就出現在泡泡中。頭朝下的黑發少年一時半會有點反應不過來,等到泡泡破裂掉下來的時候才快速地調轉身體,就近尋了個樹根站穩。
“佐助??你怎麼也來到這裡了??”,看到熟人的鳴人眼睛都瞪大了,根本不知道佐助是怎麼飛上來這裡的。
“忽然就上來了。”,佐助平靜地回答,說實話他也不太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隻知道自己轉眼間就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了。
“看來當時你的身邊剛好有繼承我的血脈的人呢~”,女子輕輕一笑,随後便正色地說道,“你們是無法在這裡停留太久的,請問什麼問題需要解答的嗎?”
佐助看看站在結界外的女子,再看看鳴人手上拿着的布便了解,淡淡地說道,“我确認這家夥安全就行,我的問題基本上跟他一樣。”
“原來如此,看來她是你們很重要的人呢。”,女子沉思了一下,擡手送了一個瓷瓶放在了鳴人手上的黑布上,“這個應該可以恢複傷勢和能力,理論上應該可以保住她們的生命。”
“謝謝大姐姐!!”,鳴人眼睛一亮,想要伸手抓住那個瓷瓶,但是觸碰到那個瓷瓶的皮膚卻如同被腐蝕了一樣消失。回過神後,他才用那塊布将瓷瓶包裹起來。
“事先說明,這不是百分百有用的藥哦~”,女子眨眨眼睛,随後便準備送他們回去。
鳴人握緊手上的瓶子,轉頭看向神樹蔥郁的神樹,從這裡并無法看到輝夜姬的身影,但卻可以感覺得到她就被封印在附近。回想起輝夜姬當時撫着他和佐助臉時淚流滿面的樣子,鳴人終究還是有些不忍地問道,“大姐姐,輝夜接下來還會一個人在封印中孤獨地存活幾百甚至幾千年嗎?”
“理論上是這樣。”
“在這裡的話,就算是輝夜也隻能像一個普通人一樣行動吧。仙人老爺爺說輝夜是從天而降,她時常會擡頭仰望天空。在她心裡,也一定有個地方想要回去的吧。”,鳴人輕聲開口,他小時候忍受十年多的孤獨就已經感覺到可怕,更加無法想象要獨自度過數千年甚至是遙遙無期的未來,“一個人的話,一定會很孤單的吧。”
女子有些意外地看看他,仿佛難以相信他居然善良到去理解敵人的感受。靜靜地看着鳴人的眼睛一會後,她隻是微微一笑,“我知道了。”
在一邊安靜聽着的佐助并沒有提什麼意見,或許身為一個忍者,鳴人剛才的話的确有點天真,但是那份天真善良是建立在有足夠将輝夜姬再次封印的實力之上。
“謝謝。”,鳴人笑眯了眼,也開心地舉起了手上包紮起來的瓷瓶,“風那邊也太感謝你了,大姐姐!”
“不客氣。”,女子擺擺手,擡手将他們重新送回了之前的世界。恢複安靜的世界裡,無邊花瓣還在飄落着,神樹樹葉婆娑間,輝夜姬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粗壯的樹根上,長長的雪白發尾披散了不少在樹根上。
看着視野中無盡飄落的花瓣,輝夜姬一向沒有表情的臉上難得出現了動容和不敢置信。
“世界之大,果然無奇不有。下方的查克拉世界在那個孩子的帶領下,一定會變得更加強大。”,女子輕輕一笑,随後在化為花瓣消失不見前隻留下了輕飄飄的一句話,“你也不用一直擔心着那些人,那個世界會由很好的孩子們守護着。”
“…………”,輝夜姬靜靜地站在樹根下,随後才順着樹根走到了結界的最邊緣,看着咫尺之外飄落的花瓣,她隻是緩緩地閉上了雪白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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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傷無數的戰争,終于結束了……
這場戰事涉及了太多國家,戰争結束後了世界格局肯定也會跟着改變,再加上各隐村在戰争中的損失,也需要重新計量和規劃。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次的和平會比以前更加長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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