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戰争裡,每次受傷的時候,她會想些什麼呢?
而看着她明明渾身是傷卻又假裝無事地讓自己去保護其他人時,自己又為什麼會答應得這麼容易呢……
大家也一定覺得他的選擇沒錯的吧,畢竟私事并不能跟整個忍者世界相比較,而且忍者從小的教導便需要以大局為重……
佐助也沉默地看着房間裡一會之後,思索了一下後便走向遠處透着亮光的房間,“你在這裡陪着她,我過去那邊問問情況。”
………………
佐助還沒走到舞他們所在的房間,就聽到了以下的對話,
“……聽起來行得通,但是會用多長時間?”
“我不清楚,我之前也沒試過這方面的研究。現在想起來發現是個不錯的研究課題呢。”
“時間還算合理,而且少爺他們……”,正在說話的舞注意到佐助的到來,自然地随手地合上手上的資料并笑眯眯地開口,“喲,少年,好久不見~”
“佐助,”,大蛇丸隻是意味不明地笑笑,也默契地沒有提起剛才他們在讨論着的事情。
佐助面無表情地點點頭,然後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風她們的情況怎麼樣了?剛才雖然沒有看清楚,但是肯定不容樂觀。”
“真不愧是少年你呢,猜對了哦~”,舞語調輕快地應道,然後得意地指了指自己,“但是有我在這的話,肯定不會有性命之憂的啦~”
“不用瞞着我,我不會告訴鳴人的。而且那位神秘人給的藥瓶,估計也無法恢複風的傷口吧。”,佐助隻是淡淡地說了這句話,但卻已經讓舞沉默了下來。
“真不愧是佐助君呢,真夠犀利。”,大蛇丸隻是眯了眯蛇瞳,然後事不關己地說道,“的确是沒有性命之憂,不過保住他們的性命已經是我們能做到的極限了。而且,就算是我也不知道能保住他們的命多久~”
“如果隻是外傷就好辦多了……”,舞低聲開口,第一次感覺到無能為力的絕望。本來在這場戰争裡,他們真正的任務是要保護少爺,但是現在卻讓他重傷到昏迷不醒……
佐助抿了抿唇,問道,“這次的代價是什麼?”
聽到這,大蛇丸有些意外地挑挑眉,問道,“佐助君,你是怎麼樣知道他們使用能力會有代價的?這件事應該沒幾個人知道的吧?”
“我跟風簽過血契,而且我也看到過她過度使用能力後的結果。”,佐助隻是淡淡地開口,然後再次問道,“所以,這次的代價是什麼?什麼時候才能恢複。”
舞隻是看看他,許久之後才歎了一口氣說道,“不知道……”
轉身把手上的資料放在一邊後,她繼續說道,“每種術式帶走的代價都不一樣,每個人也不一樣。消耗越多力量的,代價也會越大。就這麼簡單而已。”
佐助隻是微微皺眉,總感覺她好像有很多沒有說出來一樣。
“這裡我們會想辦法的,佐助君。”,大蛇丸隻是若有所思地笑笑,說道,“你先搞定九尾那小子,讓他先做好心理準備吧。”
舞摩擦着手上的資料,忽然問了一句,“如果風姐姐真的挺不過這一次的話,你們猜那個金發少年多久可以走出來?”
“應該很快吧,這年頭的年輕人什麼都看得很開。”,大蛇丸回答得十分的漫不經心,“更何況他現在是拯救了世界的英雄,之後花花綠綠的世界見多了,也就自然而然地想開了。”
佐助并沒有說什麼,隻是緊抿着唇一會後低聲問道,“舞,你們想做什麼?”
“先不說風姐姐醒過來的可能性很低,就算是僥幸醒過來了,也沒辦法辦法支撐太多的,她的身體承受不起清醒的負擔。”,舞揉了揉眉心,低聲回答,“與其讓她痛苦地清醒着,還不如讓她一直沉睡下去。這也是風姐姐自己的決定。”
“所以她才會在昏迷之前,讓哥哥把鳴人送的禮物還給他嗎?”
“嗯,那個少年值得更好的未來。風姐姐之前一直都很猶豫,隻是沒想到最後會是這樣的結局。”,舞苦笑了一下,擡手看着臉色凝重的佐助,“佐助,就這樣讓風姐姐睡下去吧。”
佐助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沉默地轉身離開,但是雙手卻慢慢地緊握成拳。
明明這個家族的人,尤其是櫻落風,幫了他和哥哥這麼多。他們還沒有報恩,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随後,他便已經做好了接下來的打算,[不,這隻是暫時的。大蛇丸那家夥雖然信不過,但是能力卻也幫得上忙。而且,在你醒過來之前,我和哥哥也會幫你保護好你的家族的,這你不用擔心,風。]
“啊對了,少年。”,忽然想起什麼的舞扔了幾個藥包過來,并說道,“這是給鼬的藥,剛痊愈就參加戰争,他的身體可吃不消。還有,你們兩個在這裡面的時候就别用眼睛的力量了,這裡有很多結界。”
佐助接過來,淡淡地道謝,“舞,謝了。”
“不用,之後說不定會有讓你們幫忙的事情,剛好最近很缺人手。”,舞随意地擺擺手,随後便繼續自己手上的工作。
等到佐助出去之後,大蛇丸才搖了搖裝着詭異液體的試管,帶着點揶揄地開口,“還真是奇怪呢,為什麼你們會對佐助君他們這麼照顧呢?”
“沒什麼,各有所取而已。”。舞淡淡地開口,然後便轉身離開這裡,“稍微出去一下。”
大蛇丸掃掃周圍的藥物,似笑非笑地說道,“你還真的相信我呢。”
舞隻是停了停腳步,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後便繼續往外走,“誰知道呢。”
“真是奇怪的一族,”,大蛇丸感興趣地笑笑,繼續搖了搖手上詭異的藥瓶,習慣性上揚的唇角和金黃色的瞳孔讓人感覺到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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