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原澤做了個摸槍的動作,然後人回神停下動作沒有轉過身來。
“我沒事,很快就能恢複。”
袁朗:“我以為你會和吳哲一樣,很快就能自我調節好。”
“我現在不想見人,一看到人我就要想把對方擊斃,趕快結束一切。”
袁朗想到了另一個問題人士:“或許我真的不應該讓你們太快見血。”
“這是一個必須的過程,隻是,隻是我真的需要時間來調節。”
袁朗:“我想你需要專業人士還有食物。”
原澤:“我很清楚自己的狀況,我正在自我調節,不過看起來作用沒有那麼明顯。”
原澤苦笑了一下,
“好吧,看來我真的需要外援了。”
鐵路在窗邊看着外邊訓練的那些兵,然後回頭看看屋中間戳着的袁朗,從某個角度來說,袁朗是被叫過來罰站的,那個姿勢已經不知道保持了多久。
鐵路問:“聽說你隊裡的原澤參加了心理疏導,還是沒有辦法看人?還有一個兵,從執行任務回來已經躺了一周?”
“原澤一下子面對死亡,尤其是好幾條人命,對他心理上的沖擊實在是太大了。
許三多是我的過失。目标企圖引爆一枚手榴彈,在争搶過程中,他擊碎了對方喉結,骨片刺入氣管,因為缺乏醫療器材,窒息身亡。我讓他過早面對真實的流血和死亡。”
鐵路有些不能理解:“這報告上寫了。原澤的行動很完美,如果他事後心理上真的沒問題,那才是最大的問題。
而許三多我沒看出你的過失,也沒看出他的。一夜間徹底摧毀為禍數年的販毒武裝,這叫過失?……就許三多的表現也無懈可擊,他是軍人,必須有承擔這些的心理準備。”
“……”
老A給原澤放了假。齊桓開車将人送到機場。
“好好放松放松,不要想那麼多。”齊桓幫着原澤将背包放好。
“嗯,謝謝。許三多就麻煩你了。”原澤看着懷裡的花說道。
“嗐,咱們還客氣什麼呀。放心吧,我和吳哲都操心着呢。
好好放松,我們都等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