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馬薩諸塞都感覺到美利堅溫熱的吐息打到了他的小腹上,他渾身一激靈,美利堅馬上停下手裡的功作,問他:“疼?”
馬薩諸塞正在嘗試說服自己的身體,因此沒有馬上回答美利堅,而顯然,美利堅也不需要他的回答,“疼也是你活該,哼。”
說是這麼說,美利堅還是将動作放輕了。
馬薩諸塞這個時候是真的慌張了,剛才面對華盛頓的槍口時他都沒這麼驚慌,美利堅離他的某個部位太近了,也太……色情了。明明美利堅就沒有那方面的知識,他是怎麼做到這麼有誘惑力的?
馬薩諸塞喉嚨滾動了一下,他沙啞着聲音開口:“是我活該。”
馬薩諸塞在心裡乞求自己的身體千萬,千萬不要起反應,否則這麼近的距離該怎麼藏?要讓他怎麼解釋?他覺得這簡直可以算的是酷刑了。
“你還傷到聲帶了?”美利堅忽而擡眸看他,在撞上那雙如海洋般的藍眸時,馬薩諸塞就知道要完,他感覺腦子瞬間一片空日,心裡隻餘下一點還未燃成灰的晦暗欲望。
“啪!”一聲清脆而響亮的巴掌聲響起,馬薩諸塞給了自己一巴掌勉強清醒過來,他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反應了。
美利堅:“……?”
“你幹什麼?”美利堅驚奇地看着馬薩諸塞,他擡手摸向馬薩諸塞的額頭,這也沒問題啊……
甜美的玫瑰氣息壓了過來,馬薩諸塞自暴自棄地放棄抵抗。
“難道你還傷到腦子了……”美利堅話音未落,馬薩諸塞已然在美利堅臉頰側落下一吻,美利堅更疑惑了。
回到現在,華盛頓僅僅是休養了幾天就忙着召開聯邦代表大會了。趁着鎮壓馬薩諸塞成功的餘威還在,華盛頓想抓緊時間解決各州之間的矛盾。
而美利堅去和他的那兩位鄰居談貿易了,雖然美約其名談貿易,但可能去玩的成分居多。
雖然英格蘭有明令禁止加拿大和美利堅接觸,但美利堅不管,而加拿大不可能告訴英格蘭。
聯邦代表大會上
“……你們,既然争得這麼狠的話。”馬裡蘭的語速慢騰騰的,他的面前還放着一杯熱水,明明是十五、六歲的少年,已經提前開始養生了。
弗吉尼亞和紐約不約而同地停下争吵,盯着馬裡蘭。
“我可從頭到尾都不認可那片土地是你們的,你們應該把它交給華盛頓當做公共利益,既然他是首都,由他統一規劃不就行了。”馬裡蘭這話一出,華盛頓就知道要完。
這可不是在幫華盛頓說好話,如果華盛頓有收回土地的權利,這次會議也就不用召開了。馬裡蘭分明是甩了個大鍋給他,或許還想借機觀察一下這個首都的業務能力。
“你說什麼?!”紐約當即跳起來。
“不過是因為你沒有對那片土地宣誓主權,你才能在這說的這麼事不關己。”弗吉尼亞語氣并不善。
“唔,你說得對,我就是不想你們得到那片土地,你想怎樣?”馬裡蘭和其針鋒相對。
“一大早的火氣就這麼大做什麼?”南卡羅萊納那一臉不耐煩:“比起這些你們私人的利益,我更想知道我們還能留下多少權利。”
“我承認我們需要一個強大的中央政府,但我不支持給他過多的權利,一個不受控制的首都會把我們都拖入深淵。”北卡羅萊納開口。
“中央和地方的事情重要,難道土地的事情就不重要了?如果我們不盡快确定他的歸屬權,你知道有多少人虎視眈眈嗎?”
“哎呀,我事先說明一下,如果紐約和弗吉尼亞不同意将西部的土地交給華盛頓,我不會加入聯邦。”
“你開什麼玩笑?!不加入聯邦你準備去幹什麼?你對得起美利堅嗎?”
“我最讨厭被人威脅。”
“……你們有話能不能好好說。”
場面幾乎一瞬間就被引爆,甚至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就有隐隐失控的趨勢,他們都散漫自由慣了,還不習慣作為一個命運共同體的感覺。
華盛頓感覺自己的頭隐隐作痛,他的傷其實還沒好全,馬薩諸塞沒有跟着他們一起吵,隻是撐着腦袋旁觀着,一副百般聊賴的模樣。這時馬薩諸塞用眼神示意華盛頓“要我幫忙嗎?”
“安靜。”華盛頓的聲音不大,但很清楚,下一秒會議室就一片寂靜,因為華盛頓把他的銀色手槍甩在了桌子上。
“我們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制造新的問題的。很多人在等着我們内部不合已緻分裂好坐收漁翁之利,你們想讓他們得逞嗎?”
“我知道你們很多人都不怕死,也不服我,我理解。但我請求大家冷靜下來想一想,如果我們不夠團結,美利堅的下場會是什麼?”
華盛頓沉靜的眼眸一一掃過這些不服管教的州:“接下來我會針對你們争論的問題提出我自己的看法,如果不服的,請沿順時針發表意見。如果争論到最後沒有結果的,請按我的方案來,有任何不服,可以向我發起挑戰。”
華盛頓瞥了一眼桌子上的槍:“我随時奉陪。”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紐約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你可别說我欺負人,馬薩諸塞那個廢物會輸給你,我可不會。”他的手已經抓住了蝴蝶刀,他可沒有在開玩笑。
“紐約你是不是有病?”馬薩諸塞都被他給氣笑了。
“嗯。”華盛頓沒有絲毫意外的應戰,他看向紐約,他知道他必須證明自己有能力成為美利堅的首都。然後,把這些州凝聚在一起發揮出最大的力量,這樣他才有把握護住美利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