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無奈地看着懷中人的睡顔,他倒甯願美利堅不這麼相信他。
不過Washington是為了什麼才把人送來的?加拿大有些想不通,但不影響他樂于接受,他總不可能拒絕美利堅。
倫敦看完華盛頓寄給他的信件後,長出一口氣,華盛頓寄來的就是那些海盜國家寫給他們的信,而倫敦深刻理解了華盛頓為什麼會以舉國之力教訓那幾個海盜國家。如果是英格蘭遇到這種事,倫敦也會把他們的皮剝下來。
不過這封信可不能讓他爹看見,他爹會被氣死吧……倫敦還沒想象完,英格蘭就走進來了。“Washington來信了?我看看。”
“呃,呃,爹,沒,沒什麼重要的。”倫敦硬着頭皮說,聽到開門的“咔哒”聲時,他的心就涼了一半。
“你确定?”英格蘭将目光移向倫敦手裡緊攥着的信紙。
“唔……”倫敦頭皮發麻,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給我。”英格蘭伸出手以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道。
“爹……你,你你你,你看了會生氣的……”倫敦無可奈何地将手上的信紙遞給他。
“那我更應該看了。”英格蘭略顯奇怪地看了自家首都一眼。
倫敦坐立難安,他小心翼翼地觀察着英格蘭的臉色。
看完後,英格蘭的神情平靜,他向來不是什麼脾氣很好的國家,可以說是睚眦必報。現在已經不是底線被觸碰的問題了,那感覺就像是有人在他的底線上踩了幾腳,還要吐口痰。
“……爹?”倫敦咽了口口水。
“嗯?我們的軍艦現在在哪?”
“在……在和法蘭西對戰。”
“先别管他,調十隻去非洲北海岸。”
“那,那個,爹你你你,你冷靜一點……”
“我很冷靜……果然十隻還是有點少了嗎,五十呢?”
英格蘭原本就偏冷色調的眼眸此刻更是冷得能掉冰碴,他正在思考什麼樣的死法比較适合那群海盜。
“那,那都夠把他們的國家蕩平了。”
“…難道不應該嗎?”英格蘭一臉疑惑地看着倫敦。
“應,應該的。”倫敦看着英格蘭陰沉的神色,說不出一個“不”字。
“……爹,你,你走路怎麼越來越輕了?”巴黎和倫敦的選擇一樣,将信紙緊緊握在手心裡,他感覺不能讓法蘭西看見這種東西,他很擔心法蘭西會被氣得再次失控。
“聽說Washington來信了?”法蘭西無視了巴黎的問題,隻是笑吟吟地地盯着他。
“沒,沒什麼大事,就是那個,開戰嘛,他想打就讓他打好啦,反正對我們也沒,沒什麼壞處……”而且這次對方确實挺過分的,巴黎結結巴巴地說。
法蘭西伸出手,示意巴黎把信給他。
巴黎眼睜睜看着法蘭西臉上的微笑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他很熟悉的冷意,勝過莫斯科殘酷的嚴冬。
“呵呵”法蘭西面無表情也毫無溫度地笑了兩聲,随即問道:“我們的陸軍在哪?”
“在,在和普魯士對戰。”
“不用理他了,給我調十萬人去非洲北海岸。”
“十,十萬?”他們四個國家所有人加起來也沒有十萬人。
“或者,我出一趟遠門,”法蘭西提起擺在架子上的寶劍挽了個淩厲的劍花。
“不不不,等一下,爹,你到那邊的時候華盛頓他們肯定已經處理完了。”巴黎弱弱地說,“我,我們再等幾個小時就好,我想Washington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可我不解氣。”法蘭西這時候就舍得說實話了。
巴黎卡住了,也對,就連他看見都有點惱火,法蘭西怎麼可能輕易善罷甘休。
法蘭西神色陰郁:“我記住他們了。”他一般不屑于記其他小國的名字,而被他記住的,多半沒什麼好下場。
柏林倒是聽話得多,他甚至不用普魯士催他就十分自覺地将那封信遞給普魯士了。
柏林總感覺有那麼幾秒種空氣是幾乎靜止的,普魯士閉上眼睛,他一時情緒沒控制住,紅眸形态出來了。
“柏林,你說世界上少他們幾個國家會怎麼樣?”普魯士語氣冷淡。
“不會怎麼樣。”柏林低下頭,同時他終于清晰地認識到一個事實,美利堅似乎對他爹不一般,而且還很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