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你已經是我的俘虜了。”美利堅抓起突尼斯的手,臉上的笑容萬分燦爛。
“所以……”英格蘭上下打量着被綁起來的突尼斯,問的确是美利堅,“你就把他帶回來了?”
“那我總不可能把他扔在那,萬一他破壞我們的行動怎麼辦?”
“我是不是和你說過,不要随便撿東西回家?”
“?他是國家意識體啊!”
“那有什麼區别?”
突尼斯忍不住出聲抗議,被英格蘭冷冷地看了一眼又安靜下來。
“德國和意大利在這裡的軍隊大約有多少?”英格蘭問。
“二十萬到四十萬,我的間諜沒辦法給我一個具體的數值。”美利堅問被綁住的突尼斯,“你知道嗎?”
突尼斯:“?”
他還沒來得及甯死不屈,美利堅就不問了,“算了,看你這種實力應該也不會知道。”
突尼斯:……
“那就按四十萬來算,我們打敗他們需要多久?”
“英格蘭你太悲觀了,他們這兒物質不足,醫療資源短缺,燃油還不夠,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實在沒必要和我們死抗。”
“過度樂觀可不是什麼好事。”
“哼,我這是陳述事實。”
五月十三日,二十五萬德意聯軍投降,但十分值得一提的是,突尼斯眼眸裡的納粹标識卻是在那之前消退的。
英格蘭和美利堅感覺很奇怪,但突尼斯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
他想起來了,什麼都想起來了,包括之前在巴巴裡戰争中怎麼被美利堅手下的那群瘋子修理的,以及後來怎麼被法蘭西警告的。
這讓恢複記憶的突尼斯對美利堅可謂是百依百順,他實在是當年被教訓的太慘……至于更深層次的原因……當年,他淪陷的時候,給自己的暗示是,等他心動時,他的記憶就會回歸。
突尼斯是知道自己的顔控屬性的,在這種情況下對美利堅動心一直都不是什麼難事。
以前突尼斯是有賊心沒賊膽,雖然後面被生活毒打到沒有賊膽的地步了,但賊心還是沒死。
英格蘭和美利堅在非洲獲得了全勝,臨别前美利堅和突尼斯開玩笑,“下次還對我開槍嗎?”
誰知突尼斯認真地看着他,“再也不會了,美利堅。”
英格蘭聽到這話不耐地“啧”了一聲,突尼斯身體一僵,但轉而想到美利堅身邊都是些什麼牛鬼蛇神就又釋然了,英格蘭肯定已經習慣這樣的事發生了。
七月份,意大利總感覺心神不甯的,他當然不會知道,這個月的10号,盟軍計劃要登錄西西裡島。
“……咦?”睡夢中,美利堅又回到了那熟悉的白色階梯上,他站在半途,上看不見盡頭,下似乎是無底深淵。
天空仍是一片星河爛漫,美利堅低頭能看見些許模糊的白色墳墓,距離太遠,已經成了一個又一個白色小圓點。
和之前懵懵懂懂的狀态不同,這次他已經心知肚明,那是他的墓碑。
美利堅擡頭看着階梯前方的白霧,有一種玄妙的感覺,他好像又能前進了。
前方一切都是未知,他看不見,也不知道。他有後路,可他不想退。
既然都已經站上來了,美利堅邁上一級台階,那就往上走。
“爬到一半再下去也是很困的。”美利堅嘀咕着。
随着他拾級而上,熟悉的,悅耳的音符又響了起來,伴随着他一路前行。
不知道爬了多久的階梯,美利堅眼前一白,他知道,他要醒了。
美利堅從睡夢中醒來時恍惚了片刻,但在法蘭西叫他下樓吃早餐後他又很快把這件事給忘記了,倒是記得那天法蘭西考的舒芙蕾特别好吃。
七月十号,西西裡島。
“英國佬,我怎麼總感覺哪裡不太對。”法蘭西緊皺着眉,可分明他們的軍隊在西西裡半島上可謂勢如破竹。
英格蘭揉了揉太陽穴,其實他也有這種感覺。
與此同時。
“…你這算什麼?德意志。”美利堅深吸一口氣,“好不容易解決形态的問題,到頭來卻忘記了。”
德意志似乎不太理解他的話,但也沒有多問,他本來就不是一個話多的人。
……力量好強。美利堅稍微後退半步,眼角一抽,呃,看來是之前德意志對他是放了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