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遠州接着一使團令來把剩下的兵給抓了,可以說殺周建這隻雞,鎮剩下的其他猴。
于十三拿着那個質地不錯的玉佩,遞給石若菡,凝重的問:“你是丹陽王的人?”
石若菡看着那個沾了血的玉佩,一臉嫌棄,沒有伸手。糾正他道:“你說錯了,我不是丹陽王的人。”看他松了一口氣。又環視一周,看着大家好像都松了一口氣。她又好笑的補充道:“準确的說,他是我的人。”
圍着石若菡的衆人一臉愕然,隻有如意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問她:“就是他幫你找到我的?”
“對啊,不然你以為是誰?”石若菡一臉莫名其妙。
“哦,沒什麼。”如意不自在的别開眼,她以為是衛裡現在的左使給她的消息,不經以前那人就是她的裙下臣。對着她還有些懷疑,畢竟那個人是她要殺的人之一。
“這個,你不要了?”于十三拿着玉佩,又問了一句。
“髒死了,要它幹嘛?”石若菡說完就嫌棄的擺手,“你們要是要就拿走吧,不過它可能隻有女人拿着才有用。”說完又想起了什麼,“哦對了,你們下次若是在小看我,我可就不幫忙了。當然我幫不幫忙看心情,但這不是你們小看我的借口。”說完就不理他們了。
看着那個嫌棄的理直氣壯的女子,本來他們還要再問問,結果元祿因為太過受累暈了過去。
到達下一個驿站,看着其他人在那裡治療傷員,而使團的于十三他們都在擔心元祿。
看着于十三在那裡心不在焉的擦着兵器,楊盈魂不守舍的站着,而如意也是一臉擔憂。石若菡也不想那個可愛的大男孩元祿醒不過來。可惜,揚州慢可以解毒,富含生機,卻無法退熱。不過聽到元祿活不到二十歲,到是覺得如果把揚州慢給他連,就算是不用其他藥物,怕是也可以活到老。
最後于十三和如意一起去抓銀環蛇了,甯遠州回來聽說後也一起去找了。看他那般着急于如意,看來如意的想法快成真了。
于十三在天明前帶回了銀環蛇解了元祿的危難,隻留下如意和甯遠州在後面慢慢走,看他一臉的促狹,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石若菡轉身去休息,卻不知道在那山邊發生了意見關于她的談話。
…………
“你知道,今天石若菡的話有幾分可信。”甯遠州不好意思的問,别人在幫他,他卻去懷疑她。
“九分吧。”如意想了想道。
“這麼确定?”甯遠州訝異的問,要知道他們這種人,九分就基本可以确定了。
“你這麼問就是不了解她的為人,你看到那塊玉佩,是否以為她和丹陽王已經定情了?”如意好笑的問。
“難道不是?”甯遠州疑惑。
“看來你确實有些看不起她,她不會為任何男子動情的,哪怕那個男子為她死,她都不會眨一下眼。你沒看見她那般嫌棄那塊玉佩嗎?那是真心的,她并不在乎那塊玉佩,若不是還有些用,她早就扔了。”如意淡淡的說道。
“我不是看不起她,就是……”甯遠州忙道。
“我知道。她和我不是一類人,其實我和她不太熟悉。”如意眼神悠遠,慢慢說道:“在朱衣衛等級森嚴,不可逾越,但她是一個例外。剛開始的時候是那些人若獲至寶的想培養她,把她當成是一個向上爬的工具,最後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成功,那些人不是相互殘殺死了,就是成了她的裙下之臣。而她依然是那個恣意盎然的石若菡,沒有人能掌控她,她就是她自己。”
“怎麼會無法掌控?”甯遠州奇怪的說,畢竟朱衣衛的手段他也耳聞。
“那些洗腦的忠心之言,對她無用。而且她什麼都不在乎,包括她的命。”如意見甯遠州不可置信的神色,莞爾一笑:“很古怪吧,我剛開始也不明白,可在褚國殺袁太後,若非我拉了她一把,她早就死了。那時我就知道,她就是這般的性子,做出什麼事情都不奇怪。”
“原來如此。”甯遠州釋然一笑,正要說話,背後一沉,有人靠上了他的背。耳邊傳來一道輕松的女聲:“不說她了,說說你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