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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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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路上,我同傅恒直言:“我剛才得罪了趙、孫兩位大人的夫人,是不是給你添了麻煩?”

“不足為意。”傅恒唇邊蘊着淡淡的笑意說,“午後我去看福靈安,他說想吃山楂糕,我便出來給他買一些,順便來茶樓接你回去。”

“哦。”

我心裡翻了翻白眼,想:其實可以不用特意強調“順便”,我還能不知道你是“順便”接我嗎?

“方才你在茶樓與二位夫人交談,言辭譏諷、話鋒淩厲,我不禁想到平素你同我争辯,算是已有所收斂了吧?”

“你知道便好。”

傅恒笑意更深幾許,顧自點點頭,又好奇道:“你打算讓杜鵑嫁給誰?”

我奇怪:“什麼叫我讓她嫁給誰?她喜歡誰便嫁給誰。”

“若是她喜歡的人已有妻子了呢?”

我被傅恒問得一怔,這個問題我從未想過。原本我隻希望杜鵑能夠得一人心白首相伴,即使迫于種種現實問題對方硬要再娶,那麼杜鵑也必須是正室,莫要受主母之氣……但這一切皆為我的私心,杜鵑要是喜歡一個已有正妻的男子,想來我是不知該如何勸的。

我沉吟不語,看着傅恒想了好一會兒,忽爾笑道:“那樣的話,最好還是不要喜歡了。”

這下換成傅恒愣住。他問我:“感情之事,豈可說不喜歡便不喜歡?”

“為何不行?倘若有天你納了妾,我便再不會……”

我心頭一慌,突然收聲。

傅恒卻追問:“再不會什麼?”

我移開眼神看向窗外,輕描淡寫地說:“沒什麼。我是想說,我不知道别人怎麼想,反正我是不會當誰的妾,再喜歡,也不行。”

傅恒沉默良久,以一種我難以分辨究竟是何意味的語氣開口道:“你我已奉旨成婚,你再想當誰的妾室都不可能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鑒于傅恒說話時語氣着實怪異,我忍不住偷瞟了他一眼……嚯!這臉色,怕不是剛從煤堆裡爬出來的吧!

我心想:得罪趙、孫兩位大人的确不足為意,得罪了眼前這人才最可怕!于是緊忙附和道:“嗯,你說的對。”

豈料,傅恒目光愈發幽深,瞪了瞪我,沉着嘴角說:“你方才所言,可與當初你願意讓出正妻之位,成全我和璎珞的說辭截然不同。”

不知時下我腦子裡哪根弦兒不對,居然回應傅恒:“我又不是要把自己讓到你妾室的位子……”

話一出口,我便立刻悔青了腸子,暗罵自己:順毛捋啊順毛捋!你怎麼還逆着毛摩挲?!這不挑事兒嘛!

果然,傅恒的臉徹底淪為了黑煤球。

我顧不得分析他緣何不快,隻一味辯解,不想越描越黑:

“我那時是覺得,即便我離開了富察家,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應該也不會太苛待我,每個月總要給我些銀子讓我過日子吧?到時候我把錢攢起來買一間小院子,再做些活計打發打發時間,賺點散碎銀子花花……”

傅恒深吸一口氣,蹙眉閉目不再看我,看樣子氣得不善。

我亦知趣地閉口不言。等回到府裡,傅恒便直奔院内去找福靈安,一塊山楂糕也沒留給我。

也罷,我自己買了五香糕、馬蹄糕、鍋巴糕、八珍糕、芝麻糕、綠豆糕、枇杷糕、軟香糕、茯苓糕、水晶糕、豆面糕……

【1751年11月】

此後好一段時日,杜鵑都戰戰兢兢、謹小慎微,自認為是她失了規矩、犯了錯,才緻傅恒與我互不理睬,連我好心問她要不要給她說門親事,她都如同天塌一般跪在地上求我原諒。

我不厭其煩地反複告訴杜鵑,我與傅恒之間如何皆與她無關。杜鵑卻始終心神不甯,我隻好又給她放了假讓她回家探探親、散散心,還從庫房裡挑了不少衣物,着人一道幫杜鵑拿回家去。

杜鵑家在郊外,父母皆為農人,若是徒步前往大約需要一日工夫。可同去的二人不到半個時辰便回來了,我覺得稀奇,盤問他們:“說,你倆是不是偷懶,把東西都丢給杜鵑,自己先跑回來了?”

二人異口同聲喊冤枉,你一言我一語地辯稱是有一個男人幫杜鵑拿了衣物同去郊外,用不着他們,他們才自行回來的。

我更急了:“男人?你們知道對方是什麼來頭就敢輕易地把杜鵑交給他?萬一是拍花子的怎麼辦!”

“少夫人您别急,我識得那人,他是京城陶家的二公子,與杜鵑姑娘相識有一陣子了。之前府醫給少爺開方調理身子,杜鵑姑娘陪同去抓藥,去的便是陶二公子開的藥鋪同德堂……”

聞言,我怒火頓消,但另一股八卦之火卻愈燃愈烈。

我立馬命人暗中打探陶家的情況以及杜鵑與那什麼陶二公子的事,得知陶文睿品行端正、醫術精湛,在京中開設了同德堂,治病救人百治百效,确為良人,對杜鵑更是有情有義,已經說過願八擡大轎迎杜鵑進門做他的正室妻子,且杜鵑亦心悅于他。

但總要親眼見過方才放心,于是某日,我正式與陶文睿見了一面。

陶文睿顯然有備而來,見面後第一件事便是将聘禮擺在我面前,以表心誠。

我掃了一眼,倒都是些用心挑選過的精緻東西。可惜外物而已,并不能證明他對杜鵑是否真心,想當初傅恒還帶着幾籮筐的聘禮去喜塔臘家走過場呢,可對我也并非……咳。

我微斂心緒,隻說了五個字:“杜鵑不作妾。”

陶文睿颔首回應:“那是自然。”

我有些意外陶文睿答應得如此痛快,又提出要去同德堂看一看。陶文睿欣然同意,與我并行于街上,不時閑聊兩句,其間問我:“傅恒大人此前常來同德堂抓藥,說是擔心夫人貪涼有損身子,更怕您寒氣侵體不易生産。不知現下,夫人可覺得身體有所好轉?”

我愣了一下才回:“好多了。”

我隻當陶文睿是故意套近乎,不敢多作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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