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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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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晴點頭承認。我又說:“既然承認輸了,便要答應我一件事。”

爾晴不理解了:“我何時說過要同你比試啊?”

我耍起無賴,昂首挑眉,擺手說:“我不管,你輸給我自然要服輸。”

“早知如此,我壓根兒不會來。”爾晴小聲嘀咕,我猜她對我的無賴之舉毫無辦法,果不其然,她歎了一口氣說,“行了,你要我答應什麼事。”

我故作嚴肅,邊說邊仔細打量她:“爾晴,我想托海蘭察給延禧宮送些東西。”

不出所料,爾晴面色微愠,盡管已經竭力隐藏,可那蹙起的眉心、起伏的肩頭還有輕咬的唇角還是出賣了她此刻的心情。

“你想好便是!”

話音将落,她登時拂袖而去。

我反倒松了一口氣,她生氣便表示心中仍在意,總比對我麻木不仁要好。

實則延禧宮也确需禦寒之物。我便托海蘭察送去了些日用東西,都列出名冊交由爾晴過目。我想的是,爾晴管着這個家,理應知曉此事,我給她名冊,既表明自己解囊助友問心無愧,更表明了我對她毫無隐瞞,希望她也可以信任于我。

事情壞便壞在,我沒有直接把自己的心意告訴爾晴,害得她又一次對我産生了誤會。

元瑞同我說:“少爺,您讓奴才拿去的名冊全都被少夫人丢進爐子裡燒掉了,少夫人看都沒看一眼。”

我怔了住,呆滞半晌才回過神問緣由。

元瑞搖頭:“少夫人沒有明說。不過,奴才問了杜鵑,她說少夫人燒那名冊時,嘴裡一直咕哝着什麼少爺您真是急昏了頭,那些東西根本留不得什麼的……反正,反正挺生氣的,哎。”

我冷靜下來一番思索,方才領會爾晴的苦心:那名冊确實不該留,留着便容易授人以柄,萬一被皇上知道了,我和璎珞皆會身陷囹圄、萬劫不複……

不過,爾晴何以說我急昏了頭?

我琢磨許久,總算明白:爾晴還以為我是因為舊情難忘,所以聽說延禧宮有難便不管不顧出手相助……哎!又是誤會!

早知如此,我還不如将自己所想一五一十、直截了當地跟爾晴說明呢!

我等着、尋着機會能夠同爾晴好好說一說話,為此推辭了不少同僚和親友的應酬,但沒想到幾個月來,竟無一次合适之機。

爾晴又開始日日忙碌,常常埋首于案前聚精會神地習字摹畫,或是關在小廚房鑽研糕點菜品,甚至還嘗試起刺繡,買了一張很大的繡架擺在卧房……每每見她忙碌,我總不忍打擾,隻好在旁安靜觀望,且看着她專注的樣子,越來越覺得大有魅力……

我實在好奇她在繡什麼,便悄悄來到卧房欲一探究竟,尚未跨過門檻便聽到屋内傳出一聲歎息:“唉,苦苦掙紮三個月,到頭來還是一個笑話……”

“什麼笑話?”

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我一個跨步閃身到屋内。

爾晴吓了一跳,慌忙起身擋住繡架并把我往外推去:“你你你,你來幹嘛?!”

“富察府還有我不能來的地方了?”我反問她,同時視線越過她看向繡架,“你在做什麼?”

“沒什麼!”

爾晴試圖捂住我的眼睛,不叫我看到她的大作。可她力氣甚微,我一下子便反握住她的手,一邊朝繡架邁步而去一邊道:“爾晴,讓我看看你究竟在做什麼……”

“什麼都沒有!”她喊道。

我怕她動了胎氣傷着身子,便不再靠近繡架,卻仍難抑好奇心,仰着頭往那處瞟去:“杜鵑說你最近喜歡上了刺繡……”

“沒有沒有沒有!都說了什麼都沒有!”

不曾想她反應如此激烈,我愣了一下,忙解釋自己并無惡意。

爾晴冷了臉,不悅道:“春日已至,萬物新生,想必令嫔和皇上的關系也破冰了吧?”

又是借口璎珞将我趕走!我亦沒了興緻同她取鬧,沉聲應道:“是,皇上已封她為令妃。”

“那麼今後那些賬冊便無需再送到我眼前了。”

“爾晴……”

我實在不喜歡爾晴這般,總讓外人橫在我們之間,像楚河漢界似的不許有半點兒逾越。一旦我過了界或有越界的苗頭,她便立刻要用那些陳年舊事把我狠狠推回對岸……

本想與她訴清我的心事,但顧及她有孕在身,萬事應以她的安危健康為重,我最終咽回了想說的話離開了卧房,此後更是給彼此留出一個舒适的相處空間。

後來很多深夜我都輾轉反側,不停思考,終于明了爾晴為何如此:不時提起璎珞其實是一種暗示,她對我不确定,覺得心無所依,故而要對我時時試探,亦是她在自我提醒要時時保持理智,莫對我産生絲毫不切實際的幻想……

可是爾晴不知道,時至今日仍放不下過去、無法釋懷的人,已不是我,而是她。

盡管爾晴身邊不缺人伺候,可我總不放心,時不時便要去看看她,親自盯着下人為她準備專用的餐食,什麼辛熱、膻腥、寒涼等食材一概不許上桌。且每回入宮,我都要去找葉天士尋一些藥膳方子,拿回府裡命府醫用上等藥材熬制。

葉天士說,爾晴曾在長春宮侍奉多年,彼時身為奴才,寒冬熱夏、風吹雨淋哪一遭都逃不過,身子有所虧損亦屬正常,又得顧着主子的心情,神思勞損自然也有……但隻要按照他給的方子好生調養着,此次生産便不至于太過受罪。

有此話作保,我心中安定些許,然一念及爾晴的過往,我又甚為不忍……

“切記!務必堅持調理,切勿半途而廢啊!”葉天士叮囑之言拉回我的思緒。他一邊說,一邊拿出幾本醫書送給我,“卑職知道傅恒大人平時公務繁忙,已經将這裡面涉及産婦的内容圈畫出來了,傅恒大人盡可一觀。”

“多謝!”

我抱着《千金方》和《金匮要略》回到府中徹夜翻看,卻是越看越慌張焦慮,又另找了許多醫籍查閱。豈料那些書裡舉的病案一個比一個驚險,令我更加心驚膽顫、寝食難安。

這種焦灼不安的情緒一直持續到爾晴臨盆當日。我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守在産房門口直打轉兒,聽着屋子裡爾晴吃痛的低喊還有接生嬷嬷催生的聲音,自覺什麼都幹不了,隻剩幹着急。

“接生嬷嬷進去多久了?”我問元瑞,眼睛卻始終緊盯産房的門。

元瑞許是回答了,但我根本沒聽清他說了什麼。

忽聞一聲響亮的哭聲,我雙眼乍然生光,接着又一聲啼哭,我脫口喊道:“爾晴!”

“少爺!您不能進去呀!哎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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