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不需要用我的蠱蟲放脖子上提提神?隻需要貢獻你脖頸上一點點血就行。”秋子慕壞笑的盯着葉景安。
“謝謝你好意哈,我喝飲料提神。”葉景安想到他那喝血蟲子往脖子上爬,就肉麻惡心。
養殖場位置很偏,出城市後,路上幾乎沒什麼車,葉景安開的很快,按這速度估計能提前個十二分鐘到。
這邊山區好多隧道,葉景安過了幾個就開始煩了。不知道怎麼安淮這邊的人怎麼想的,裡面裝的燈五彩缤紛的還會閃。簡直花眼睛,開着車的誰看那燈。
“我覺得這燈挺好看啊。”秋子慕就樂意過隧道。
葉景安:“……”
又過了倆花裡胡哨的隧道後,葉景安眼裡都在閃星星。車快開到目的地時,三人看見前面還有一個隧道,但是黑漆漆的沒有燈。葉景安舒了口氣,再來一個,五彩缤紛的隧道,眼睛真得花。
這個隧道很長,除了他們的車燈,其餘一點光都沒有,有幽閉恐懼症的人還真不能呆裡面,估計能壓抑死。
葉景安開着遠光燈,又加一腳油,想快點開出去。遠光燈猝然照到一個老婦人在揮手攔車。他踩一腳刹車停下車:“卧槽,這是人是鬼?”
“你去問問。”柳沐澤閉眼睛靠在座位上。
葉景安剛下車,那老婦人立馬跑過來給他跪下,求他帶自己一程,說孩子被人拐走了。
“好好好,您快起來,我受不起。”葉景安蹲下身扶她起來,接觸到手臂時感覺這布滿滿皺紋的手臂冷的駭人,像是沒有溫度的死人。
葉景安腦子閃過了她不是活人的想法。但就算是鬼,都給自己跪了,也幫幫她吧,便讓她坐車後座。反正柳哥也在車上,能出多大事。
“謝謝你。”老婦人在車上墊了一個小帕子,腳踩在上面,手腳也不亂動,很是拘謹。
“阿姨别緊張,我們不講究的,這不用墊帕子坐。”秋子慕說。
“阿姨經常下地,鞋上都是泥巴,會弄髒你們的車。”老婦人笑着解釋道。
秋子慕和老婦人繼續聊天,問她兒子怎麼被拐了。
老婦人告訴幾人,家裡窮坐不起車,隻能走回家。走到這隧道時,孩子就被一開面包車的抓走了。
秋子慕見她傷心,輕輕拍拍她肩膀安慰她,一股子寒意順着手掌竄了上來。他覺得不對勁,放出蠹蠱試了一下,果然是鬼。他退到柳沐澤車座位後,小聲告訴他那人是鬼。
柳沐澤語氣平淡的“嗯”了一聲。
秋子慕對于這種反應已經見怪不怪,但是那鬼現在就在他身邊啊,目前看起來沒啥攻擊性,但是鬼不都這樣,性情突變。三個裡面就他一人不會抓鬼的東西,萬一她發瘋最先遭殃的人還用說嗎。
秋子慕想着老爸還沒把鬼蝴蝶繁殖出來,現在真就拿鬼沒辦法,越想越慌,哭喪着臉說:“柳哥,我……”
“停車。”柳沐澤說,“你坐前面來。”
葉景安不明白都快到了為什麼要換座位。
秋子慕湊到告訴他,老婦人是鬼。
“嗯。”葉景安也猜到了,還能接受。主要是那鬼一把歲數了還給他下跪,孩子也被拐走,确實挺可憐。
秋子慕看葉景安和柳哥一樣沒反應,瞪大眼睛。心裡懷疑這人是不是葉景安,怎麼跟換人一樣?雖然葉景安也不怕鬼,但總得會有點驚訝之類的反應,不至于和柳哥一樣。
難道和柳哥喝酒睡了一覺膽子就變他那樣了?
秋子慕轉過頭去。
“怎麼了?”柳沐澤剛好和他目光對上。
“柳哥,我能和你喝酒睡一覺嗎?”秋子慕語氣很真誠。
“啊?”柳沐澤聽懵了,這是什麼要求。
葉景安猛踩一腳刹車,揪着秋子慕耳朵罵:“你有病吧,還提這事?!你欠打可以直說,我現在就可以滿足你!”
秋子慕打開葉景安手:“我跟柳哥說話,管你屁事!”
“你想死就去啊!”葉景安想把他扔出去,覺得這人比鬼還讨厭。
“切,你和柳哥不是關系特鐵嗎?柳哥又不是你的,管着嗎你!”秋子慕翻了個白眼,刺他。
“柳哥就是我的,怎麼滴!不服打一架,誰赢了誰和他睡。”葉景安說。
秋子慕也不服氣,現在就要跟他打。
柳沐澤越聽越離譜,怎麼就是他的了?還赢了和誰睡……
“打住,我喜歡一個人睡!”柳沐澤說。
葉景安冷笑一聲:“姓秋的,聽見沒!”
“聽見了,我告訴你老姐,昨天就是你給柳哥下藥了!”秋子慕憤憤道。
柳沐澤在後面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