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飛聲本來是沉默寡言的的性格,心中隻有對武學的執着和追求。然而現在經脈被封,本就心情煩躁,再加上方多病的“挑釁”,也是難得的“暴躁易怒”。
李蓮花攔又攔不住,隻能在一旁做和事佬,以防哪天一個不注意方多病就被打死了。
素影看熱鬧不嫌事大,覺得這一路也挺熱鬧,有幾分劇裡“鐵三角”的感覺了。
李蓮花唯一清靜的時候,大概就是素影睡覺的時候了,習武之人天剛亮就就醒了。但素影是普通人,而且身體不好,每日辰時才起,在此之前,方多病和笛飛聲都還算安靜,其餘時間就沒消停過。
李蓮花現在隻想盡快到佛州,一路把蓮花樓駕的飛快,硬生生把二十天的路程,壓縮到了十六天。
笛飛聲和方多病還好,依舊是“雞飛狗跳”。素影就一路颠的夠嗆了,連拉着蓮花樓的四匹馬也累的壞了。
一行人終于抵達了目的地——佛州。
剛進入佛州,方多病便十分興奮的向衆人講述着百川院這些年來的輝煌曆史和豐功偉績。
他的眼神裡閃爍着自豪與驕傲,仿佛這一切都是他親身經曆過一般。
然而,面對方多病激情澎湃的演講,其他人卻顯得有些冷淡。
笛飛聲面無表情,一個“閹割版”的百川院而已,他并不關心,能被他做對手的隻有李相夷的四顧門。
李蓮花則微笑着傾聽,對于舊人的事,他并沒有太多的的興趣關注。
唯有素影配合着方多病,時不時地發出贊歎聲,表示對方多病所說的話非常感興趣。
他以前隻聽說書人講過,果然不同的人講出來的感覺是不同的。
素影的捧場讓方多病越說越起勁,将自己所知的關于百川院的一切都說出來,甚至還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些細節。他的聲音回蕩在佛州的空氣中,帶着一種獨特的感染力。而素影則不時地點頭表示認同,并提出一些問題,讓方多病能夠更深入地解釋和闡述。
盡管笛飛聲和李蓮花并不太在意方多病的講述,但他們也沒有打斷他的興緻勃勃,今日的氛圍倒是難得的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