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還是告訴我了,他還對我說不要告訴别人,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我點點頭答應他。
與盛限結束通話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我看着他的影像消失才聯系戈撫願。
本來都跟戈撫願說好了讓他以後有事可以去我的宿舍找我,誰知道還是發生了變故,渡躍崖真煩人。
接通戈撫願的通訊後我愁眉苦臉的看着他,向他抱怨渡躍崖,“渡躍崖那煞筆太煩了,他知道我住在哪把我抓回來了。”
“他傷害你了嗎?”戈撫願面色發冷的問我。
“沒有沒有,不用擔心,就是可惜了以後晚上不能随便出去了。”該死的渡躍崖不但把我抓回來還給我弄門禁,隻要他把我接回到家後就不允許我出門了。
這樣的話我就隻能雙休日的時候出門去看看,明明每天放學後有那麼多時間可以讓我亂跑,現在都集中到兩天了,對于喜歡自由的我來說實在是憋屈。
“如果你願意可以來我家住。”戈撫願說,我受寵若驚并且心動了。要是住在戈撫願那裡肯定不會被限制自由,最重要的是我不用面對渡躍崖的臭臉了。
然而想了想我覺得去戈撫願家不合适,叨唠兩天還行但是一直住下去算怎麼回事?更何況宇元帥讓我住在這裡是他對我的好意,我一聲不吭跑别人家了怎麼看都是不給他面子。
于是我隻能遺憾的拒絕了戈撫願,“沒事的,渡躍崖雖然看着兇但是也沒怎麼樣我,要是真的有生命危險我會跑的。”
而且今天渡躍崖還威脅我了,我注定不能灑脫的想去哪去哪。我躲不開渡躍崖那個瘋子隻能想辦法把損失降到最低,也就是說我要委曲求全聽渡躍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