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他們有聯系嗎?”亞伯特笑着問。
“哦。”瑪麗安的臉冷了下來,她表現的有些憂傷,眼圈甚至泛紅。
“這麼了?”亞伯特走到瑪麗安身邊。
“哦,我是說,不可能有聯系。”
“因為你的身份,瑪麗安我們家族歡迎任何朋友。”亞伯特溫柔的說。
“不,父親,不可能了因為他們死了。”瑪麗安克制住自己的情緒,她将手中的茶具拜訪好。
“人固有一死,隻是那場意外令人難受。”瑪麗安說。
“什麼意外。”亞伯特問。
“死亡,是死亡,要是我可以阻止就好。”
“戰争還是疾病,這幾年沒有大規模的災害發生。”亞伯特說。
“是的,父親,是異教徒。”瑪麗安說,“這件事很難顧及到,處處都有,幾千年開始就有,從法蒂教創立開始就有。”
“你要複仇。”亞伯特說。他說得很認真。
“是的,我會,也不會忘記,我可以辦好,也正在幹這件事。”瑪麗安說,她擺出笑臉,“好了你可以服用你的藥了,我想你看起來會和往常一樣的健康。”
“但願我會真的好起來,最起碼可以支持到我解決麻煩。關于你哥哥的麻煩。”亞伯特說。
瑪麗安想:會是哪個哥哥。
但她不會明着說。
“好了,年輕的小姐,你需要多去呼吸新鮮的空氣,老頭子可以自己來。”亞伯特露出慈愛的表情,“一會魔法對決我會出來,我最喜歡看這些了,不知道年輕人又會玩出什麼花樣。”
“他們會很感激您在這裡,您會增強他們身上稀稀疏疏的魔力。”
瑪麗安笑了。
“是啊,要靠我這個老頭子。”
“得了吧,你看起來最多二十五歲。”
“認真算起來,算上我在死亡之境遊蕩的日子,你的父親足足塊四百歲了。”
亞伯特像個歡脫的少年,笑着和女兒打趣。
“那我很榮幸照顧法蒂大陸上最寶貴的文物。”瑪麗安鞠躬,然後跳着離開了。
“真是不像話。”亞伯特看着女兒的背影,笑着嘀嘀咕咕的說。
等女兒離開後,他神色陰冷,他看着自己的藥水瓶,皺起眉頭。
“看來那個夢會成真,可是,我會被誰殺死,奧斯頓,還是法亞爾。”
他握緊拳頭。
“死亡,死亡,誰又可以打敗死亡。”
他想起瑞文娜,然後又平靜的笑了。
“不經曆死亡,我們哪裡會明白需要珍惜什麼呢。”亞伯特說。
瑪麗安回到了室外。她拖着裙擺,這件華麗的衣服在太陽低下閃閃發光,看起來像是天空的碎片,浪漫的不可方物,這是格林送來的禮物之一,也是瑪麗安最喜歡的樣式。
她聽見了歡呼聲,然後她坐會了屬于皇帝的寶座。開心的對台下的人打招呼。
“開始吧,我勇武的騎士們。”瑪麗安笑着說。然後她扶着頭上鑲嵌着細碎紅寶石的小皇冠。
“我可以讨要信物嗎?”一位騎士說。
這是個穿着銀色铠甲的女人。有一頭耀眼的金發。
但蒙着臉。
瑪麗安将自己的身上帶着的小花環送了過去。
女人将這個花環套在了自己的馬脖子上。
然後她拉住瑪麗安的手。
“您有什麼話要說。”瑪麗安俯下身。
女人低聲說道:“我是萊莎.溫蒂妮斯,你哥哥的妻子,不要出聲,等一會我會找你,也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在這裡,瑪格麗特殿下,求你,你是我唯一的希望。”
瑪麗安愣住了,她呆呆的立在那裡。
目送女騎士離開,見她回到了賽場上。
瑪麗安覺得似乎這是個夢。
她很快的收起自己的情緒,讓自己冷靜下來。
臉上擺出笑意,熱情天真可愛的笑容。
“好吧,開始!”
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