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不見,變得這麼落魄了?嘶——我剛剛好像聽說某人上有老下有小,生活壓力大的要去當牛郎啊——”
松田陣平依着門框,黑色筆挺的西裝都壓不住他現在臉上的□□氣息,特别是他還笑得詭異。
降谷零依舊盡職敬業的維持着自己安室透的風格,有些無奈的笑笑,實際上背在身後的手已經緊緊攥緊:“我朋友戲精上身,警官先生不要誤會,我之後會提醒她在犯人面前注意安全,不要口無遮攔的。”
“嗯~我需不需要出錢資助你一個最佳市民獎的小紅旗?”
“不!需!要!”降谷零的聲音幾乎都是從牙齒間擠出來的。
卷毛混蛋,适可而止!
……
許安并不知道這裡是哪裡,工廠周圍的建築物确實很多,但和她來時的路幾乎完全不一樣。
與其把自己搞迷路後讓安室透來找自己,還不如在這廠房周圍稍微轉一轉,等他出來之後一起回去。
空氣裡不再有刺激肺部的灰塵,許安的心卻也并不安穩。外面已經開始夕陽西沉了嗎?時間過得可真快,也不知道他們的任務會不會受到這次突發事故的影響。
雖然說米花町的犯人,瓜田裡的猹,一天捕一個,三十年都還沒捕完,但今天碰上了這個确實沒啥水準。
抓了人質居然都不搜身的。
話說,要是那黃毛發現安室透身上的各種“高級小武器”,臉色一定會很精彩。那将會是小巫見大巫,低級小low貨和高級特别犯罪分子之間的較量。
風在耳邊輕輕吹過,再過幾天就可以徹底擺脫厚重的春衣進入夏天了。也快到琴酒許諾回來的日子了。
就當她拿出手機,準備給琴酒發一條消息時,身後的牆角處傳來了磚頭被碰倒的異響,許安立刻警覺地回頭。
她與黑暗處的一雙眼睛對上了……
一雙和她夢境中一模一樣的山茶色紅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