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兒靠近水面,看準接近水面的魚,隻一瞬,利爪就抓住水中的魚,動物界弱肉強食,沒有什麼好可憐的。
對于能直接通過語言操控生物的唯來說,這樣的捕食根本毫無難度,唯有獵物意志較強時直接動手更好,這些專指海王類,也就是第一天醒來追着他的海怪。
水裡的生物不比陸地少,更有些古老的微生物在存活至今,隻要是能感受到能量波動的生物都能受到控制,那麼水中的微生物就能聽他的從而帶起一片水。
如果可以做到的話......
這麼一想,當即行動,手就這麼放在水上,反正隻是測試,也沒想過會有多大的效果。
法力從手中釋放,不知是天氣本就不好還是法力的原因,天空開始暗沉沉的,風也開始鼓動,靜谧的水面開始不安的躁動。
可能是離得太遠,眼看對周圍的影響愈演愈烈,唯及時收手,在不停手隻怕又會有一場暴風雨降臨。
哪怕是現在收手也已經來不及,雨已經在周圍海域落下,唯回到廚房避雨,看到水槽的水龍頭,唯有些不死心。
這世界聲沒有絕對的純淨水,再怎麼樣都會有些生物混雜在裡面,隻是對人體無害,所以人類就沒管。
接了一碗水,雙手對着水亂揮,在外人看來像是在亂搞一通,在唯看來,這确實是在亂搞一通,因為他也不知道怎麼控制水。
水中生物像是回應他一樣,碗中的水開始有反應,随着唯的手晃動,随着時間的推移,跟随的速度越來越快,逐漸做到手到哪,下一秒水就到哪。
唯打手一揮,想着應該會灑在牆上,隻聽利物插在牆上的聲音,牆上被水劃開一道口,唯吓得連忙用手摸牆上的劃痕,手上真實的觸感告訴他這是真的。
索性劃痕不深,沒有把牆整個砍斷,隻是有個口字,哲普應該不會說什麼吧,應該。
猜測之所以是猜測,因為你不清楚在這件事上哲普世什麼态度。
哲普知道後給了唯一個愛心鐵拳,在他寶貴的廚房幹這種危險的事是會受到懲罰的,也幸好這次隻是個劃痕,如果把牆砍斷了,隻怕唯當場就被哲普扔出餐廳。
頭上一個大包,哪怕晚上下班了還疼着。
“你在搞什麼,從來沒見過哲普這個打你。”唯的體溫一直都是偏低的,現在被打了也不知道被打的地方是不是在發燙,也不是藥酒管不管用,山治拿着藥的手放也不是拿也不是。
“隻是試驗一下想法而已,誰知道會劃到牆。”委屈歸委屈,直到自己做錯事也心虛,确認自己能做到後也不打算繼續測試,因為下一次就是練習。
“你要測試也别再廚房測,哲普最疼惜的就是廚房,你還專門挑這搞。”被打的地方剛好是頭頂唯看不到,山治放下藥幫忙看看,剛好一個大包在頭頂鼓起。
“這不是心急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心急可能沒有,沒想到到是真的,以為沒什麼殺傷力的,沒想到把牆劃出一道痕,是不是在練幾次就能變成水刀。
“要不要擦點藥?”剛好拿了藥來,山治問唯要不要試試。
“算了,我不喜歡藥。”抗藥性幾乎為零,非必要唯是不打算吃藥的,能自己好就自己好,更何況自是起個包,尾巴的貫穿傷都能在一個星期之内好的七七八八,更何況是這種小傷,睡一晚就好了。
“那就算了。”見人不要也不強求,畢竟生物構造都不太相同,萬一裡面有什麼成分會緻命就不得不償失。
“快去睡吧,回去晚了會冷。”唯的房間離山治房間還有些遠,外面風雨交加的,溫度更是比往常低上幾度。
一打開門,果不其然,風中夾雜着雨,甚至不用走出去都感受到這場暴風雨的威力。
山治關上門,心裡一橫,看向唯,“收留我一晚吧,感覺我已經回不去了。”
對自己引起的暴風雨,唯心裡還是有數的,沒那麼快結束,甚至風暴的程度比尋常的更猛烈,但是房間隻有一床被子,留人的話就要睡一床被子。
“我倒是沒問題,你晚上不怕冷就行。”拍着僅有一張被子的床,山治是知道他體溫低的事,晚上沒有被凍死都有可能被凍醒。
“要不我去給你找床被子回來?”實在不行就在找床被子回來,他不怕冷,再不濟他還能打地鋪。
“不用了,一起睡吧。”本來就是山治非要冒雨來看他的,現在會不去隻能求唯收留一晚。
“你要是冷了跟我說,别硬撐。”單人床擠下兩個人,得虧兩個人還沒完全張開,能勉強睡下,隻是原本應該溫暖的被窩因為旁邊這個非人生物的體溫變得有些許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