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龐大的記憶導緻長睡半年還是天氣真的太冷,也許兩者都有。
大半年過去了,周圍變化并不大,變化最大的就是沒有人嚴厲管控的人在他成年後開始抽煙。
既然兩人都成年了,唯也不打算管。
自從那段記憶回來後唯每天都在嘗試佩戴限制器的情況下調動大量法力,結果是每天倒頭就睡。
曆經無數個日月後唯最後選擇放棄,每天高強度的體力消耗有些吃不消,外加從夏天到冬天後溫度降低,總會有那麼幾天溫度過低影響到腦力思考。
幹脆熬過冬天再說。
又是一天的日落,兩人每天最後都是看着日落結束一天。
自從唯醒了之後每天的天氣不是下雨就是打雷,也不知道是原因,發現天氣不太對的時候唯第一時間的是檢查限制器。
限制器一點問題都沒有,可以說完好無損,一切照常運作,不知道什麼原因影響了周圍天氣。
影響不是很大,就是檢查不出哪裡有問題,索性影響不大就沒有管。
今天是難得的晴天,兩人像往常一樣看着太陽下班,就像太陽也在看着他們下班。
廚房重地,哲普是不會同意有人在裡面抽煙的,也隻有兩人一起看日落的時候會來上一根。
吐出的煙霧給此時的黃昏添加一絲神秘,唯用鼻子嗅嗅身上的味道,連續半年在旁邊,有些怕自己被腌入味了。
“年紀輕輕的,少抽些。”不是唯多管閑事,是真的怕被腌入味了,因為這事把兩人的關系搞僵了也不好。
最後分别回到房間,溫度稍微上升後感覺大腦又開始正常轉動。
從今天開始好好休息,其他事以後再說。
這一想又想了半年,又到了夏天,來到這裡的第四年。
最近又有新傳聞了,有個叫鷹眼的人在附近追殺海賊,這種非官方人員在追殺海賊的,不是海賊獵人就是手頭有點緊,應該不會有人把追殺海賊當做消遣吧。
隻要不打到這裡什麼都好說,餐廳的位置比較接近偉大航路,有不少在偉大航路失利的海賊回到東海想東山再起,而餐廳就像羊圈一樣,是個人都想分杯羹肴,得虧帶這裡吃飯的海軍不少,在一定程度上減少了海賊的侵擾。
但生活不會讓你一帆風順的。
今天一大早餐廳附近又發生爆炸。
天氣一往無前的好,絕對不是因為他的原因而打雷,況且聽這聲音也不像打雷,更像是炮彈爆炸的聲音。
在那聲爆炸聲後,緊接着的就是頭頂爆炸的聲音。
樓上是哲普的房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就是出意外了。
響徹整個餐廳的爆炸聲驚動所有人,作為最閑的人和最喜歡湊熱鬧的唯第一時間沖到頂樓。
不斷冒出的黑煙顯示炮彈正好打中屋頂,幸好牆面足夠結實,房間内部受損并不嚴重,而在裡面休息的老闆并無大礙,大概。
“旦那,真的沒問題嗎?頭上留血了。”不知是真的沒事還是在硬撐,頭上的血滲出廚師帽,把純白的帽子染上一點紅,像沒事人一樣坐在椅子上。
“我沒事。”說是這麼說,然而大部分上來查看的人肯定是不信的。
“行了,你們快點回到店裡幹活。”一部分人回店裡幹活,一部分人已經去把犯人抓以來。
唯已經跑去找醫療箱,自家老闆死鴨子嘴硬的性格誰不知道,嘴上說着沒事,其實心裡還是想要有人關心的。
拿着醫療箱回來的時候犯人已經抓到了,沒有聽到前面的對話,隻聽到一聲理直氣壯的我沒錢。
有沒有搞錯,現在沒錢都能這麼理直氣壯,要是當初他有那麼高的覺悟也不會留在這裡打工四年賺路費。
“這樣決定會不會太草率了。”桌上放着打開的醫療箱,疑難雜症什麼的不會治,簡單的止血包紮還是會的。
“你當初不也是來了就收。”
“這不一樣,至少我和山治認識一段時間了。”怎麼可以拿他和一個剛把店砸壞的人相提并論,況且他是來賺路費的,不是來還債,肯定會盡心盡力幹活的。
“這麼些年你也沒讓我省心。”經常打開冰箱門消耗電力不說,每次有人來搗亂都是看着來人破壞一通在出手阻止,給餐廳的開銷添上一筆大的。
“我這不是補回來了嗎。”維修是他在幹,能量也是他法力轉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