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的一個夜晚,她帶着一大批财寶悄悄回到可可亞西村,收拾的時候一枚金币掉入水中,因為離陸地還有些距離,她不敢抛下一船的财寶下水,隻能放棄,在惋惜少了一筆錢後聽到後面有動靜,一張蒼白的臉出現在身後,大晚上的天還沒亮,這一出能把人吓得半死。
從驚吓至之餘緩過神來,水裡的家夥和阿龍一夥有些像但不完全一樣。
厭惡被連帶到了當時什麼都聽不懂的唯身上。
靠近小船,視線随着伸出水面擡到小船邊上的手,一枚金币落在船上,是前不久掉進水裡的那枚。
寂靜的夜裡,哪怕是水聲也格外明顯,随着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隻剩下還沒完全消失的魚尾,以及被帶起的水花。
那時娜美明白他和阿龍不一樣,甚至可以說完全不同。
在那之後,無論她來回多少次,都再也見不到那個家夥。
直到在餐廳,她看到了和那張臉很像的人,她不敢确定是不是同一個人,不斷的觀察反而引起注意,唯表現出不認識的反應,讓娜美有些失落。
阿龍被打敗後,這個懷疑對象主動提起,娜美有些不可思議的看過去,同樣轉頭看過去的唯微微一笑,“我一直都記得。”
“茫茫大海,不是所有人都有緣分相識,不過......現在認識也不晚。”唯一直記得那一天發生的所有事,那是他的新生,這些經曆對他來說尤為深刻,在餐廳再次看到娜美時他就在想,那時有幫上忙嗎?但是他不敢問,他不認為僅一面之緣就能記得一個人,況且他似乎把人吓到了。
“無論如何,還是要謝謝你。”無論是那枚金币還是打敗阿龍。
總會有不識好歹的家夥在所有人都很高興的時候出來攪局。
長得像老鼠的海軍要求把阿龍樂園的财寶全部上繳,話還沒說完就收獲一頓暴揍,被娜美一棍打到水裡。
“雖然很累,但不介意把他變成一隻真正的老鼠。”本來開開心心的,不識相的老鼠非要出來攪局,任誰都會覺得掃興。
最後阿龍一夥被帶走,娜美的财寶也全都拿了回來。
一枚金币被抛到唯的手上。
是那時落入水中的那枚,雖然很像,但唯無法确認這是同一枚。
“就這麼确定是這個?”上下打量,來回翻轉,無論怎麼看都看不出到底有哪裡不同,哪一點比較特别。
“直覺。”
可怕的直覺,既然都說是那就是,也不好反駁什麼,畢竟人家願意送給你。
以此作為紀念。
收好金币,處理下身上大大小小的傷,被打中的腹部現在一片紫,不光是走路,呼吸都成為了一件痛苦的事。
鎮上的人跑去傳送這個好消息,高興的好舉行宴會。
鎮上診所
索隆被擡上手術台,身上帶着那麼嚴重的傷戰鬥,傷口引發的高燒強撐到現在。
痛苦的聲音連診所外都能聽到。
“明明我可以幫忙的。”對于被趕出來唯有點遺憾。
“你那點醫療知識還是算了。”作為唯二接受過唯醫治的人,山治發表了他的看法,如果以功效而言,唯的醫療能力可以說很好,但是過程實在過于暴力。
“别這麼說,上次是因為第一次不熟練,這次肯定沒問題。”以最簡單粗暴的形式,模拟免疫細胞殺死病菌,刺激細胞加速自我修複,可謂是藥到病除,就是帶來的副作用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這也是為什麼哲普不願意檢查身體。
從小就頑皮,跟着四處亂跑跟海裡的動物打架,什麼傷都有,習慣通過這種方式治療自己,已經産生了對這方面疼痛的麻木感,所謂唯缺少了人類對這方面疼痛的接受力。
“還是算了吧,别到時候人沒死在戰場上反而死在你的手裡。”雖然說的很難聽,但這是事實,唯不得不接受這一切。
診所的老醫生一邊做手術一邊罵着,船上連個醫生都沒有。
說到船醫,路飛還想額外找個音樂家,不過音樂家要排在船醫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