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邊有一個人還有一隻大獅子,不知道那人是什麼來曆,出現在這空無一人的港口絕對有問題,而且是和梅麗号靠的很近。
果不其然,下一秒獅子就沖了過來,沒時間處理這些,唯一腳把獅子踢開,就勢沖上梅麗号,先把梯子放下來,随後趕到廚房把魚擋在料理台上,在趕回外面。
船下已經有海軍趕到,不斷的向着梅麗号開火,本就洶湧的海水帶的搖搖晃晃的船現在更是颠簸。
再這樣下去梅麗号會被擊沉,實在沒辦法隻能開船離開這裡,在找方法把其他人接回來。
海軍在岸上跟着,一大群人頂着暴風雨追趕,就連跑到港口的山治都沒法脫身。
湍急的海水根本沒法靠近岸邊,更别說控制海水使其停下,鋪路的話還是做得到的。
此時急躁的海水跟往日平靜的大不相同,無法控制,就像有什麼人搶先一步控制住海水一樣。
這個想法一旦出現,前面所有的變化都有了解釋。
原本清涼的天氣突然變得悶熱,氣壓開始反常,下船時天上一片烏雲也沒有,現在卻突然開始暴風雨。
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後操控。
無論這個人是抱着什麼目的,現在該結束這場暴風雨了。
唯從來沒有嘗試過控制天氣,至少在他短短十幾年人生裡他并不需要控制天氣,水面上的天氣再怎麼變化也影響不到深海,就連陽光都無法達到的深海,區區天氣根本不需要擔憂,唯一需要擔憂的就是今天要幹什麼渡過無法到水面上玩的一天。
天上的烏雲無動于衷,該下雨的下雨,該打雷的打雷,水面還是那麼洶湧,梅麗号已經離開岸邊有段距離,現在的風向在把梅麗号向外海吹,動作再不快點就回不去了。
散發出去的法力試圖跟天上的烏雲溝通,無一例外,全都是對牛彈琴,當下最好的辦法就是順着把烏雲招來的能量來源找到那個人。
範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那個人正好在羅格鎮,可羅格鎮的規格比一般城鎮打上不少。
所幸,發生那麼大的暴風雨,還在街上沒有去避難的人除了海軍,剩下的就是在逃跑路上的海賊們,整個鎮子上上下下全被唯搜了一遍,唯有披着鬥篷的人站在街上。
海軍和路飛在街上打起來了,鬥篷人出手阻止了海軍,似乎說了什麼,但是唯現在聽不見。
鬥篷人似乎是察覺到有人在看向這邊,一擡頭,正好和看到這一幕的唯對視。
這一看,把站在梅麗号上出神的唯吓到,更好狂風侵襲整個羅格鎮,就連正在遠離羅格鎮的梅麗号也受到了影響。
這一刻,天上的雨停止了它向下跳的行動,狂風結束後再次跳下。
娜美使勁抓住船才沒有被吹走,羅格鎮的街道上一片狼藉,原本被抓住的海賊被這麼一吹,全都掙脫抓捕,而還在羅格鎮的草帽海賊團衆人都被吹到一處。
唯還沒有從兩人直面對視中緩過來,那個眼神,盡管看向唯的時候沒有敵意,但是那種犀利的眼神,在加上臉上的紋身,有一種被盯上的那種感覺,就像自投羅網的獵物一樣。
緩神之際,路飛已經帶着其他人順利返回梅麗号。
其他人還在歡呼這次的逃跑是多麼的驚心動魄,隻有唯聽到了羅哥鎮上,鬥篷人的那番話,以及那個人的名字。
那個出現在報紙上的名字。
那位是來送人出航的,不知道是船上哪位的親屬,整出這麼一番大動靜送行。
這件事其他人還是不知道為好,這麼大動靜,如果是有過了解的話不可能不知道是誰,現在全都在為劫後餘生歡呼,全然不知那位的身份。
梅麗号迎着風雨前行,從遠處看到燈塔發出的亮光,偉大航路就在燈光的盡頭。
既然目标近在咫尺,那便趁着風雨出發。
大家說着出海的夢想目标,說完就把腳放在木桶上,隻剩唯的時候他有些猶豫。
想了又想,正是高興的時候,還是不要說那些掃興的話,把腳放在箱子上,“為了尋找不知在何處的族人。”
大家一起把不同踢碎,正是進入偉大航路。
遍布四周的烏雲,巨大的石牆一望無際,像是比天還高一樣。
有規律的海流會帶着船隻沖上山頂,其中危險重重,湍急的海流連轉舵都是個問題。
經過一番讓人心跳加速的操作,梅麗号總算是安全無誤的被海流帶着上山。
山上的天氣很好,不像是外面看到的烏雲密布,像是成功渡過難關迎接新的人生一樣。
梅麗号抵達終點,被海流帶起在天上飛。
用手扶着帽子,跟随着梅麗号在空中停滞,唯很喜歡這種感覺,這種在天上俯瞰衆生,自由自在的感覺。
既然抵達終點,那麼就該向下走。
下去時隻會比上來時更快。
直直的沖向雲端,那邊的雲是白色的,像是美好的夢一樣,前路光明。
沖進雲層之中,那種霧蒙蒙的感覺給偉大航路增加了一些神秘。
一聲漫長而厚重的聲音響起,船上似乎沒人聽到,唯不由的想這是什麼叫聲。
鲸魚海豚這類生活在海洋裡的哺乳動物的叫聲唯能很清楚的聽到,盡管聽不懂它們在說什麼,至少能聽到叫聲知道他們在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