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選拔的事唯已經告訴他們,至于他們能不能就要看他們自己,這方面唯沒辦法插手,他自己都還在掙紮。
不用繼續蹲大牢後唯每天都很忙,除了每周至少抽出一天時間休息外,每天都有比賽,堪稱勞模一般的存在。
“也用不着這麼拼吧。”今天兩人難得沒有比賽,湊到一起看看比賽。
“你不是說選拔很危險嗎,那就抓緊時間練習。”雖然大多數都是無用功,但好過每天躺着等選拔賽那天到來。
勝場王私底下并不是那麼大大咧咧的人,坐在觀衆席上的他非常收斂。
衣服一件不少全都穿的整整齊齊,喬裝打扮的東西一樣不少,看樣子大概是在躲他的粉絲。
場上的比賽結束,結果不出意外,很多觀衆因為赢錢發出興奮的嚎叫,這場比賽過後陸陸續續有人離開,買了下一場的人坐在原地等待比賽開始。
“這裡除了你還有誰聲望比較高嗎?”突然想起來之前傷患被砍掉的手,比賽場上是不允許殺人的,等唯正式離開大牢後才被告知不能直接砍斷對手肢體。
“有兩個,有一個被禁賽了,還有一個被角鬥場招收。”
這家角鬥場還真能藏,這樣的人竟然有三個。
“被禁賽的那個因為在場上直接把對手的手砍了下來,被警告後不聽,直接被禁賽一年。”
“這麼嚴重。”除了第一次分發的物質和每天的三餐,其他東西都需要自費,可以說摳門摳到家了,不讓人出去,還要收你錢。
在這裡賺錢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比賽,比賽開盤的押注會抽一部分作為選手的工資,雖然很少,但好過沒有。
禁賽一年的話,隻要過去有存款,生活條件苛刻一點應該能活。
“角鬥場不會做出什麼重大處罰,畢竟還要靠我們賺錢,要真的想針對你的話你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确實是這樣的道理,雙方都會給一個台階下,就像老闆和員工一樣。
我打了比賽,打赢了這些錢是我應得的,打輸的話那叫醫藥費。
“被關在牢裡的人很少,但大多數都走不出來,能走出來完全是因為前面有人走了,需要有人填補空位。”
比賽已經結束,距離下一場還有一段時間,兩人接下來要說的不适合在大庭廣衆下說。
“去你房間說。”勝場王沒有帶路回他的房間,而是去唯的房間。
擡頭看了身旁比自己高的人一眼,知道他在擔心什麼。
能分到這麼大一間房間,身份肯定不一般,自從上次聊過一次後兩人再也沒有說過話,不是遇不上,而是故意躲開了。
“走吧。”唯走在前面帶路。
路上遇到了不少人,從場上下來的,即将要上場的,負責這邊工作的,路過的,魚龍混雜的後台經常會混進幾個不是這裡的人。
一個衣着不凡的人出現在牆角,四處打量的眼神很明顯是在找人。
唯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不用腦子都知道現在不應該被他看到,拉着勝場王躲在人群後面離開。
很慶幸今天勝場王不是孔雀,沒有到處開屏,散發他那該死的魅力。
“你這地方......”
“怎麼?嫌棄?”
“你這隔壁是大臣的休息室。”在這裡待了多年,作為老員工,勝場王知道這個房間住的是誰,如果不是因為人數比較多,隔壁的房間是不會住人的,但現在住在隔壁的新搖錢樹,角鬥場當然是優先賺錢,畢竟他們的背後是教會。
“怪不得,每天早上都有人,晚上連燈都不開。”唯裝作不知道,隻當這裡白天才有人晚上沒人住。
“這裡隔音不好。”
“怕什麼,那個大臣今天在外面。”
拿出鑰匙開鎖,小小的房間比不上勝場王房間裡的巨無霸大床。
“别客氣随便坐。”走進去拉開唯一一張凳子,招呼勝場王進來坐。
勝場王有些拘束的走進來,狹小的空間讓他感到不适。
“要喝點什麼?”
“随便來點吧,我不挑的。”
“想挑也沒有,我這隻有白開水。”
唯一的桌子上是唯用工資買來的水壺,家徒四壁的他隻有白開水能喝,想喝茶?咱這沒有。
白開水放在勝場王旁邊的桌子上,唯走到床邊坐下,“你有什麼想說的。”
唯猜準了勝場王躲他幾天後會找他,但沒想到躲了将近一個月,躲到入冬了才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