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大牢後,唯立刻去找勝場王,曾今作為王子,理應識字才對,就怕紙上寫的字他也不認識。
擡手敲響大門,沒有得到回應,似乎不在裡面。
現在還不到飯點,天寒地凍的,不知道人跑哪去了。
今天在外面走的人有點多,不像是在忙比賽的樣子,角鬥場的人走的很急,像是有很多事在等着他們去做。
“不會真的提前了吧。”唯猜到了會提前,但也僅僅是猜到了,具體似乎不是真的還需要确認。
教會開始急了,等了二十年,在國王面前信誓旦旦的說馬上就能拿到教皇令,肯定是有消息。
知道教皇令下落的人除了唯和大哥外隻有一個人,那就是财務大臣。
他為什麼這麼想要教皇令?
二十年前的事應該輪不到他插手,上一任财務大臣應該和他有關系。
唯在角鬥場四處轉,勝場王會去的地方全都找了個遍,現在隻剩一個地方,負責人的辦公室。
那個地方的安全性唯不好說,兩人都被監視,作為選手的勝場王身上的監視可能會少一些,但是負責人的絕對不會少,就這樣過去找人會引起注意。
這裡的科技并不算很發達,機器尚未出現,想要監視一個人隻能安排人在附近。
角鬥場似乎沒有什麼行蹤可疑的人,但凡有點異樣的人唯都會多看幾眼,廚房的内應唯到是看出來了,每次去吃飯的時候都會有人看着他,應該是組織的人。
辦公室裡确實有人,唯沒有偷聽,舅甥兩人的談話沒必要插手,勝場王要是想說的話根本不用他開口。
紙上的字寫的歪七扭八,和之前看到的字完全不一樣,感覺像是什麼古文。
在外面等人隻能自娛自樂。
走到時候很急,手上隻有張紙,幸好辦公室旁邊是空地,地上有點雪,可以堆個雪人。
本來想堆個山治出來的,想了下還是算了,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盯上他堆得雪人。
說不定真的有變态腦補出一大堆東西,如果還有個長得差不多的人,連累到了就不好了。
辦公室的門被打開,裡面的人走了出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蹲在空地堆雪人的唯。
“你在這裡做什麼?”勝場王沒搞懂,唯這麼怕冷的人竟然會願意蹲在雪地堆雪人。
“等你出來。”雪地上隻堆了一大一小兩個雪人,其他細節還沒來得及加上去人就出來了。
“下次别在這等我。走吧,去别的地方說話。”勝場王很明顯不想在這裡說話,甚至很嫌棄這裡。
雖然是唯急着去找人,可現在到飯點了,先去吃飯。
“吃飯也不急吧,就不能說完再吃。”
“先吃再說。”
唯已經開始扒飯,争取早點回去,外面太冷了,暖起來後就不想出去。
勝場王沒心情吃飯,吃了幾口就不想吃,“今年選拔提前了。”
“猜到了。”
“提前到了三月份。”
唯吃飯的手停了下來,看着勝場王,想要确認這個消息的真實性。
勝場王點了點頭。
吃飯的心情瞬間沒了,所有事情都要提前。
“不吃了。”收拾東西,這頓飯已經沒必要吃下去。
重要談話依舊是在唯的房間進行,防止有人偷聽,每次談話都會布下屏障。
“現在什麼情況。”在雪地了凍了幾個小時,一回到房間唯就裹緊被子。
“不清楚,隻知道今天教會傳來消息,把選拔的時間提前了。”
命令果然是教會發出的,事情的源頭來自于教會,那尊神像有很大的問題。
教會和王族關系不好,教會願意和王族合作有很大的問題,王族願意接受教會的提議同樣有很大問題。
諸多矛盾結合在一切隻會産生更大的問題。
“你考慮的怎麼樣了?”距離上次的談話過去了一個月,給的時間已經足夠多。
“我打算留下來。”不出意外的回答,勝場王一直都知道教會在幹什麼,可他隻有一個人,什麼都做不到,更何況舅舅還在這裡。
“王族那邊還認你嗎?”
“我不知道。我的出生從來沒被在乎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