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群即将沖破木門前,大哥和老滑頭醒了過來。
“現在怎麼出去。”屍群已經堵住出去的路,唯一能出去的地方隻有木門外的另一條走廊。
門外面傳來嘶啞聲,木門撐不了多久。
“路是人走出來的,既然沒有路那就創造一條路。”久違的拿出雷槍,沒有雷珠阻擋,感覺非常輕盈。
雷電本就無形,何來重量一說。
先前的重量完全是因為雷珠把自己的重量附加在雷槍上。
唯擡手把雷槍丢出去,沒有重量的雷槍卻重重的砸在牆上,雷槍下分布的裂紋慢慢擴散,碎石掉落在地。
走過去抓住雷槍,把雷槍從牆上拔出來。
短暫的安靜過後,牆壁轟然倒地,出現一條新的路。
“跟上。”拿好雷槍,唯示意身後的人跟他走。
三人看到這一幕,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
現在已經知道唯說的話沒一句是真的,但現在已經窮途末路,隻能跟着。
前面擋路的牆壁一個接一個的被砍爛,硬生生開出一條路來。
走到一個稍微大一點的房間休息。
這個房間似乎是倉庫,裡面堆滿了各種物品,全部無一例外積了一層厚厚的灰,像是很久沒有人進來的樣子。
翻看放在架子上的東西,全都是些掃把,抹布之類的東西,教堂每天人來人往,不可能沒人打掃衛生,除非已經不需要人來打掃衛生。
教會很早就有問題,甚至最開始出現的就是教會,那麼之後由大主教掌控的教會已經淪陷,整個教會沒一個是正常人。
“難怪一點都不懷疑我。”之前來教會遇到的那個人,一點都不懷疑唯有問題,原來他才是那個誤入迷途的羔羊。
當時那個人很有可能是故意這麼做的,當時唯先和神像對視,随後才有人走了出來。
得到了一個很壞的消息,隻希望下一個消息不是壞消息。
“你們感覺怎麼樣?”老滑頭和傷患剛恢複就開始跟着到處跑,一點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唯怕他們又被影響。
“沒什麼感覺。”
“和以前差不多。”
老滑頭和傷患檢查身體,沒有異樣,隻覺得和從前差不多。
“這就怪了,還沒走進教堂就被影響,現在在教堂裡面反而沒事。”唯撐着下巴站在原地思索,現在的狀況和他預想的不太一樣,至少不是壞消息。
大哥身上是因為有教皇令,所以不會被影響,其他兩人似乎沒有什麼東西和教堂有關。
“你們身上有什麼東西和教堂有關嗎?”
聽到唯說的話,傷患拿出神像,“離開家的時候神父給的,我一直留着。”
“我的也在。”老滑頭拿出神像,他的神像同樣保存完好。
“我好想明白了。”看到神像後,唯明白了一切,如果是這樣的話一切都說的通。
老教皇和神父同樣出自上上任教皇門下,兩人不相上下,最後老教皇登上教皇的位置,而神父則自願前往邊境。
這期間兩人或許有來往,神像和教皇令屬于同一時期的教會,所以會相互共鳴。
以神像作為媒介,教皇令留下部分能量,讓拿着神像的人保持自我,這樣就不會被控制。
“照你這麼說,那家夥的目标是大哥。”聽完唯說的話,老滑頭抓住的重點竟然是這個。
“準确來說我們之中任何一個人被抓到到會成為要挾。”從走進教堂的那一刻起所有人成了這場大逃殺的一環,唯不打算分開走,但凡有一個人被抓走都會讓他們陷入更深的危險。
“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打敗那家夥。”傷患很冷靜的站在一邊,幾人說話的動靜讓飄在空氣中的灰塵開始活動,不通風的倉庫讓人感到窒息。
一說起這件事唯才想起來,電子闆的要求是奪得冠軍,現在冠軍已經不是重點,但這關系到他能不能離開。
一個最壞的結局出現在唯的思考範圍。
這裡的人最後不會全都活不了吧。
其他三人還在商量怎麼打敗大主教,唯站在一邊心不在焉的。
“你有聽到我們說話嗎?”
“什麼?”
大哥喚醒了唯,見他一直站在一旁不動怕他出事。
“剛剛在想别的。”知道自己走神了,唯有點不好意思,擡手摸摸頭。
“總之隻要我還活着他們就不會得到教皇令。”大哥站在正中間,被三人保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