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唯就不一樣,當初剛來報道的時候還以為沙尼爾拐小孩過來上班,但是唯很明确的說過他是成年人,而且已經工作幾年,這才放下準備寫舉報信的手。
剛開始大家都想對小孩一樣和唯相處,久了之後發現唯什麼都知道,同時也知道唯有對象的事,這讓很多以為自己有機會的人嚎叫一整天。
相機放回抽屜裡,照片擺放在桌面上,好奇的人湊過去看,隻看到唯和一個金發卷眉的人的合影,全都是兩人的合照,照片上另一個人是誰不言而喻。
“怎麼感覺有點眼熟。”
“确實。”
照片上山治還穿着連衣裙,粉白色的裙子襯得人粉嫩,但是山治沒有刮胡子,帶來了很大的反差,但這樣的反差沒有影響其他人的判斷。
“你們應該看過他的畫像。”山治的通緝令上的是畫像,雖然他很不想承認那上面畫的是他。
被唯這麼一說,有人開始翻找。記錄指針無法帶着船隻來到芬德裡刻,但在天上飛的海鷗可以,每天都會有報紙送過來。拿出去年收到的通緝令,正好是山治的通緝令。
“不會吧。”将照片和通緝令對比,相似度直達90%,除了劉海發生了改變,眉毛不太一樣外其他地方完全一緻。
有人順着這個線索翻找,然後找出來唯的通緝令。
唯的變化不算很大,臉上多了道疤,頭發變長變白,頭上的角消失不見。這和那些宛如整容一樣的變化相比,簡直不要太好認。
“你們才知道嗎?”唯還以為他們都知道,所以沒有提過這件事。他們的通緝令都傳遍這個世界,香波地群島被迫解散的時候應該有報道才對。而且他們隻是分散了,不是死了,能遇到很正常。
“你沒說過。”
“這很重要嗎?”
在哪幹不是幹,活着不就是為了賺錢活下去,而且唯是被叫過來幫忙的,沙尼爾知道再過半年他就會走,沒必要把所有事都抖出去。
“好像也不是那麼重要。”
芬德裡刻30年前還是個偏僻的山村,如果不是發生了重大改變,他們早就死了,根本活不到現在。
唯是海賊的事掀起不小的波瀾,不是因為嫌棄,而是好奇,好奇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的,在海上生活是什麼感覺。
“也沒什麼,一日三餐,在前往新的島嶼的路上,有時間了就釣釣魚打打牌什麼的。”冒險生活和正常上班沒什麼不同,飯照樣吃活照樣幹,隻是沒有工資而且,到達新的島嶼娜美會發零花錢。
“這不挺好的。”卡爾一聽這好麼好,早知道他也去當冒險家。
“好什麼,你還嫌自己身體不夠好是吧。”萊伊直接打斷卡爾的幻想,卡爾對自己的身體狀況完全不關心,隻想着現在快樂,不考慮以後。
“也沒有那麼好,有些時候還挺危險的。”沒有實力最後别出海,而且芬德裡刻所在的位置是新世界,能走到這裡的人都是實力不差的人,沒有足夠硬的實力的話很容易出事。
“這你就放心,身邊的變化是一對一的,卡爾的情況惡化越嚴重越強。”
長期受到水晶的影響,芬德裡刻人身體強度越高水晶越多,卡爾就是因為天生晶體過多導緻壓迫到内髒,随着年齡的增長左手晶體化嚴重,才會表現的很虛弱,實際上整個設計部最能打的是卡爾。
獲得東西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但這不是卡爾想要的,隻能通過藥物抑制晶體增長。
“怎麼鬧哄哄的,想加班是嗎?”沙尼爾從辦公室走出來看到一群人不幹活,圍在一塊聊天,開口把人全都趕去幹活。
老闆都開口發話了,不想要工資的可以反抗,想要工資的全都乖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開始工作。
圍着自己的人都散了,唯終于不用伸出頭呼吸上方的新鮮空氣。有了自由空間後開始考慮該帶什麼東西走。
半年的時間沙尼爾最多隻會再給一單設計稿給唯,之後幾乎不會在安排什麼活給他,剩餘的時間随便他安排。
下班後唯準備去把頭發剪了,剛醒的時候因為是滿頭白發,全部剪了會很難看,而且設計部的人苦苦哀求他不要剪,白發很好看,但是他原本的頭發已經長出來了,一黑一白會很難看,幹脆白發全都剪掉。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設計部又是一整天的哀嚎。
“不要啊,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
“沒有靈感了,誰來救救我。”
本來就在趕工的人更加絕望,一點靈感都沒有,昨天畫出來的全部被推翻,導緻今天喜提全員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