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會有這樣的島嗎?”娜美拿着望遠鏡觀察,遠處的雲确實是極域才會有的,可面前明明一片火海,怎麼可能是極域。
“這裡是偉大航路。”
偉大航路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留在船上的人全都在甲闆上除了山治。
推開廚房的門,果然能在這裡找到山治。
“你是真的有點都不覺得熱。”走進廚房,唯覺得這裡比外面還有熱,甲闆上起碼還有點風,廚房又悶又熱,而且甚至還在開火做飯。
“還有更熱的東西正在燃燒,這點溫度不算什麼。”山治的手一點沒停,廚房的高溫他也是一點都不記得熱,可能這就是廚師的基本功。
唯受不了廚房的高溫,但甲闆上的炙熱他也受不了,幹脆在廚房找個地方躺着。
地闆上還沒有被高溫侵蝕,躺下來後感覺涼涼的非常舒服。
在火海中待得越久溫度越高,很快地闆也不涼快,腦袋已經要被高溫燒的不清醒,唯隻能和山治說話保持清醒,說着說着就沒有回複。
山治感覺不太對,回頭看到唯躺在地上,唯鄒着眉毛,完全不像是睡着,更像是使用了藥物。
唯非常不喜歡藥,食物裡但凡有一點藥物成分在裡面他都非常不喜歡,可能是身體無法分解藥物,所以非常排斥藥物,一些氣體也會讓唯感到不适。
當山治察覺不對時已經來不及,突然睡意湧了上來,再不想睡已經來不解,山治倒在唯的身邊。
***
迷迷糊糊中醒了過來,頭感覺很暈。
捂着頭從地上爬起來,眼前看到的東西很模糊,隐約能看到大家都被關了起來。
拖着羸弱的身體,爬過去把大家叫醒。
“我明明記得我還在喝可樂。”醒了過來的弗蘭奇還在回想昏迷前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裡。
“有人用了催淚瓦斯,把我們抓了起來。”娜美反應過來,抱腿坐在牆角。
“不會是要把我們賣了吧。”喬巴總是會胡思亂想,這次想到會把他們買了。
唯還沒完全适應,在地上想蛆一樣蛄蛹,山治把唯抱過來,想讓他快點恢複過來。
牢籠中沒有一點縫隙,唯一的出口還是被封死的門,想要打開隻能等外面的人開門。
意識昏昏沉沉,唯仿佛聽到有人在他耳邊說話,但是很模糊,聽不清,隻能隐約聽到有人說他們得想辦法出去。
隻剩一個被切成數塊的錦衛門同樣被關在這裡,一直沒說話的他試圖發出點聲音引起注意。
随着時間慢慢流逝,唯勉強能看清一點東西,一顆會說話的頭直接讓他醒了過來。
“好惡心,别湊過來。”隻剩一個頭讓人毛骨悚然,不會說話還好,會說話感覺很惡心,像是一個頭還在掙紮。
唯向後退,想遠離那顆頭。
“隻是什麼東西,長得好惡心。”被吓醒後,大腦慢慢回歸,一想到這裡是偉大航路,出現一個頭還挺正常的。
“在下不是什麼東西,在下是和之國的武士。”僅剩一個頭的錦衛門無法移動,但他還是想為自己争取到人這個身份。
“所以你是怎麼變成這樣的?”有的時候山治還是很靠譜的,身份什麼的可以僞裝,最關鍵是現在需要确認眼前的人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有一個人把在下的頭砍了下來。”
“好過分。”
這個想法空前一緻,直接把人的頭砍下來什麼的真的太過分了,而且人還沒死。
錦衛門的思維和說話方式有一種年代感,那種非常封閉切古老,對于娜美的性格和穿着,錦衛門給出了嚴厲的指責,當然喜歡也是真的喜歡。
喜歡的代價就是一腳被提到牆上。
砸在牆上的錦衛門一點事都沒有,這麼一想頭被砍下來還能活着好像還挺正常的。
“這是能力者的能力吧,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把頭砍下來還能活的人。”理性和感性之間唯選擇了理智,在強大的身體沒有頭就隻會變成死人,而且這樣的能力好像在哪見過。
“确實,好像在哪見過。”所有人的記憶中确實有人使用過這樣的能力,但想不起是誰。
“說起來你們到底是誰?我已經知道你們是從船上被帶到這裡的。”錦衛門還鑲在牆上沒有下來。
“我們是海賊。”
“什麼!你們是海賊嗎?怪不得這麼野蠻,在下非常讨厭海賊,讨厭到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