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校長顯得有些驚訝,但是這驚訝中居然帶着點欣喜。“how?”
“盜劫者地圖,如果您還記得當年那群野心勃勃的孩子們的話。”
“梅林的舊襪子。”校長露出一縷長者看孫輩的慈祥微笑,“他們當時放在整個城堡裡到處釋放魔法标記點,至今小精靈還替他們維護着呢。”
麥格教授讓雙胞胎拿出地圖,衆人圍着鄧布利多教授的辦公桌,研究了一會兒那個在打人柳和禁林邊緣忽隐忽現的名字。與此同時,醫療翼的一個小隔間裡,菲比的名字安然穩定的呆在那兒,隻有細心的人,才能發現那個名字比其他姓名标記淡不少——與那個名字一牆之隔的,是德拉科馬爾福,小馬爾福先生看起來正焦躁得在房間裡踱步,走走停停。而醫療翼的另一端,在标注為備用房間的那個小空間,斯内普教授和普林斯助教的小點都呆在那裡。那個傳說中“發了瘋,與弗利維和普林斯助教大打出手對戰三百回合”的威爾斯,則呆在備用房間的東側隔間裡,龐弗雷此刻也在那兒。
查爾斯的手指一一點過那一串名字,神色有些猶豫,也透着點疲憊。
“菲比在遊蕩?有沒有可能是殘缺靈魂?”辦公室裡的沉默,被查爾斯長歎的一口氣打破,“如果這條信息可靠,那麼倒是的确可以與尤蘭達及佐伊的理論相互佐證。那些攝魂怪恐怕的确是抽取靈魂的工具。”
“來吧,談談你們的想法。”查爾斯閣下憑空拖了幾把凳子來,以一種近乎反客為主的姿态邀請麥格教授及雙胞胎坐下。“阿不思,我們最多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以我對魔法部效率的理解,福吉恐怕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韋斯萊家的雙胞胎兄弟叙述了他們發覺菲比行蹤異常的經過,提供了她受到攻擊前經常的行動路線,開學之後的好一段時間,菲比都很喜歡一個人去禁林邊緣遊蕩,尤其鐘愛在打人柳附近停留。
“誰知道呢,一開始我們還以為她喜歡打人柳,拉文克勞嘛…總有些奇奇怪怪的興趣。”
“後來我們又在擔心那條密道,它的出口,在霍格莫德的糖果店。我們以為菲比發現了它。”
“在校長先生您說,不許去霍格莫德的時候。”
“菲比依然一直坐在那附近。”
“但是!佐伊給我們寫了字條提醒我們不要試探底線。”
“我們兩個嚴肅保證絕對沒有破壞規矩!”*2
“看來佐伊還常與你們聯系。”查爾斯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微微笑了笑,“弗雷德和喬治對吧?我倒也聽說過一些你們的小道具。”
“行了,孩子們睡覺的時間快要到了,米勒娃,你可能需要把韋斯萊先生們送回宿舍門口。韋斯萊先生,你們可否向我,以及這位查爾斯先生保證,今天的事情絕對不要向其他人提起。”
“當然!”
“如果需要韋斯萊的幫助,請随時召喚我們!”
臨走,出乎這兩個搗蛋鬼的意料,查爾斯将他們送到了校長室的門口。
“謝謝了。”查爾斯說着,輕輕拍了拍兩個孩子的肩。“羊皮紙借我再用半小時,一會兒還給你們。”
弗雷德和喬治眨了眨眼,比了個沒問題的手勢,跟着麥格教授離開了校長室。校長室門關上的那一刻,他們見到了裡面煉金器皿中突然騰起的雲煙。
在魔法部的飛馬殺到霍格沃茨大門之前,查爾斯就以緊急救治的名義,帶走了依然處于昏迷狀态的佐伊,坐在隔離室裡已經開始焦慮的小馬爾福,狀态已經開始好轉的威爾斯,以及菲比和她的家人們——甚至包括那道在打人柳附近徘徊的,據說原本屬于菲比的殘缺靈魂。
就連鄧布利多一時都沒有想明白,查爾斯是怎麼将菲比沒有實體的那部分靈魂打包的。
查爾斯笑着解釋了一下,“有一大利,就有一大弊,有一大弊,那也必然有一大利,攝魂怪切靈魂切的熟練,給我們提供了那麼多學習的樣本,逼得聖芒戈學會愈合靈魂。我不敢保證菲比一定能回來學習,但以查爾斯治療師的執著性格,她應當能夠在下半生生活自理。至少以一個普通正常人的身份繼續生活下去。”
“拜托了。”在臨别時刻,鄧布利多握了握查爾斯的手。神情中有着不一般的凝重。
這位常生意場上叱咤風雲的老手,依然挂着叫人看不透的表情。淡淡的揮了揮手,便轉身離開。而打人柳邊上放飛的那隻鸠鷹,已經鑽進了格蘭芬多宿舍塔樓的高窗,将那張已經恢複原狀的羊皮紙,還給了古靈精怪的雙胞胎。
雙胞胎頭碰頭鑽在一個帷幔裡,就着魔杖散發的照明咒,看着校門打開,又關上。他們幾乎震驚的看到查爾斯把半個醫療翼的人都給打包帶走了。也驚訝得看到兩個菲比的名字緊緊地挨在一起。
西弗勒斯和鄧布利多這兩個名字送他們一直到了校門口,又矗立許久,才轉身回到各自的辦公室。
“真是魔幻。”喬治驚得張大了嘴。
“誰說不是呢。”弗雷德撿起了從舊羊皮紙裡飄落的一張紙條,看着上面的字迹——
歡迎技術入股,如需幫助請随時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