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是不是在貓咖打工啊?他有沒有個妹叫小葉,長得跟八嘎一樣?”安科在給三号樓端貓飯的時候不禁問出這句話。
他之前在b站上看見過一家專門做布偶的貓舍改的貓咖,那個老闆有個很離譜的癖好,喜歡玩貓砂,而且尤其喜歡用加了水的紅的綠的豆腐貓砂捏手串,然後用貓咖裡給客人烤蛋糕的烤箱烤手串,隔着屏幕都能聞到那種味道。
emmmmm
另外就是,那個貓砂,不知道,有沒有,混…
反正就挺變态的。
他最吊的一次是用貓砂做了個蛋糕,然後拿去烤,但是因為太大了,烤出來裡面還是稀碎的,他就拿到外面去晾曬,結果那塊有味道的蛋糕半夜被人偷了。
也不知道那人什麼癖好,簡直比老闆還變态。
在這裡讓人很無語的環境裡,店裡的貓貓也過得很無奈。
它們是不愁吃穿,甚至吃得比大部分貓貓都好,但是,它們得忍受有點變态的老闆,沒有一口生骨肉是白吃的。
這其中,最受老闆寵愛的,就是太子爺紫檀。
前面不是說老闆會搞貓砂做手串嘛,那手串做好了挂哪裡?嘿,挂紫檀脖子上。
貓砂蛋糕碎了對吧,裡面那些稀碎的邊角料被因為疫情無聊的老闆做成了球,放哪?嘿,放紫檀頭上。
關鍵是這隻貓,它都被這樣盤了,卻全身頂着各種貓砂衍生物愣是沒動過,就安安靜靜的呆在比它小一号的紙箱裡任由老闆亂搞,脾氣好得可憐,就像被苦悶的現實壓倒而麻木了一樣。
就是它臉上愁苦而厭世的表情好像暴露了它悲傷的内心。
這隻雙色布偶承受了老闆的變态太多。
另外就是,貓咖嘛,跟青樓一樣,總要接客的。
換算過來,大少爺紫檀就是頭牌,一整天的,每個客人都點它,給它那腦門子薅的,那叫一個锃光瓦亮,貓毛那是一片一片的掉,還沒半年就快地中海了,給它搞得跟個被老闆奴役成奴隸的中年人一樣。
因為這些,這個倒黴蛋給了安科非常深的印象,三号樓一說,安科就想到了這隻貓貓。
主要是,都是貓貓嘛,沒準認識。
“應該是吧,它主人住在清島,确實有個叫小葉的妹妹,但是八嘎不八嘎我就不知道了”,三号樓蹲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安科手裡的生骨肉心不在焉的說。
安科聞言把貓飯放在地上,然後趁它吃的時候把它披風口袋裡的幾張身份證拿了出來。
“沒事,我也就好奇,隻是問問而已”,他做完這些後便在三号樓下意識的哈氣聲中溫和的退開,意在讓三号樓知道自己不是搶它飯的。
說到小葉,它雖然不及紫檀,但也生得很有特色。
這玩意和紫檀一樣,也是雙色布偶,就腦袋上頂個中分的那種毛色,但是它鼻子那個位置有個黑乎乎的痦子,這看上去就很大佐了。
不過這孩子在b站出鏡不多,它能被安科記住也隻是因為它的長相和與紫檀的關系了。
畢竟小葉紫檀嘛。
此時,三号樓也發現了安科的小動作,局促得不行,登時就不再吃了,急忙匍匐在地表示尊敬。
“安卡拉大人,這…您的貓飯太好吃了,我隻是下意識反應,不是有意要冒犯您”
安科看着它毛茸茸的尾巴,沒啥被冒犯的想法,甚至覺得很可愛。
他對貓貓的容忍度可比對人高多了,即使現在三号樓撓他兩下,他也最多擔心一下三号樓的爪子會不會劈了,根本沒有那種生氣的感覺。
這就是區别對待,人哪有貓貓可愛,貓還會叫着吃貓飯呢,人就隻能去炸廁所。
在外面瘋玩的卡納:?
“沒關系,你吃吧,剛剛也是我不好,我在你吃東西的時候動了你”,安科好笑的搖搖頭,“我還怕你拿不下來呢,對不起哦”
“這樣啊”,三号樓原來塌下去的耳朵又豎了起來,既然大人都這麼說了,那就是可以吃啦。
想到這裡,它開開心心的擡起尾巴站起來,又跑到貓飯邊上開始撕扯盤子裡的肉片。
嗯,貓貓真可愛,連用冒着冷光的尖牙兇殘的啃噬看不出原樣的屍骸還發出啧啧聲的樣子也可愛。
片刻後,三号樓幹完了飯,安科也把蒂莎哀求的東西給她送到了手,倆玩意又坐在了那裡互相對視。
“還要一盆嗎?”安科想用觸手去開冰箱給貓貓再來點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