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千手柱間和千手扉間宰了!”
宇智波田島情緒異常激動,然而千手佛間都快被它噴一臉唾沫了還是那個佛樣。
“行,那你把我先鲨了吧”
看着它倆暴力不合作的樣子,安科一擡手把它倆的腦瓜子分開,“懂了,沒有章程是吧”
“就想打架是不?”
他撇了一眼它倆,發現這兩位的臉上都有或多或少的不服,頓時有點哭笑不得。
“現在你們都複活了,族裡人也都活着,就不要計較了,寬容一點,都是誤會,大家都是無辜的,它們隻是倆孩子”
安科裝作假慈悲的樣子一下把它倆都氣笑了,宇智波田島爪子都氣得彈出來了,鈎得安科的觸手癢癢的。
“我肯定不能跟你們倆這麼說,這tm跟我神職相悖,我又不是樂山大佛,巴黎聖母院塌了但是我沒從裡面跑出來,我要真這樣搞那是動搖我自己”
心眼子比針尖還小的安科冷笑着看着身旁的兩隻,“畢竟我一向信奉的是狗咬我,我不僅要和狗計較,還要把它抓回來炖湯,不吸光它最後一點價值我是不會放它走的”
“它就算是得了狂犬病我也得榨出來兩管子病毒,沒什麼無辜不無辜”
世仇這種東西真的很難化解,安科不可能嘴上勸勸它們就好了,現在強制把兩個族的記憶全改了也不行。
憑他自己的智商,那記憶修改總有一天要被拆穿。
玩弄記憶的神絕對會被回旋镖,被玩弄記憶的人會在小說的最後把神屠了。
這樣一改,沒準改出來倆仇族。
安科一般隻對現階段仇人用記憶修改。
那現在,隻剩下一條路走了。
“把你們族人都叫來,今天别上班了”
讓它們打個爽。
片刻後,在一方外頭是虛空的屏障内,兩個貓族隔着安科原型的身體對峙着。
“這裡,無限複活,沒有時間概念,在裡頭,憑本事給我把該報的仇都報完”
可能是安科這段時間太過于和善和傻吊了,他即使是本體出現,在主世界也不會讓人害怕,甚至讓貓親近,這群倒黴貓也還沒有正面對上過嚴肅的他。
現在,面對這隻不可名狀的巨獸,聽到那使人瘋狂的喃語,它們心中的恐懼和瘋狂一下被完完全全的點燃了。
兩邊都覺得安科是在為自己着想,有神谕在手,它們打起來跟吃了炫邁一樣,觸手和藤蔓齊飛,佐須共大佛一色,不過大佛長得跟草履蟲似的,佐須也差不多,兩邊都習慣對家抄襲自己技能的外表,就安科一個看傻眼了。
給它們一個屏障,這兩頭的貓能把對面打得不成貓形,搞到最後,它們那打得都分不開,不是沒實力放大招,而是兩團肉泥互啃更有性價比。
著名評論家安科對此深有感觸:好一個克系貓貓。
最後的最後,場面再一次變得荒誕又搞笑。
“媽,救命”
“母親,它從我頭上長出來”
“那我還被你當下/半/身了呢”
眼前的兩族赫然變成了一坨肉山,剛剛發出聲音的分别是千手扉間,宇智波斑,還有千手柱間。
它們仨裡頭,千手扉間被吃了,然後從宇智波斑的腦瓜子裡長了出來,千手柱間被撕成兩半,一半拼在了宇智波斑身上。
其他的千手和宇智波也是一樣,它們的身體共同組成了一座肉山,隻剩下頭還在外面喘氣,現在個個探出個貓頭來找最近的敵方對罵,罵得可髒了。
千手和宇智波的力量同宗同族,全部來自于安科,複活了以後,它們的身軀也全是安科捏的,結果現在這群玩意跟嫁接似的,全長一起了,安科自己都不好分開。
我們将以合體形态出擊是吧。
“你們打架就打架,為什麼要把對方吃掉”
不過恨成這樣,吃仇人的肉也挺正常的,算了,我的鍋。
于是安科把這坨肉山交給了楚雨荨和嶽子青。
當看到這玩意的時候,楚雨荨差點以為自己回中之街了。
“安卡拉,你在幹什麼?”
他說這句話的語調類似:大傻春,你在幹什麼?
語氣裡充滿了對智障幹出離譜事情自己還要想辦法收攤的絕望感。
“唉,懶得罵你”
他回自己的小診所拿了一瓶藥劑出來給最頂上那是貓頭喝下去,然後自己踩着貓頭從上面登山似的走下來。
“醫生,我怎麼感覺有點想拉”
“想拉就對了,我用你們帶回來的花熬的藥劑,本來是通便的,但是效果太好了,現在也能用來分離你們”
被拉出來的那一刻,千手扉間想起了幾天前安科說的話。
“沒關系,這是合理訴求,哪天你們要是幹了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比如說集體在大街上帶着宇智波一起亂拉屎什麼的,我會親自收拾你們的”
所以這算被收拾了嗎?
從此以後千手族多了一條族規,就算神再怎麼平易近人也不要惹惱祂,更不要在祂氣瘋的時候從祂嘴裡得到原諒。
神谕,即使說得再離譜,也算神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