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樓梯間内響起淩亂的腳步聲。
不到一分鐘,幾人來到停車場,隻見一輛粉紅色的鑲鑽豪車從停車場駛出,英海直人坐在副駕駛,而白淼坐在主駕駛。
那輛車在他們面前停下,車窗被拉下。
“唉?你們怎麼出來了?”英海直人疑惑道,栗色的眼睛無辜得很。
“哈喽,小鬼們!”白淼吹了一聲口哨,向他們打招呼。
白淼還是那樣惹眼的裝扮,在黑暗之中,他身上的的亮片仍然閃耀。
确認過眼神~是熟悉的感覺!
白淼作為黑澤集團安保部部長,已經成了黑澤集團著名的防僞水印之一。
“哈哈,沒什麼,就是想來送送你。”萩原研二打着哈哈,摸着後腦勺。
四人有些發懵,剛剛明明從樓上看停車場上,沒有任何這輛車的影子啊。
“沒事的話,我就走了。”
英海直人說着,白淼已經啟動發動機了,一個漂移駛離米花公寓,留下說不解的四人。
“應該是天太黑,看不清。”降谷零撫摸着自己的下巴,喃喃自語。
粉紅色的車子疾馳着,現在路上的車幾乎寥寥無幾,白淼放肆地飙車,留下一路的車尾氣。
“白淼,開慢點。”黑澤陣從後排直起身子,他剛剛趴在後座上,才躲過降谷零幾人的視線。
“好的,黑澤少爺。”白淼應了一聲,乖乖放松油門。
“還好你來得及時。”黑澤陣松口氣,解除易容。
“呵呵,要不是那個點我還在加班,我可能看不到你發的消息。”英海直人白了黑澤陣一眼,頗有怨念。
黑澤陣将車窗打開任由風吹拂他的銀色長發,“艾米麗已經被我安排進組織,頂替百利甜的位子。”
“如今組織裡面有一大半都是黑澤集團的人,就算現在滅到組織也是輕而易舉。”
“認可值還沒有刷滿,組織還有用處,而且天道不允許的。”英海直人說道,“提醒你一下,再過幾年就是諸伏景光的死亡節點了。”。
“組織在警方的卧底早就找到了,找個時間殺了就是。”路燈的燈光打在黑澤陣的眼睛上,照出那雙冷冽的瞳孔。
兩年之後,米花某小區的某一戶住宅中。
黑澤陣倚靠在牆邊,仔細地擦拭着手中沾了血的刀,擦完,他将手帕随意地扔在屍體旁邊。
今日是月圓之夜,那一輪玉盤高高挂在黑漆漆的幕布之上,皎潔的月光透過沒有完全被窗簾遮掩的窗戶照進房間裡。
黑澤陣拿起手機,給黑田兵衛打電話,“讓人過來處理一下。”
“知道了。”黑澤陣早就跟黑田兵衛打過招呼,對方早有準備,“他們馬上到,你記得早點離開。”
“嗯。”黑澤陣答應着,打開窗戶,身子靈活地跳窗離開。
電話那頭默了默說道:“怎麼想着這時動手?”
“明天就要去漂亮國,霓虹這邊無暇顧及,留着一個隐患的話,我不放心。”
按時間算,這個月12月7日就是諸伏景光殉職的時間,也就是五天後,但黑澤陣得在漂亮國待半個月,根本趕不回來。
為了保證諸伏景光的安全,黑澤陣必須在走之前殺掉導緻諸伏景光死亡的罪魁禍首——酒廠在公安的卧底。
“需不需要我跟你去。”黑田兵衛問道。
“不用,我十五天後就會回來,很快的。”
黑澤陣走在小區内的某小道上,他擡頭望去,剛好看見幾輛車飛馳而過,去往他剛剛殺過人的住宅,若是仔細看的話,市原春彥就坐在其中的一輛車裡。
應該是公安的車去幫黑澤陣善後的,黑澤陣一邊想着,一邊與黑田兵衛通話。
第二天,黑澤陣和伏特加走出漂亮國機場,坐進組織給他們安排的車裡。
這幾年,黑澤陣一面辦着組織給的任務,一面給公安遞情報,可謂是忙得不亦樂乎,幸運的是沒有碰到什麼大事,紅方幾人的認可值沒下降多少。
這次來漂亮國是為了接一位組織研究組天才去日本。
不用想,這位天才就是宮野志保,未來的酒廠成員檢測器——灰原哀。
“雪莉。”黑澤正端詳着眼前隻有十六七歲的女孩,“我是琴酒,負責帶你去日本。”
“嗯。”宮野志保沒有說話,隻是一味地将燒杯内的溶液倒入試管中。
宮野志保淡定的神情和她顫抖的手形成鮮明的對比,她看起來正在專注的做實驗,實則走了有一會了。
[叮!檢測到紅方重要人物宮野志保,已為您自動解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