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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其辜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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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一個月,她度日如年,每天焦灼地将天數數了一遍又一遍。

生怕紀修會反悔。

金鈴抱着孩子一直在她面前晃,想讓她抱抱孩子,喂孩子母乳。

她拒絕了,她怕離開時會舍不得。

即使現在她從沒抱過,嬰兒一哭,她的心就會提起,緊張它怎麼了。嬰兒長時間不哭,她的心就會沉下去,擔憂它還好嗎。

她受夠了自己的心緒,總是被它牽着走。

紀修每天晚上會來看看孩子,間或問她幾句‘感覺如何’‘需要什麼’之類不重要的話。

很快就到了一月之期的最後一日。

傍晚,她收拾好了包裹,坐在椅子上等他。

紀修姗姗來遲,進了門,見到她和包裹怔了一下,站在原地輕諷:“你連東西都收拾好了?”

楚楚急忙站起,奔到他面前:“公子,明日何時出發?”

紀修無視了這個問題,他擡起她的下巴,目光深沉:“明日都要走了,你就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楚楚垂下眼眸:“多謝公子這些時日的照顧,多謝公子救我,送我回家。”

紀修猛然笑了起來,笑聲寒冷夾雜苦澀,震得她的心一顫一顫。

良久,他停了下來,面容恢複平靜。

紀修拉着她的手,走到椅子前坐下:“楚楚,給你看樣東西,你再決定不遲。”

他從袖子裡拿出一個木簪遞給她。

楚楚接過,這個木簪做工粗糙,樣式簡陋,可它是秋姐姐的簪子。

“秋姐姐?”楚楚緊緊握住簪子,看向紀修:“公子為什麼會有秋姐姐的簪子?”

紀修靠着椅背,姿态閑适:“之前聽你說過軍伎營,所以我前幾日到那看了看。情況确實不好,秋娘病重,好像,快死了。”

楚楚撲通一聲,跪在椅子邊,抱着紀修的腿:“公子,救救她吧。”

紀修不為所動,也沒看她:“可我看你着急走,也不怎麼關心軍伎營的那些女人,我又何必多管閑事?”

楚楚眼眶一下紅了:“公子要怎麼才肯救她,才肯改變軍伎營的規矩?”

紀修挑起她肩側的一縷發絲,在指尖細撚:“我說過,要看你侍奉得如何。可惜你要走了,沒機會了。”

楚楚大恸。

借口,都是借口!

以往無論她怎樣讨好,紀修都不肯松口。

如今隻是用秋姐姐要挾她留下,用軍伎營當幌子,讓她繼續委身于他。

紀修根本沒打算放她走!

她被騙了這麼久,怎麼可能再相信他?

楚楚擡頭看向紀修:“你不會的,你一直在騙我!”

紀修放下她的發絲,十指交叉放在身前,睥睨着她:“其實你現在生了孩子,不比以前。

可能過不了多久,很快我對你身體沒興趣了,自然會趕你走。

到時看在你服侍過我的份上,我便給你一個恩典,改變軍伎營的規矩。

至于秋娘,楚楚,你今晚的表現,就可以決定她有沒有大夫。”

楚楚伏在地上哀泣。

為什麼要這麼逼她?

紀修每次給她的出口,到最後,她都會發現是死路一條。

秋姐姐也許根本沒重病,可看紀修鐵了心要留下她的樣子,萬一她執意走了,會不會牽連秋姐姐和軍伎營的其他女子?

就這樣不管不顧,一走了之,她做不到。

她該怎麼辦?她難道要永遠被困在此處嗎?

她伏在地上哭了許久,直到紀修将她抱起,向床上走去。

将她放到床上後,紀修捧着她的臉,看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神色迷惘:“好了,我現在就給秋娘找大夫。别哭了,醜死了。”

說完,他讓金鈴叫了一個士兵進來,把令牌遞給他,吩咐他找個大夫,去軍營給秋娘治病。

楚楚見紀修派了人,漸漸停止哭泣。

紀修褪下兩人的衣服……

第二天

楚楚醒來時,發現紀修還沒走,他将自己攬在懷中繼續睡着。

她擡頭看向紀修的臉,他的面容柔和舒展,唇角微彎,有一種餍足後的愉悅感。

而她,困在他身下,渾身疲軟難受。

楚楚突然怒從中來,恨從中來。

她又一次被紀修玩弄于股掌之中,他以戲耍她為樂。

她的動作擾醒了紀修,他睜開眼睛,撫摸着她胳膊,嗓音低沉松軟:“醒了?”

楚楚手突然攀上他的肩膀,臉貼近他:“公子,我在想,公子處心積慮不讓我走,不會是愛上我了吧?愛上我這個,低賤的軍伎?”

紀修的臉逐漸凝沉。

楚楚見狀接着說,聲音輕柔纏綿:“公子莫不是忘了,我被千萬人上過,包括,你父親。”

最後的話剛落,紀修面色瞬間煞白,不可置信地看向她,眼神猶如破碎的琉璃,美好被打破的凄悲。

楚楚輕笑起來:“公子的癖好,甚為特别。”

“夠了!”紀修将她從身上扯下去,然後慌亂翻下床,踉跄離開房間,連衣服也沒拿。

不一會兒,金鈴進來,幫他取衣服。

這天之後,足足一個月,紀修都沒再出現。

楚楚枯坐在窗前,望着灰蒙蒙的天。

她不想說那番話,但她更不想做無望的等待。

激怒羞辱紀修,說不定他會為了顔面攆她走。

可這麼久了,沒有任何動靜,她越來越猜不透紀修的想法。

她回到床上,準備睡個午覺。

不知睡了多久,一陣笛聲傳來,穿透她的心神,将她喚醒。

起調清悅空靈,如風吹過幽篁,竹影婆娑。

後轉婉約悠揚,若花次第盛開,暗香纏綿。

再變慷慨激昂,恍聞劍指賊寇,奮勇作戰。

尾音堅毅悲壯,似聽血灑疆場,英雄落幕。

是那首礫歌的曲子。

楚楚下了床,循着笛聲朝屋外走去。

屋外下起了雪,地上積了薄薄的一層。

紀修一襲白袍,站在屋檐下吹着竹笛,大片的雪花飄飛到他的笛子和衣服上,更襯得他清冷高潔。

一曲終了,他轉過頭看向她,身儀優雅,聲音潤朗:“楚楚,這次可願一舞?我以笛聲為你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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