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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可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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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思若握住蕭惟然手腕,雙眼亮晶晶:“阿然,你說要給我做一道美味十倍的、從來沒吃過的菜。”

“這個…”蕭惟然咽下口中的食物,支支吾吾:“我想想…”

白思若搖晃他手臂:“阿然,你怎麼能忘了呢?快記起來。”

蕭惟然放下筷子,微歎了口氣:“阿若,其實…我是騙你的,沒有那道菜。”

“啊?”白思若神色一下子低落,抿着唇不說話,臉頰氣鼓鼓的。

蕭惟然見狀暗笑,忽而有了法子,他戳戳她的臉頰:“貪吃兔,那道菜有,不過口味獨特,需等你身體完全恢複才行。”

白思若立馬興奮起來,揪住他袖子:“靈族的自愈速度,你又不是不知道,明天就安排。”

蕭惟然看看她,想說什麼,話到嘴邊又吞下去:“好吧。”

第二天晚,白思若把崽崽放到床頭,她都要上床睡覺了,還沒見到蕭惟然的那道菜。

她坐在床邊,怒氣沖沖瞪着剛進來的蕭惟然:“我的菜呢?”

蕭惟然大步走過來,脫掉鞋和外套,徑直往床上躺下,含笑看着她:“我就是那道菜,阿若,請用膳吧。”

白思若一臉疑惑,歪頭看向他,他平平直直地躺着,裡衣領口微開,頭發散落,很是誘人。

她想起下午,他破天荒非要洗花瓣浴…突然明白了什麼。

“阿然,你是說…?”白思若笑起來,露出牙齒。

蕭惟然:“沒錯。”

白思若湊到他面前:“阿然,身為菜不能随意亂動哦。”

聞言,蕭惟然臉色憋得通紅:“嗯”

“那我開吃啦。”白思若十指張開成爪,扮作大灰狼的樣子,撲過去,扯開他的衣服……

一個時辰後

白思若趴在蕭惟然胸膛上,手一會兒捏捏他耳朵,一會兒摸摸他腰,一會兒拉過他胳膊啃一口。

身下蕭惟然感覺體内有個火爐,快把自己燒熟了。

他看着她頭頂的發旋,語氣輕松,音色卻帶了低沉:“阿若,為你準備的這菜,味道如何?”

白思若聽到埋下頭,笑到輕顫,方才開口:“可好可好了,超級美味。”

蕭惟然得到回答,轉了個身,将她側抱進懷中,支起胳膊盯視她,眼神幽深。

白思若對這突然的動作感到不解:“阿然,你…”

“到我了。”

尚未明白蕭惟然的話是什麼意思,他身影已蓋向她……

第二天早晨

兩人相擁而眠,還在睡夢中。

白思若感覺頭皮一陣揪疼,她推了一下蕭惟然:“阿然,别扯我頭發。”

蕭惟然含混出聲:“我沒有。”

那是誰?白思若正待擡頭,這時一個嬰孩特有的奶萌嬌軟的女聲,在頭頂想起:“哇哦!”

這下二人皆被驚得立馬清醒。

白思若往頭上摸去,抓到了一個毛茸茸的小動物。

是崽崽。

它睜開眼睛了,又大又圓、又黑又亮的眼睛滴溜溜望着她,四個爪子揮舞得可歡了,怪不得剛才在她頭上玩得不亦樂乎。

白思若捏住後頸拎起它:“崽崽?”

它奶聲奶氣,然說出的話老氣橫秋:“放本座下來,本座名為白澤,爾等豈可用那麼低幼的稱呼來叫本座?”

雖然它氣勢頗兇,但配上它可愛的外形,有一種奇怪的笑點。

白思若揉揉它肚皮:“你才剛出生,從哪兒學來的這些詞?”

崽崽伸爪子推她,蔑視她一眼:“無知小輩。”

“白澤?好像有點耳熟。”蕭惟然瞅着她手裡的崽崽,若有所思:“上古神獸裡是不是有個叫白澤的?”

崽崽點頭:“算你有點眼光。”

“什麼?阿然,你說它是上古神獸白澤?”白思若瞪大眼睛:“這怎麼可能?上古神獸不是早消失了嗎?”

白思若反射性坐起,發現自己還沒穿好衣服,連忙把崽崽放下,并運靈力在中間設出一道木屏障。

蕭惟然把衣服遞給她:“我不确定,隻是有印象。”

她和阿然迅速穿好衣服。

撤去屏障後,見崽崽跑到了桌子上,抱着一個桃子啃,吃得滿臉是汁液。

這模樣,着實不符合神獸的威嚴形象啊?

吃相倒是和她挺像的。

白思若捋捋崽崽背部的毛:“崽崽,我是阿娘。”

蕭惟然抱臂看着它。

“小若退下,不得打擾本座用飯。”崽崽轉頭欲咬她的手。

喊她小若?還想咬她?白思若瞬間火大,一把提起它:“叫阿娘!”

崽崽四肢亂蹬:“小若!小若!我的靈魂比你老多了。”

蕭惟然運出水團,将崽崽臉上的桃汁清理幹淨。

白思若怒視它:“不能喊小若,你是我生出來的,叫我阿娘,叫他阿爹。”

她指着蕭惟然,示意崽崽認準了。

崽崽爪子夠不到白思若的手,轉而呲牙咧嘴吓唬她:“放我下來,我改變主意了,以後叫你小小若!還有你,小小然!”

聽到自己的名字,蕭惟然很郁悶:“為什麼?我可沒說你?”

崽崽鼻子呼出一大口氣:“你和她是一夥的。”

蕭惟然樂了,伸手順了順它尾巴:“那你快喊。”

“不許摸我尾巴!”崽崽氣極,仰天一聲大吼:“嗷嗚~”

一陣巨大的氣流穿過,吹得他們險些站不穩,更聽見咔嚓幾聲,木頭斷開的聲音。

白思若下意識把崽崽護懷裡。

蕭惟然反應過來,攬住白思若腰,帶起她飛向窗外。

他們剛落地,便聽見轟隆轟隆幾聲巨響,回頭一看

瓦飛梁斷,木屑四散,塵土彌漫。

房子…塌了。

白思若和蕭惟然呆在原地,不敢相信。

許久之後,白思若才想起找罪魁禍首質問,她把懷裡的崽崽揪出來。

手裡的崽崽用爪子捂住雙眼,一聲不發,不知道是因為羞愧還是其他的。

“崽崽!看你做了什麼?”白思若舉起它,讓它直面倒塌的廢墟:“我們住的地方沒了。”

“小小若~”崽崽仍捂着眼睛,長長的尾巴卷到自己身上。

這回它的語氣很軟,仿佛在撒嬌。

白思若瞪着它無可奈何。

蕭惟然接過崽崽,對她說:“阿若,如今這麼看,它很有可能真是白澤。我們去找苗大大确認一下,房子回來再修。”

白思若想了想:“隻好這樣了。”

蕭惟然把崽崽揣進懷裡,和白思若前往谧園。

谧園,茶室。

兩人和苗荔、冷延四人圍着坐下,齊齊望向茶台中央的崽崽。

崽崽此刻正玩着茶具,爪子把茶杯撥過來推過去。

苗荔觀察了半晌:“思若,這是你生的?”

白思若:“阿娘,它的确是從我肚子裡出來的。”

苗荔:“從外表上看,與白澤很相似,但是這性格和體型…?”

白思若:“它剛才一吼,把愉園二層木樓震塌了。”

冷延微笑說:“塌了就塌了,你們住谧園多好?”

蕭惟然也微笑:“冷大大不必憂心,房子嘛?兩三日便修好了。”

冷延與蕭惟然開始用眼神對峙。

這時“咔”一聲,瓷片裂開的聲音傳來,見崽崽咬了一口茶杯,杯子碎了。

苗荔把它移到近前:“你是神獸白澤?”

崽崽見狀,丢掉嘴裡的瓷片,端正坐于茶台上,表情嚴肅,聲音奶萌:“本座正是白澤。”

苗荔:“可你為什麼會從思若肚子裡出來?”

崽崽看看白思若,又舔了舔爪子:

“這跟從甜果有關。

六千年前,魔挑釁神上,神魔大戰,神上沉睡,造成環境劇變,靈氣稀薄,當時的龍、鳳凰、麒麟等與我同期的神獸紛紛元逝。

那時我最喜吃從甜果,因此一部分魂魄碎片附着在從甜枝上。

誰知幾千年後,那株從甜枝上的果子被一個闖進山洞的小白兔吃了。

然後魂魄碎片進入小小若體内,等到她結愛禮之後,逐漸吸收從甜果之力,凝聚在腹部形成靈元。

又因為有情環帶有神上的氣息,其他魂魄碎片也紛紛彙集到她身上。”

白思若想起之前的事:“那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我差點沒命?”

“這個嘛…”崽崽用爪子在茶台上劃拉着:

“我不是故意的,在我魂魄聚集完整前,我沒有意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本能想吸取足夠的靈力塑造身體。

現在的靈氣與我那個時代靈氣差距很大,在我出生前,唯有從甜果之力能被我吸收。

再說,兩個從甜果之間存在那麼大的吸引力,就是為讓你們結合,這樣才能發揮出從甜果之力的最大力量。

結果你和小小然那麼遲才明白,愚鈍。”

“你說我愚鈍?”白思若抓過崽崽一陣揉捏:“我要讓你知道厲害。”

“嘤嘤,放開本座。”崽崽在她掌下翻滾掙紮:“不可對我無禮。”

“好了思若”苗荔從她懷裡拎走崽崽,仔細看它:“冷延,你覺得呢?”

崽崽渾身毛發被揉得淩亂,眼神警惕。

冷延溫柔看着它:“應該沒錯。另外,它看起來好像一隻小獅子,不知阿荔小時候,也是這般可愛嗎?”

苗荔一聽,凝眉:“冷延,你找打?”

說着便伸拳砸向冷延,冷延趁機奪過崽崽:“這個小家夥我認了,讓祖父摸摸。”

冷延用手摸了幾下不過瘾,捧着崽崽往自己下巴蹭:“好軟,好萌。”

崽崽揮爪抗議:“爾等無恥。”

蕭惟然見狀,走過去阻止:“冷大大,把我女兒還我。”

“什麼你女兒?這是我家思若生的。”冷延轉身背對他:“看看它,跟你有半點相似嗎?”

蕭惟然不客氣回:“與冷大大比,它還是挺像我的,起碼是有四肢帶白毛的溫血動物。”

蕭惟然伸胳膊去夠崽崽。

崽崽忍無可忍,大喊:“你們都住手!再過一會兒,我就餓死了。”

幸好崽崽記着不久前闖的禍,沒有發動靈力,饒是這樣,響亮的一嗓子也把屋裡幾人震了震。

崽崽摸摸肚皮開始指揮:

“小小然,你去做飯,按照我的口味。

大延延,你去給我準備睡覺和玩的東西。

小小若,你去準備水果,要去皮。

還有大荔荔…

大荔荔就陪着我吧。”

“大荔荔?”冷延看着它,捏捏她的爪子:

“不行,荔隻能我叫,你叫她大苗苗。”

崽崽看了看冷延:“好吧,大苗苗陪我,你們快去幹活。”

白思若聽着崽崽那幾個稱呼,和命令的語氣,眼前一陣發黑,正要發火,聽見苗荔開口:“你們都去忙吧。”

冷延把崽崽遞給苗荔,然後起身。

白思若和蕭惟然也唯有起來,準備幹活。

阿娘都發話了,還能怎麼辦?

她生的哪是個女兒,分明是個祖宗!

五天後,白思若和蕭惟然二人将愉園修繕好,又在旁邊蓋了幾間木屋,他們決定先住這裡。

因為,根據她和阿然近幾日跟崽崽的相處,一緻認為,房子有非常高的倒塌的危險。

所以等崽崽能完全控制自己靈力後,再住進愉園吧。

至于崽崽的脾氣,算了,她改不了它的脾氣。

倒是自己,脾氣被它氣得飛漲,時刻變身暴躁兔。

兩年後,崽崽折騰塌了十六間木屋,終于可以完全控制靈力。

他們搬回愉園不久,崽崽在一次追逐金雕的過程中,生出了白色雙翼,全身覆蓋堅硬同色鱗片。

那是白澤的戰鬥形态。

與此同時,聽聞東照國皇帝越明帝駕崩。

也就是景曜…死了。

景曜葬入帝陵時,僅與一名女子合葬,不是皇後也不是其他嫔妃。

那名女子,早在帝陵建好之初,就先一步送入梓宮,景曜沒有公布她的身份,并強力壓下了群臣非議。

景曜逝後,皇後所出太子、五歲幼儲景瑞繼位,年号道興。

十二年後,春。

阿澤,也就是崽崽已經化成人形,變成人族三歲小女孩的模樣,此刻穿着白裙子在房間蹿來蹿去。

白思若對着手裡一本《下界錄要》,扶額歎氣。

這十幾年因為阿澤的出生,她一直風荟林,耽擱了尋找神上的任務。

如今阿澤化為人形,且距離答應連姑姑的二十年期限所剩不多,必須抓緊繼續尋找神上。

昨天她去浮香山想找連姑姑,看有沒有新線索。

結果柳樹姐姐告訴她,連姑姑三年前已經元逝了,臨走前給她留下一本名為《下界錄要》的書,說若她來問時,書裡有關于神上的事。

精族和靈族一旦死亡,體内的精元靈元也一同消逝,因此叫元逝。

白思若看着拿到的這本厚厚的書,裡面的字是一個也看不懂啊。

這可如何是好?

這時身後“哐啷”一聲,把她吓一跳,定是阿澤又弄倒了什麼東西。

“阿澤,你在幹什麼?!”白思若轉頭去看,見阿澤正從桌子上跳下來,把東倒西歪的椅子扶好。

阿澤低着頭,拽着裙角,軟萌走近:“小小若~,沒有人陪我玩,阿澤很孤單。”

白思若見她那可憐兮兮的樣子,能相信她說辭才怪!

每次都用這一招試圖躲避責罰。

“今天阿然回來後,我讓他做你最讨厭吃的螺蛳粉。”白思若表情鐵面無私。

“啊?不行!”阿澤躍上來抱住她脖子:“不要螺蛳粉,我要吃燒鵝。”

白思若費勁把她拉下來,解救出自己脖子:“那你安靜一點,我有很重要的事。”

“什麼事?”阿澤餘光看到那本書:“這書…怎麼用的是我們那時代的語言文字?”

白思若大驚:“你能看懂?”

“當然了。”阿澤眉色飛揚:“小菜一碟。”

白思若趕緊把書拿到阿澤跟前:“快翻譯一下,裡面講的是什麼?”

阿澤捧着書轉身坐到桌子上,面對她:“小小若,你得說,請教白澤老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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