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身穿黃裙子、圓臉杏仁眼的女孩焦慮地檢查遍蜻忬,見她無事才堪堪放心。
果然是蜻忬,而她身邊那個女孩就是比賽場上的防禦手。
希菲笑道:“你好,對手。”
墨秋眯眯眼,警惕地打量她,随即也露出了微笑:“你好你好。”
“感覺你們治愈手有點脆弱啊,剛才拉她起來時,手腕細得我一掌就能捏爆。”打之前垃圾話先放出去,氣勢上壓人一頭,心理上擾亂軍心。
“您是練過鐵砂掌嗎,感覺支個攤整口鍋您就可以去校門口賣藝了。”對方和善地笑着反怼回去。
棋逢對手了。
“你們幹什麼呢?”
查完比賽時間的神染一剛走出人群,就看見希菲和墨秋手攥手,一副要把對方捏爆的表情。
兩人這才松開手,希菲揉着發紅的手指狠狠瞪了幾眼墨秋。
墨秋毫不客氣地反瞪回去。
“真沒想到和你們組對上了,我看過你們和憐珠白那場比賽,真不想和你們對上。”墨秋繼續說,“不過事已至此也沒辦法了。染一,我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
神染一面色平淡:“不需要你們手下留情,那是對我們的不尊重,也是對你們的不尊重。”
“說的也是,那就賽場見了。”
墨秋還想多放幾句垃圾話,被嫌丢人的蜻忬拉走了。
這一次她們組的比賽時間是第四場,3月28号上午八點半正式開始。
上一次比賽的隊服被砍得七零八落,已經徹底殉了。
但雲卷早就财大氣粗地訂做了新的隊服。
聖遼一進賽場就四處打量,看台上最前排又聚集着啦啦隊,張開手臂歡快地喊着口号。
“就不能把啦啦隊撤下來嗎?”聖遼問道。
雲卷指了指那邊歡快招手的人:“希菲強烈要求保留的,說這樣能更好地鼓舞大家。”
聖遼眉頭皺得更深了。
前面的人笑得肆意張揚,對上聖遼的眼睛,希菲笑得更開心了。
聖遼明白了,她是故意的。
兩支隊伍在候待室相遇。
希菲盯着打招呼的聖遼和蜻忬看了一會,眼神上移最終停留在又厚又重的劉海上,問:“他們治愈系都不喜歡露眼睛嗎?”
墨秋也表示深深疑惑。
她問過蜻忬,蜻忬一本正經地回答她,目光範圍狹窄了很有安全感。
是她們e人不懂的點。
神染一看了眼智腦:“比賽時間到了,我們走吧。”
哨聲響起,比賽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