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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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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溯是五皇子的人,不太方便回答三皇子的話,施睿自認是景溯的朋友,不妨幫他回個話。

賀蘭憫恭敬道:“在下聽說,國子學不拘一格降人才,即使是非官員之子,若是才學優秀,也有機會能入學讀書,因此鬥膽作文,呈與祭酒大人。”

三皇子笑道:“我朝确實有這個規定。我看這位學子的确才學俱佳,不如就由我做這個主,準他入學,範祭酒看怎麼樣?”

範祭酒早就存了這份心思,有三皇子順水推舟如何不好,立馬就要同意。

“殿下,容我禀告一句,這個賀蘭憫可是胡人。”

趙仲宣今天已經碰了多次黴頭,按理說不該繼續出頭,可眼看着三皇子不明所以,就要讓賀蘭憫進國子學了,他一着急,就喊出了聲。

“哦?”三皇子的眼神淩厲起來,望着賀蘭憫,像在要一個解釋。

“殿下。我母親是漢人,我出生在夏蒼交接的夏州。”賀蘭憫從容說道,“我到底是蒼國人還是夏國人,全在于我的心之所向。而我想,我已經用這篇策略,表明了我的立場。”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賀蘭憫身上。暮色斜射進窗戶,讓他原本就比旁人更加淺淡的瞳孔,更加像個剔透的琉璃珠子。

大夏文德昌盛,會吸引這些野蠻胡人也是應有之理。

誰說這眼裡容納的,就不能是大夏的河山?

“全在心之所向,說的好。”三皇子再次大笑出聲,語氣不掩激賞,“若是天底下多一些像你這樣的人,大夏何愁邊境之患?”

他甚至拍了拍賀蘭憫的肩,以示鼓勵:“進入國子學,以後可就有了參加會試的資格。本宮真的很想看看,日後你能騰飛到何種程度。”

有了三皇子這番話,看來賀蘭憫入學,是闆上釘釘的事了。

趙仲宣暗自握緊了拳頭,忍不住回頭去看景溯。

景溯低垂着頭,看不清表情。

也對,這賀蘭憫,歸根結底是他帶來的人,現在被三皇子如此贊賞,以後難道去投靠三皇子?

這下可夠景溯頭疼的了,說不定就因為這件事,被五皇子厭棄了,也有可能啊。

想到這裡,趙仲宣糟糕的心情,終于好了一些。

“铛铛铛——”

國子學的下學鐘聲響起,這尋常又不尋常的一天,終于結束了。

定國公府的馬車上,馬兒如早上一般平穩地跑着,車上的二人卻沒有了早上的輕松愉悅。

“為什麼不提前和我說?”

最終還是景溯先沉不住氣,率先打破了沉默,“是覺得我不會幫你嗎?是覺得我會把你鎖在疏風苑,不讓你來上課嗎?”

賀蘭憫倚着車窗,神色疏離:“參考景世子以往的作風,未嘗沒有可能。”

“如果我真的想鎖着你,我這段日子也不會讓你随意出門了。”景溯脫口而出,“你想去國子學讀書可以先跟我說啊,我肯定能幫你進去的。”

“現下我已經獲得了入學資格,世子不該為我高興嗎?為何反而動怒?”

賀蘭憫這話說的無懈可擊,景溯一時無言。

“這不一樣。”景溯糾結道,“現在你是三皇子推薦入學的,等于你以後就是他的人了,你知道嗎?之前我跟你說過的,我小時候就是五皇子的伴讀……現在真的搞得很難辦。”

“京城傳言,景世子是個隻知道享樂的纨绔。”賀蘭憫道,“看來也不盡然,原來你也會參與到皇子之争。”

“唉!”景溯長籲短歎,“他們最後誰能當上皇帝我不在乎,關鍵是五殿下這個人真的很難搞啊,他不開心了他就折騰我你知道嗎,頭疼頭疼。”

賀蘭憫截住了景溯用力敲着自己頭的手。

“三皇子突然到來,不是你我可以預料到的。成為他的幕僚,也并非我的本意,你不用過多糾結。

“最重要的是,我和你不一樣。他們想駕馭我,卻不知道,草原上的鷹,也會挑選自己的主人。”

更多情況下,金鷹隻是在高高的天空中盤旋,冷靜審視,從不落下。

“被你這樣一說,我好多了。”景溯心情好轉了些,伸着懶腰道,“你知道嗎,之前我還突發奇想,你會不會是蒼國的間諜,故意借着接近我的機會,潛入大夏皇親國戚之間,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去刺殺陛下呢……”

景溯邊說,邊拿眼睛悄悄去望賀蘭憫。

小世子生就一副眸光流轉的桃花眼,就是盯着個木頭看,也情意綿綿。

他這樣飽含期待地看着賀蘭憫,眸中滿是擔心被欺騙的恐慌,和他平日的懶散嚣張的做派完全不一樣,讓賀蘭憫心中隐隐一動。

“世子是在試探我嗎?”

賀蘭憫喝了口茶水。

“世子,有位老先生求見。”

景溯正想回答,馬車忽然停了下來,景溯不備,身體前傾,撲進賀蘭憫懷裡。

這家夥的胸怎麼這麼硬。

景溯撞到鼻子了,一下子疼的眼淚汪汪的。

于是當下仆掀開簾子,範祭酒一把老骨頭看見的,就是自家得意門生景壁唯一的嫡子,景溯景小世子伏在男人懷裡,臉色通紅,淚盈于睫的樣子。

配上他那張面若桃花的臉,好不楚楚可憐。

範祭酒:……辣眼睛!

“景溯!”脾氣不好的老頭怒吼一聲,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把戒尺,就往景溯身上招呼,“虧我還以為你們是正經朋友關系,我讓你不學好,讓你不學好!”

車内空間狹小,景溯沒有了躲避的地方,左扭右拐,十分狼狽。

“憑什麼就打我一個啊!賀蘭憫現在也是你學生了。”

景溯很不服氣。

賀蘭憫擋在景溯面前,解釋道:“先生誤會了,我們并非您以為的那種關系。”

“那你護着他做什麼,别以為我不敢打你!”

賀蘭憫仍然不閃不避,範祭酒的戒尺在他身上狠狠抽了兩下,那聲音景溯聽着都疼。

本來,景溯提到賀蘭憫,是想把他也拖下水,現在他替自己挨了兩下,心情卻又有所不同。

“方才馬車突然停下,景溯沒有坐穩,鼻骨撞到懷中,才造成了您看到的景象。”

“哼,我可是打聽到,景溯專程跑到漠北,破壞了一樁親事,還把新郎官擄到了京城,這事傳的沸沸揚揚,簡直是敗壞國公府門楣。——這事可是真的?”

景溯内心忐忑,這事可大可小,但若是被範祭酒知道了,一定不會有自己好果子吃。

賀蘭憫半天沒動靜,景溯沒辦法,隻好悄悄拉了拉他的袖子。

寬袍大袖掩映下,景溯感到,自己的手心,被輕輕碰了一下。

?錯覺吧。

“先生說笑了。”賀蘭憫笑道,“傳言而已,自然有誇大其實之處。再說了,如若景溯真的敢這樣對我,我必然将他千刀萬剮,怎麼會放任他與我這般兄弟相處呢。”

賀蘭憫回頭望向景溯,言笑晏晏:“溯哥兒,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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