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想起來，物不負人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還真是諷刺，忘了前世當劍換酒錢的事了?”老白邊吃雞腿邊說道:“當年你為了誇葉鈴這個妖女得罪了天下道門，躲到京城隐居，事事都慣着她，她說要喝最貴的東關燒鍋，你便把龍淵劍當了，換銀子給她買酒喝，估計你是蜀山唯一一個為女人把劍當了的劍仙了。”

小劍君發出一陣清鳴，這小心眼的劍，果然還在記仇。

“沒辦法，她在我身上下了足足四十九道情蠱，我那時候滿心滿眼都是她，自然言聽計從。”我苦笑着解釋道。

“果然是妖女。”老白呲牙咧嘴的說。

“這你卻是誤會她了。”我正色說道:“後來那蠱，是她親手幫我解的，龍淵劍也是她當了自己的玉佩換回來的，其實當年，她早算出我和小劍君有劍毀人亡之災，便想将我留在這溫柔鄉中，後來她看了六君子給我的書信，知道我若不去生生世世都會後悔，便解了我的情蠱，由着我去做那件事了，不過她卻又偷偷在我身上中了一道雙生蠱，苗女就是這樣，她們會前方百計留住自己的男人，但若你有一定要走的理由，她便會和你同生共死，這樣的女人，是妖女嗎?”

老白和小劍君都沉默下來，我又接着說道:“她衣着暴露，言語輕浮，可是從未有過淫邪之行；她脾氣暴躁，性情乖戾，卻又何時恃強淩弱?不過是無拘無束，天性自然罷了，那些古闆老道不懂，你們也不懂嗎?你老白中的蛇毒是誰解的?小劍君上面的鈴铛又是誰系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