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奶茶店裡的服務員,有時候會到我這幫忙。”小夥子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我笑了起來,看着他騎着電動車載她回去,對一邊正在啃烤鴨的老白說道:“這鴨子味道怎麼樣?”
“不怎麼地。”老白口是心非的說:“有點離别的苦澀,還帶點愛情的微酸,味不正。”
“你這嘴果然夠毒。”我擺了擺手道:“旦夕之間有無常,十步之内存芳草。”